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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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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建封见海儿一脸委屈,很是诧异,忙蹲下身,抚抚海儿的头,问到:“海儿别生气,大爷哪儿不够意思了,告诉大爷。”

    海儿说:“叔叔他们都有赏钱,都有酒喝,为啥我钱钱没有、酒酒没有?”刘建封笑了,刮了海儿鼻子一下,说:“好孩子,听大爷话,拿赏钱要论功行赏,上酒桌要有为有位,你带孩子们拉起横木击退骑兵,本该得赏,但是擅入战场,违反军规,本应重罚,所以功过相抵没赏钱也没酒喝。前天我不都跟你说过了吗?”海儿说:“前天是前天,那我前晚上出城给他们的马挨个扎针为啥不给赏钱?”刘建封没听明白,又问:“好孩子,你说清楚点,你把大爷弄糊涂了,给马扎针是怎么回事?”海儿说:“给马扎针都不知道,大爷你真是老赶,就是给马蹄子窝里扎一根针,让马一走就疼,好好的马一眨眼就成了瘸子!”

    这时新上任的高营长高大鞭子过来了,他有些激动、有些惊异,瞪着大眼珠子问海儿:“说实话孩子,金帮的骑兵真是你用针扎瘸的?”海儿胸脯一挺,“撒谎是小狗!我还给他们的马耳朵里塞了泥球呢,让那些马听不见乱扑腾!”高大鞭子紧紧抱住海儿,伸手狠狠打了几下海儿的屁股,喊道:“刘大人、赵大人、王大人,退敌功臣在这儿,海儿才是昨天击退金帮的大功臣,不是这孩子把金帮的马祸害了一大群,我们顶不到王大人赶到,这是必须重赏的少年英雄,赏钱得比一个营的赏钱还多!”

    刘建封听了也很激动,他往一只白瓷碗里倒了一碗底的野山葡萄酒,递给海儿,给自己倒了半碗,半蹲着举起碗来,说:“建封不才,谨代表全县父老敬少年英雄一杯,不知英雄意下如何?”欧阳洪海学着大人的模样,端着碗和刘建封的酒碗一碰,说:“不敢当,谢刘大人大爷!”他自做老成的小样甚是滑稽,逗得人人莞尔,唯刘建封不笑,依然神情庄重。两人干了一碗。

    刘建封没给海儿赏钱,而是发动士绅,筹集了一笔钱,为学校四十余名孩子每人做了一套校服。这些校服样式仿照的是奉天新军的制服,布是ri本洋布,胸前一排铜扣,袖口两道红杠,裤子两侧装饰红道,唯有帽子不同,不是小船似的大盖帽,而是像个扣过来的水桶。刘建封提出让孩子们参加军事训练,成立童子军,以利乱世中孩子的成长,为强国守土集聚生力,县属各级官员均表示赞成。童子军成立之ri,刘建封亲到学校为学生训话,指导学生排队cāo练,认命石头蛋张东山为童子军总帅,任命王洪海为副帅兼军旗手。亲授王洪海大清龙旗。童子军不分男女,在街上每ricāo练行军,模仿德国人的行军队列,横竖成排,踢腿摆手,甚是威武,引得百姓纷纷驻足观看。学校一时报名者挤破门槛,学生达到一百六十余人。洪吉男办起了一所朝鲜子弟读书的学校,亲任校长,有学生十六人,也每ri带学生跟在童子军后面练习队列。他给欧阳洪海增加了一样功课,学习朝鲜话和文字,交换的条件是秘密带欧阳洪海学习shè击、枪械修理和野战军事。

    接着刘建封又组织巡jing,以参战炮手为骨干,第一队称中区队,任打死金帮两人的炮手余三旺为巡长;第二队称东区队,任打死金帮三人的炮手水再兴为巡长;第三队称西区队,任打死金帮一人的炮手秦永明为巡长;第四队为南区队,任打死金帮一人的炮手申得田为巡长;第五队为北区队,任打伤金帮两人的炮手郝事诚为巡长;中区队人数最多,一百有余,其余各队都在三十人上下,共计二百二十八人。巡jing队人人配有战马,时时荷枪实弹,各区队按划分区域组织巡逻,白天晚上轮流值班,任务就两项,一是严防金帮偷袭进犯,二是随时准备上阵迎敌。

    这时又传来好消息,吉林延吉边防局因部分要隘划归奉天省,原驻守安图境内要隘的驻防队全部拨归刘建封指挥,任刘建封为统带,共拨给两哨人马,计二百人。这二百人亦是马队,平ri训练有素,马上奔驰,挥刀格斗,举枪shè击,虽然不及炮手娴熟,但是足可以投入战斗。

    刘建峰此时大有兵强马壮之感,林政局工兵加上巡jing和驻防队已近一千四百余众,而且人人皆有钢枪或火枪,骑兵已有四百余人,都是骑术jing湛的炮手和正规军。入夜时分,寒风凛冽,窗户纸在风中哗哗作响。刘建封就着豆油灯翻看厚厚的花名册,突然有个感觉,九命太岁邹德旺邹爷正跪在地上等他发落。

    大沙河热闹街可是个“逍遥在我天不管”的地方,只要不入金帮,就是天不管地不管的游神,但是做游神得有大把的钱,没钱的还得入金帮,不入金帮没有饭吃。热闹街比娘娘库人多,不过没有种地养牲畜的过ri子人家,只有喝酒的酒馆,赌钱的赌场,卖ri用品的小铺,加上卖水的、掏粪的、杀猪的、卖膏药的,都是清一sè男人在做买卖。要找女人得到院子里去,不过兜里得揣着让她们用牙一咬就有牙印的金子。热闹街的女人只认金子,有金子是爷,一宿有十个姑娘上赶子伺候你,没金子小心挠你个满脸花。热闹街绝大多数都是俩肩膀夹一脑袋的跑腿子,这些跑腿子都是干一样买卖,拿自己小命换女人稀罕的金子,再把一些金子塞到女人的被窝里。

    邹爷是金帮会房的总瓢把子,在金帮说一不二,依照会房的规矩管理手下四千多人。刘建封为探清邹爷的虚实,有意避开娘娘库的人,派神泉岗的郭宝义手下到金帮里找活干,以便打探消息。

    郭宝义的手下在热闹街待了一个月,故意干活不撒愣,让金帮管事的小头目给撵了出来。回到娘娘库,郭宝义的手下告诉刘建封,听人说邹爷年轻时是个混混,在天津老家帮人讨债勒索帮闲打官司混ri子,寻衅斗狠,惹事生非,弄到钱无非是白ri寻醉、夜晚**,是个人人恨得咬牙切齿的角sè。他是在天津混不下去才到东北来的。

    据说有一次邹爷帮闲打官司,碰到了硬茬,对方请了个更狠的角sè来找他挑战。邹爷见来挑战的这小子瘦小枯干、浑身少肉、一脸要死的大烟鬼做派,就没看得起过来挑战的汉子,戏称人家“大烟鬼”,以为自己一泡尿就能把“大烟鬼”淹死,牛皮吹破天。俩人交手,不是比武艺,而是比凶残,邹爷拿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用手指从通红的铁匠炉里捏了一块焦炭,不顾手指滋滋冒烟,用焦炭点燃了嘴上叼着的烟卷。他把焦炭扔进铁匠炉,吸一口烟,吐出一串烟圈,戏谑的看着“大烟鬼”。那“大烟鬼”也不含糊,挽起裤腿,也从铁匠炉里捏出一块焦炭,放在大腿上,等焦炭变凉,竟从兜里掏出一瓣蒜来,再掏出一把小刀,用小刀拨开焦炭,把烫熟的肉割下来,就着蒜瓣吃了下去,如是三次。邹爷饶是心狠手辣,却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吃自己肉的人,心里已是气馁三分,知道自己做不到。那“大烟鬼”咄咄逼人,又从铁匠炉里拿出一块通红的铁板,用手端着铁板,从大腿上割下一块肉,放到铁板上烧烤,还向邹爷要盐面和花椒粉,腿上血流如注,脸上谈笑自若,让周围观看的人怀疑其不是人类。邹爷知道自己遇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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