第16章 CriminalMinds（完）

不多，都是些劫持她的人将自己包裹得很好，看不清面貌什么的，直到——

    “他？”captain夫人惊讶地问：“我没说吗？那是个她reads;极道魔尊！”

    reid和*面面相觑：“这不可能。”

    “我不会把一个差点杀了我孩子的人的性别都弄错。” captain夫人抓了一下头发，然后耸耸肩：“虽然最后她还是放过我们了。”

    “放过你们了？”*不解地问。

    “是啊。我那时都快绝望了！感谢上帝，虽然我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她突然就把自己的左手给扳了一下，那声音——如果不是不可能，我会以为她把自己给弄骨折了。” captain夫人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想她大概是嗑药嗑过量了。”

    “为什么这么说？”

    “她抱着自己脑袋尖叫的样子很像那些毒瘾上来的瘾君子，跌跌撞撞走路的样子也像——她就那么离开了，我真庆幸孩子们没事。” captain夫人叹息着说。

    reid没说话，他走到走廊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指轻轻敲着膝盖，像是陷入了什么难题而努力思考。

    *看了他一眼，继续问道：“那么captain夫人你是在对方离开多久后才拨通911的？”

    “不，那不是我打的。我们都被绑着，仓库里也没电话，我想也许是哪个目击到的好心人干的？”

    “不是你打的电话？”reid猛地站起来问道，他突然拔高的声音让captain夫人有些吃惊地退了一步，点点头。

    “我明白了。”reid用力拍了额头一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damn——我得去找man，*，你——”

    “你去吧，这儿我能处理好。”金发联络官善解人意地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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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id联系上man时他正在长老会医院，他本来应该和elle一齐去早上的现场的，但是到那后不久hotch发了短信过来通知他们，angelina可能在医院里，所以man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从医院的工作人员那知道，他的女孩早上的确到医院来过，但很快又离开了，没人注意到是什么车子，而那个曾用来打给gibson夫人的即抛型手机，也被留在了办公室的桌上。

    reid到的时候，man正站在桌边看着蓝色的手机屏幕。他走过去时注意到屏幕上是一条未发送未完成的短信，只有很简单的五个字母：“sorry。”

    没有收信人的号码，reid不知道这条短信本来是准备发给谁的，不过他看了看man的表情，咳了一声：“呃……你已经知道了？”

    “是的。”

    “什么时候？”

    “看到那些录像时我就有所猜测，我……”man没说下去，reid拍了他肩膀一下，博士不擅长安慰人，于是只能生硬地扭转话题：“刚才hotch已经要求纽约警局调动全城监控了，也许很快她就会在哪个十字路口被发现。”

    “也许。”man已经从gideon那知道那个电话的内容，比起真相来他现在有更重要百倍的理由去找到她，但他不可能茫无头绪地开着车到街上乱转以希冀在某个拐角能刚好碰见，他得冷静下来——他必须冷静：“gina不可能毫无理由地到医院来一趟。”

    reid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他忍住了reads;三更客。

    即便博士再不擅长与人交谈，他也明白在这种时候“她也许是想再到工作的地方来看看”这样的发言有多不合适——这的确可能是原因，但这原因绝不该被说出来。

    尤其是在man面前。

    man没注意到同事的表情，继续站在桌前思考着。

    他刚才已经调出了早上医院内部的录像，angelina进入医院后就直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没有去别的地方，而在这她也没呆太久，十几分钟后就离开了。

    办公室里没有监控，man无从得知在那十几分钟里她干了什么，但她在走进办公室前打电话的表情仍旧让他胸口发闷——

    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不来找他——man按了额头一下，他没时间想这个，他得尽快找出angelina到医院来的目的。

    reid同样在思考着，但他有些无从着手。

    侧写师擅长的是对罪犯的行为进行心理分析，从而找到他们行动的内在依据和外部特征，推断出他们的下一步计划——这在大多数时候都是有用的。

    但现在，年轻的博士不知道是否能将原来的侧写套用在这里，而如果不行的话……他其实并不了解angelina·gibson。

    不过，也许可以先从这间办公室的布置推测她的性格。

    reid一边想着，一边走向书柜，书柜里摆着许多相框，那一张张金发姑娘开怀大笑的照片令博士也不由感到一阵低沉，他随手拿起其中一个看了看：“这是angelina小时候的照片？她看起来跟她妈妈一点儿也不像。”

    man抬起头。

    angelina和gibson夫人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且这间办公室里只有她毕业后的照片——man皱了下眉，照片上的小女孩和金发女性看起来似乎有一点儿眼熟，他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她们。

    然后他想了起来，那对他来说也是个颇特殊的日子：湖人队和尼克斯队的比赛，手术，拥抱——以及他们终于开始正式约会。

    “不，不是gina的。”man收回视线：“小女孩是她的病人，叫什么来着？lauren，还是raina？我想不起来了。挺不幸的一家，双胞胎中的一个在事故中死了，另外三个——”

    man突然停了下来，他再次抬起头，怔怔地盯着reid放回去的那幅相框：“……天哪……这才是第一个……”

    “第一个？什么第一个？”reid从他正在翻阅的书里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同事，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刚才自己还拿在手里的相框。

    博士摄像机般的记忆力往前翻了两页，找出了他在看书时man的喃喃自语，以及那段话里的关键词——“双胞胎”。

    然后reid的脸色也变得僵硬了：“……上帝。”

    man突然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将桌上的那只手机往口袋里一扫，大步往外走去：“reid，告诉大家我们的最新发现。”

    “哦，好的。”reid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正准备拨打，发现man已经走出了门，他急忙赶上：“嘿，那你呢？你这是准备去哪？”

    “我去找她。”

    “但你又不知道——你知道她在哪？”

    “是的reads;[综穿越]那些被遗忘的。格兰特公墓——如果现在的是angelina，那么她只会在那。”

    “好吧，等等我……*吗？我们发现在第一起案子之前也许还有更早的一桩双胞胎谋杀案。是的，没被发现的，没错。哦，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我们正在前往他们的墓地，格兰特公墓。对，没错，……嘿！man，走慢点！……对，就是那，我猜man也许认识他们，不，呃，我不知道。不过angelina的办公室里有他们的照片，我想医院里应该还有病人档案。不，当然不，不过man认为angelina可能在那。好的，我会再跟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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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suv飞快地奔驰在车道上，reid看着身边同事线条冷硬的面孔，不太确定这是否一个交谈的好时机：“那个……你还好吧？”

    “我没事。”man点点头，打了下方向盘，将车开下交流道，然后用眼角余光瞥了瞥同事：“我没问题。”他再次重申道：“我现在关心的只有能不能及时找到她。”

    车子驶入墓园范围后man放慢了速度，他的确来参加过jacobs夫妻的葬礼，但那点印象早已随时间流逝而变得模糊不清，他可不是reid，就算过十年还能想起读过的某段话是在哪一年出版的第几版的哪本书的第几页上。

    他一边搜素着记忆，一边将车朝那个大概的方向开去，当那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他视野后，man猛地踩下了刹车，他飞快地从车上跃下，并向那边跑去。

    reid思考了两秒，判断这不是一个适合他参与的场景，于是博士决定留在车上，同时他拿出手机给同事们打电话：“我们找到她了。”

    脚步声惊醒了坐在墓碑边像是陷入沉思的姑娘，她抬起头，看见大步走来的探员，一个微笑从她唇上浮起：“我真高兴能见到你，derek。”

    man在她身边停下，他不知自己此刻该回答什么。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还是“告诉我发生的一切！”？

    或者“你可以相信我，你应该相信我，为什么没有找我？”？

    最后探员也在草地上坐下，他看着她正注视着的墓碑，方才还难以寻找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man能清楚地回忆起那天他穿着黑西装陪angelina出席葬礼的情景，他的女孩很难过，发自内心地同情这不幸的一家人。

    man觉得自己无法想象她现在心里的感受，他伸出手臂环住她肩膀：“这不是你的错。”

    程西西眨了一下眼睛，她感到眼眶有些酸热。

    这不是她的错，她也这么告诉自己。

    没人想承担别人的错误。她没做过那些事情。那罪恶不是她的。

    她有爱她的家人。有喜欢的工作。

    她有健康。有朋友。

    她有感兴趣的活动。有想支持的球队。有在期待的电影。

    ……她有她爱的，想与之共度一生的人。

    那不是她的错，凭什么要她为此付出代价？

    她不愿意reads;这世上，唯一的暖先生。

    是的，她为所有一切发生在那些人身上的不幸感到遗憾。她很抱歉，她非常抱歉。

    可那真的，真的不是她的错。

    她想要回自己原来的生活。健康的，快乐的，幸福的，——自由的。

    她不想成为一个杀人凶手。

    所以她保持沉默——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存在了，他别再想那么容易使用她的身体。然后一切都会过去……

    她想得多美好啊。

    但不行。当她看到那个陌生的小女孩满是泪水的脸和惊恐绝望的眼睛，以及握在自己手中的匕首时，她知道，那不是她的错，可沾在手上的血依然是她的。

    她永远没法回避这个事实。

    而最后最重要的是，这是他的身体，不是她的。

    alex让给了她，他接受并维持这种共处的状态，就如同在他陷入沉睡之前，他和他的小妹妹一直以来的相处方式一样。他握着钥匙，而程西西只是个外来者。她替代了真正的angelina，却没法像她那样杀死alex——用自杀的方式。

    她几乎要成功了，尽管angelina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她赶不走他，压不住他，她……她也许每次醒来都会发现自己拿着血淋淋的匕首站在一个孩子的跟前。

    是的，这次这个小女孩活着。可是下次呢？

    下一次呢？

    如果下一次，在她面前的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呢？

    一切都会过去……那真是个很棒的梦。她可以拒绝面对已经发生的错误，但她不得不为今后的负责。她没法无视那些可能的鲜血。

    是的，她的确控制不了alex。

    但至少，她可以阻止他。

    程西西感到心脏的跳动越来越急促，她以一个外科医生的经验估测着自己的心律，并将头轻轻靠到男友肩膀上，以此掩饰将会变得越来越白的脸色。

    “我很抱歉，亲爱的。”她柔声说道：“对所有一切。”

    man低下头，将下巴贴在她头发上，他觉得胸口疼痛：“这不是你的错。”他再次重复了一遍：“你会好起来的。这并不是没有治愈的先例。”

    程西西微笑了一下，她试图说些什么，但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她不得不张开嘴，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是啊，一切都会过去……”

    “相信我，还有你的家人……”man抬起她的脸，这时他注意到她惨白的脸色，和有点儿不正常的体温：“——gina？”探员用手指压住她颈部动脉，那急促的跳动让他猛地拉起衣领上的耳机：“救护车！reid！该死的我现在就要一辆救护车！”

    程西西阻止了他想将她抱进车里的打算：“别移动我，那会让我的时间变得更少。”

    “见鬼的你到底对自己干了什么？”他忍不住低声吼道，暴躁和焦虑令他看起来十分凶恶。

    “只是一点肾上腺素。”她用一种俏皮的口气轻松地回答道，仿佛在说她只是给自己注射了一点葡萄糖。

    “angelina·olivirar·gibsonreads;（黑篮）火神与我！”man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肾上腺素，他当然知道肾上腺素能干什么。它可以用作强心剂，而剂量过大时则会诱发心脏病，心律不齐，甚至心脏骤停！

    所以她回医院就是为了拿这个来杀死自己？他真该狠狠揍她！

    “别这么凶狠地瞪我，derek。”她拍了拍他的手：“再陪我说说话吧。我真高兴你来了。”

    “闭嘴！”man拉起耳机，他不能让她在救护车到之前死去，他得想点办法：“reid，我要塑料袋，找找车上有没有！”

    程西西忍不住微笑起来：“没用的，derek。”她是医生，她很清楚这样的急救有没有效果，她已经觉得耳朵有些耳鸣了。

    “听着，gina。”man低下头，用一种冰冷的口气说：“我爱你，我要你活着。”

    “我也爱你。”她回答。

    “但你似乎心甘情愿地想要去死。”man看到reid拿着两只披萨店的纸袋跑了过来，他将她的头抬高一点放到自己膝盖上，这时候man注意到她的眼神。那双他所钟爱的蓝眼睛正平静地望着他，这令他意识到——她不会接受他的急救。他不可能强迫一个想死的人配合他！

    “不。”man摇了摇头，有些虚弱地说：“你不能这样。”

    “对不起。”她困难地抬起手，试图抚摸他的脸。她感到身体变得越来越烫，胸口似乎要沸腾了，这让她明白，她只剩很少的一点时间了。

    “笑一笑，derek。”她小声要求：“对我笑一笑。”

    man注意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亮得惊人，而即使隔着衣服，环抱住她的手臂也能感觉到她皮肤变得越来越灼热。

    某种他拒绝面对的预感强硬地挤进脑海：他马上就要失去她了。

    这个认知令他感到痛苦，他无法强迫自己露出笑容：“你不能这么对我。”他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喃喃地说。

    尽管沸腾的灼烧感从心脏向四肢百骸不断传递，她依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因为这句话而变得变得柔软，酸涩，甜蜜，以及痛楚。她有些困难地用手指轻轻触摸他的脸颊：“对不起，derek。上帝……我真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从你的行为上我没看出来这点。”他低声说。

    “我不像你那么坚强，那么有勇气。”她柔声回答，她没有他那么勇敢，她无法面对以后无数个恐惧着自己会再次杀害无辜者的日夜，所以她选择了逃避。她知道这很卑劣，可是……她真是个懦弱的家伙。

    man捧住她的脸，他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里：“我坚强，我有勇气，所以你就伤害我吗？我不会原谅你的，angelina。我不会出席你的葬礼。”

    “你会的。你爱我。”她微笑，骄傲地宣告。视线变得十分模糊，她睁大眼睛，竭力想再看清楚一点。

    “你太自以为是了。”man沙哑着声音回答。

    “对不起，亲爱的。”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请……请原谅我。替我，替我告诉……爸爸妈妈，我……我很爱，很爱他们。”

    她的眼睛闭上了。

    man绷紧下巴，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让涌进胸腔的清凉空气冲散那股翻涌的痛楚reads;痴呆妹妹是只狼gl。这太难了，他不得不又连着作了几个深呼吸，依然无法消减那份痛苦，这让他甚至无法开口说话。

    他低下头，为他的女孩撩开额前的碎发，她的眼皮似乎动了一下，man屏住了呼吸——

    那双蓝眼睛睁开了。

    眼珠微微转了一下，然后注视着他，一缕微笑在她唇边浮起。

    “now，shemine。”

    眼睛再次闭上。

    永恒的沉睡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补完了这章！

    orz，虽然还是觉得中间很别扭怎么改都不满意……不过……远目。

    另外，番外在26章。

    然后说明一下文中不打算直接交代的：

    1.alexander是angelina的第二人格，完全继承了那个早逝的天才alex的一切。angelina很早就发现了这一人格的存在，并将其视作自己哥哥在这个世界上的延续。他们通过日记本彼此交谈，angelina从正面开始写，alexander从最后一页开始写；

    2.angelina因为高中时男友的意外身亡而自杀，那个四分卫的死事实上是alexander用angelina的身体干的。日记中双方确认了这件事，angelina无法接受这个打击，憎恨她自己和alex，所以她自杀了。而gibson夫妇后来在日记中发现了真相——他们不一定真的相信第二人格的存在，但他们的确认为女儿可能得了精神分裂之类的疾病。所以给她转学，找心理医生，隐瞒过去的一切；

    3.alex很早就苏醒了，并且和“遗忘了自己”的妹妹相安无事：angelina自杀的行为让他决定不再刺激她。反正他们仍然在一个身体里，永远不会分开；

    4.bau办的那个双胞胎绑架案刺激了alex。而后来ccc手术失败的那个孩子——那个家庭遭受火灾事故，其中一个孩子没事，但另外个孩子烧伤过于严重，没挺过手术——这个事故严重地刺激了alex；

    5.alex杀的第一个家庭就是手术失败的这户人家，但因为双胞胎中的一个事实上在不久前的手术中已经死亡，而真正被他杀死的其实是剩下3人，所以警方从没将此联系起来。当ccc和man乘飞机回来时，在报纸上看到的，是讣闻通告，而不是死亡告示，也就是说他们是在ccc离开纽约前出事的，时间上没有冲突……对这个有疑问的同学大概是将讣闻时间弄错了。

    6.差不多十个月里alex一直当着变态，ccc的生活比较有规律，给了他很大空间去作杀人计划。alex虽然不想刺激妹妹，但ccc和man的交往令他很不爽，所以他寄各种各样的东西给她，包括那些视频，一方面是希望她想起他，另一方面是希望她明白自己其实是个变态杀手的本质；

    7.求婚事件让alex彻底暴走，他认为angelina背叛了他，同时他不准备再掩饰自己的存在。

    唔，还有啥没说到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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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送了我很萌很萌很萌的杯子，太漂亮了，我喜欢得不得了。

    于是这两天我就非常非常努力地去用它，结果搞得自己老是想跑厕所orz

    果然爱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