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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矿石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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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是青岛最美丽的地方,幽静清凉的道路纵横其间,早先因街道按中国古代八大著名关隘命名,所以得名八大关。后来以关隘命名的街道增加到了十条。这里遍地绿草,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从春初到秋末花开不断。各种风格的欧式建筑掩映其中,静谧清幽,恍如人间仙境。当然现在刚刚是春天,很多树上仍然是光秃秃的,但不影响这里的安静。

    两个人下到礁石上,海水湛蓝如碧,海风吹来,浪花飞溅。偶尔还会飞来几只洁白的海鸥,如精灵一般掠过海面。

    “什么?”。

    “两千五的康安定期,转介绍的,二十年交。你小子呢?”

    “我就知道你不会买的。有时间我带你去一个拣贝壳的好地方,很少人知道的,那里的贝壳很漂亮。”

    “天呢!那个小丫头片子搞什么搞?!她才多大点儿啊!我可是老流氓,大色狼,她——她脑子让驴踢了是吧?有代沟呀!什么白静?她整个儿一白痴!”,马可波罗先生在沙滩上暴跳如雷,顿足捶胸。

    “哦,这样子呀,没有人住太可惜了,那么漂亮的房子,名字也好听。不知道要多少钱才能买下来?贵吗?”,她很认真地问。

    每年四五月,中山公园大片的樱花绯艳数里,如火似云。每逢“樱花会”,青岛人几乎倾城而出,樱花路上人潮如涌,万头攒动。这就是老的“青岛十景”之一——“东园花海”。不过很可惜,现在的“青岛新十景”中已经没有这里了。

    “德国马克!我杀了你!”,白静终于发飙了。

    马可看着还在低头拣贝壳的韩雪佳,不禁笑了,便拣起一块小石头,扔了过去。石头在韩雪佳面前的沙地上落下,带起了一些沙子。韩雪佳被吓了一跳,急忙站起来,气鼓鼓的盯着马可。马可早就调好了相机,把韩雪佳的生气模样拍了下来。

    “白静怎么办?”

    “明白什么呀?”。

    “一年多了吧。刚开始做的时候有点累的,你没有客户,就只能整天扫大街,扫楼。”,马可笑着用手比划着扫地的姿势。

    “泼辣?我喜欢!漂亮吗?有时间帮我介绍介绍哦。”

    有点疯,有点傻,还有点神经病。

    马可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已经很不自在了。今天他才发觉一些东西,看着白静那暧昧羞涩的眼神,他感觉到了莫名的茫然。

    今天周末,马可也没打算出去跑单,所以就没有穿西装打领带地装大尾巴狼,换上了一身舒服的休闲装。

    “那你喜欢什么乐队?”

    马可知道杜辉的那副德性,虽然有女朋友了——刚换了没多久,但还是个花心萝卜。凡是五十五岁以下十岁以上的女人,除了非洲娘们儿,他都感兴趣!马可懒得理会这家伙了,用力一蹬,车子已经飞了出去。杜辉一把没抓住车子,冲着马可的车屁股就骂开了。

    “还有?the cranberries,r.e.m,police,kiss,night wish,soul asylum,scorpions,aerosmith,def leppard,prince,deep purple——”。

    “你吓死我了!”

    “什么年代了,还看这个?!太悲了,剑心最后都挂了呢。当年咱上大学的时候,信息港的动漫早就看烂了,那才几部呀,够看的吗?!学校里的漫画书哪本上面没有我的唾沫,口水和手指印子!臭丫头也敢在我面前吹这个!对了,你看看,我和剑心,谁帅?”

    andone‘s really sure who‘s lettin‘today

    “哦?怎么说呢,也许吧。”,最初的惊诧过后,马可也不那么神经质了,“她很可爱,但是我有女朋友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11  吓死人的桃花运

    “不是日语,我学的是英语。”

    “喂!”

    韩雪佳叹了口气,她从马可的眼里看到的更多的是一种天生的傲慢。她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人,一个h大学的毕业生,会接受如此落魄的生活。她把一瓣橘子放进口里,轻轻咬了下去。

    “你怎么了?”,韩雪佳发觉刚才还一脸坏笑的马可,现在竟有一丝黯然。

    当时在拜访时,马可很偶然的提到自己是h大学的,开始还把他当贼防的丫头一下子就对马可打开了话匣子。丫头正要考大学,目标呢,就是马可的母校,h大学。既然是一丘之貉,一个林子里的鸟,那就没的说了,没跑几次就已经混熟了。

    “你还当真是去偷情呀?不怕被梅子知道阉了你?”

    “1924年?你记得那么清楚?”,韩雪佳有些惊讶了。

    “有那么高吗?没有的,”,马可摇了摇头,“真的,我不是开玩笑的。你还不了解我,白静也不了解我。”

    “刚刚看完《浪客剑心》,那么长,都没时间去食堂打饭了,害得我浪费了一箱泡面呢。反正老师也不点名,我就天天逃课,整天就躺在被窝儿里面看剑剑。从青岛信息港下的,一集一集一集一集又一集,我就看看看看看!饿了就泡碗泡面,一包一包一包一包又一包,我就吃吃吃吃吃!爽吧?”,白静似乎想用这种表达方式来证明她的智商存在严重问题。

    13作诗的疯子

    马可头都不回,“我还想见斯大林和隆美尔呢!你小心被城管罚得倾家荡产!呀——呼!”

    “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妻妾成群! ”,马可振臂高呼,然后故作庄重地说,“这样吧,你让你妹妹带六张一寸免冠照片,来我这里领一张申请表格,填一下,然后交500块押金,找两个有经济能力的担保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破格录取,收她做三姨太了。”

    “是吗?”,马可笑了笑,指着海面,“这大海就是一大锅海鲜汤,里面可是什么海鲜都有的。”

    “闭嘴!”,白静回头狠狠瞪了马可一眼,就又和韩雪佳品评起新娘的婚纱了。仿佛马可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也不是的。不想跑的时候呢,我们就带一张折叠桌和一块大宣传牌子,鬼出鬼没地到处打游击,到我们公司门口啦,交通要道啦,或者有钱人的小区附近,搞保险咨询,积累客户资料。因为没有办手续,常常被城管追得鸡飞狗跳,满街乱跑,呵呵,抓到就罚200块呢。至于桌子牌子什么的,我们也不用再惦记着了,城管肯定全都给没收充公,上缴国库了。有时候连小区保安也朝我们耍横,揪住我们的脖领子,‘吧唧’一声,跟扔垃圾袋似的,就把我们扔出小区了。”

    韩雪佳便弯下腰,用右脚比划了一下马可脚尖的位置,和马可站成了一条线。泛着泡沫的细浪,夹杂着绿色的海草,涌上岸边,正好在他们脚尖处停了下来,泡沫消失在岸上,只留下了海草。剩下的海水慢慢往回退去,但只退了半米,后面涌来的浪就吞没了它,重又涌上岸边。

    “我刚刚才进宿舍门呢,白静说有个作诗的疯子在想念我,就把电话给我了。”,韩雪佳幸灾乐祸地笑着。

    “我们有了资料后,就开始电话约访客户,慢慢拜访他们,等待时机,消灭敌人。就象养鱼一样,等哪天把鱼养肥了,就捞出来炖汤喝。不过最郁闷的是很多人留虚假电话,拿了你的宣传材料之后,随手就给你写个假电话,弄得我们拨通电话后莫名其妙就碰一鼻子灰,被人家骂神经病,白白浪费感情。”

    韶关路栽种的碧桃,已然花团锦簇,粉红如带,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高手个屁!就咱这体型和长相也不像高手呀。真正的保险行销大师,原一平大叔和柴田和子大妈,哪一个不是相貌丑陋,面目可憎呀,长得像个矮冬瓜,跟个炮弹似的。就咱这一米八的挺拔身姿,加上周星驰一般的英俊洒拖,梁朝伟一般的玉树临风,谢霆锋——”,马可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丫头,肺活量不小嘛,你妈是高压锅炉,你爸是蒸汽机吧?嗯,你弟弟是汽笛。不然怎么生出肺活量如此出众的女儿来呀?”

    “哦,这下面也是沙子吗?”

    白静撒娇的拧了一下马可的胳膊,马可懒得和她一般见识。

    “没问题呀,与美女同行,不亦乐乎。”

    “那是凄美。”,马可的声音有了几许沧桑的味道,“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不知不觉走到了山海关路,在地势高的地方,已经可以看到海水了。那里是第二海水浴场。路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稍显喧闹。路边停kao着几辆“某某人民旅行社”的大巴,游客们戴着统一的小红帽,手拿小黄旗,操着马可听不懂的南方话,在手提扩音器的导游的带领下,排着队从马可和韩雪佳身前走过。他们一会听着导游的讲解,一边掏出相机,咔嚓咔嚓的拍个不停,说说笑笑的。

    “嗯,有什么不对?”,韩雪佳看着马可的样子,满腹狐疑。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被女流氓劫色了呢。你嘛,流氓倒是流氓,可惜是个公的。”

    韩雪佳要了果汁,吸了几口,放在草地上了。

    仲春的青岛已经很暖和了。虽然早晨和晚上还是很凉,但是中午已然有些热了。天气不错,天蓝海碧,海浪不大,一波一波的撞击在暗色的礁石上,溅出洁白的浪花,倒也颇为漂亮。

    夕阳的余晖洒在泛起薄薄雾气的海面,远处的货船已然有些朦胧了。

    “什么?”

    “以前就注意过,当时我也是很奇怪。按理说,松树在kao海这么近的沙滩上不可能存活的。一直到后来在报纸上才看到关于它的来历。”

    “sex pistols?”,韩雪佳吐了吐舌头。

    结果旧怨未了,又添新仇。

    “ちょっと待ってください,”,丫头嘴一咧,阴险地看着马可,“别急,先给你介绍个美女吧。”

    而那段爱情又为何让马可如此难以忘怀?

    韩雪佳笑着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操,真恶心!绕来绕去,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马可已然恢复了上午的玩世不恭,大概是陌生感已经消失了吧,所以就没有什么顾忌的开起了玩笑。韩雪佳用手轻掩着嘴咯咯的笑了,眼睛也眯了起来,样子很可爱。马可这孩子长这么大,总算知道什么叫花枝乱颤了。

    8  被你的美色诱惑了吗?

    “你以前的女朋友为什么离开你?我感觉得到,你很好,而且还那么爱她,怎么会——”

    “超级多,我是杂食性的,东听一耳朵,西听一耳朵的,蛮花心的。从bon jovi那样的family rock,到metallica的heavy metal,nirvana的grunge rock,rammstein的industrial metal,甚至death metal/black metal,goth rock,hardcore punk也招惹过,night wish就蛮好的。我很喜欢punk。不过我大概是伪摇滚吧,因为我终究还是更喜欢听旋律优美点儿的流行重金属。乐队嘛,除了你已经说过的,还有led zeppelin,pink floyd,metallica,nirvana,u2,the offspring,beatles,rolling stones,sex pistols——”。

    马可冲着楼上的吴彦扮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到楼后的停车场,跨上他的变速车,歪歪扭扭的骑出了公司大门。

    夜色阑珊,马可感觉有些疲惫。他好想苏梅了。

    马可皱皱眉,然后闭上眼,想了很久。

    “回去相亲?”

    “哦,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了!你要是没有自行车,步行过来的话,我是不是还要等你一上午呀!来晚了还理直气壮,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嗯,我爸和我妈养蜂养了十多年了,每年都走南闯北的,哪里有花就往哪里跑,特别辛苦。不过现在好了,我爸自己办了一个小工厂,专门做蜂mi,蜂蜡和蜂王浆的。”

    “就知道玩!那你赶紧再准备一箱泡面吧。呵呵,别忘吃晚饭。”

    马可的语气轻柔了很多,但眼睛里依然是冰冷。

    “喂!大色狼,雪佳回来了没有?我都回学校了!你是不是把雪佳拐卖了?”

    “呵呵,小女子也是。”

    “哦,这些海菜好吃吗?是海带?”,韩雪佳好奇的问。

    “道听途说而已,据说,如果有一天麻将和扑克牌被列为奥运会比赛项目,你们那里的人连晚上睡觉做梦都会笑出声的。哦,熊猫不吃辣椒?是不是因为你们那里的竹子就是辣的,所以熊猫就不需要拿竹叶蘸着辣椒酱吃了?”。

    “还好了,我很耐冻的。吃的嘛,我不怎么挑剔的,反正什么菜也能吃的。”

    “瞧你那德性!”,白静不屑一顾。

    这时公交车来了,韩雪佳快步走了过去。

    马可发现25岁的自己在19岁的韩雪佳面前竟像个小孩子。

    “哦?这个——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说那么多了,你很像我以前那个女朋友。”,马可吞吞吐吐的,“你别误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和她其实长得不一样,但是给人的感觉差不多,所以我就——怎么说呢?哦——我现在有女朋友的,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的,我现在的女朋友很漂亮的,其实我——希望你别介意,我——”。

    虽然韩雪佳在礁石上走路有点吃力,但马可也不好意思伸手扶她。这个色狼深受封建礼教的毒害,至今坚守着“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美德。

    “中山公园的樱花快开了,非常漂亮,有时间一定要去看的。呵呵,让白静那个丫头带你去吧。就在那边。别错过了那场樱花雨。”,马可指了指北边的方向。

    “民国的时候,1924年,泰戈尔访问过中国。当时徐志摩给这位大文豪做陪同和翻译。仲春,徐志摩又陪他去小日本游历,所以说印度阿三应该赶上樱花盛开了。”

    她比丫头稍稍高一点,大概一米六五的样子。刚刚及肩的短发,更显出她的身材。她穿了件紫色毛衣,黑色裤子,外面套了件草绿的风衣。她向白静笑着招了招手,就又低下头,慢慢的走近了。

    “带了,包里呢。”

    “我妈年轻时可漂亮了。嗯?你问这个干什么?”,韩雪佳有些奇怪。

    “我死了你能有什么好处?你家又不是开棺材铺的。我早就看了,你们店里只有污染环境的一次性饭盒,没有经久耐用的骨灰盒子的。”,马可嘴一撇,懒得看白静。

    韩雪佳倚老卖老地调戏着不在状态的马可,要是平时,马可非把这个丫头片子骂个狗血喷头不可!

    走在她身前的这个男人,仍旧是一个谜。

    调戏了几个正沿着海边跑步的大鼻子老外后,他腾出一只手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然后调了变速器,压低身子,开始加速爬坡。青岛的路就是坡多,大坡小坡的,很少有平坦的地方。

    他也笑自己的不可理喻。

    9  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韩雪佳站在那里,细细翻看着手掌里的十几个小贝壳,然后就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里,如同宝贝似的。

    “谁让你花心大萝卜的!哈哈,好了,我们要去看《猎人》了,酷拉皮卡,我的最爱!我决定不再喜欢卡卡西了。”

    导游开始介绍旁边的那栋花石楼,倒是提醒了马可。

    “天呢,你喜欢这么多乐队!他们的歌你都听过吗?”

    “啊?我经常听说你们四川的女孩子被人拐卖到山东给人家当媳妇,怎么你妈妈反其道而行之,还拐卖起山东大汉来了?哎呀,真是女中豪杰呀。”,马可竖起了大拇指。

    “我——我,你回去了?”,马可好不狼狈。

    “原来如此!什么‘上山下乡’,你爸纯粹就是打着政治旗号到四川泡美女去了。为了美女竟然跑那么远,你爸真是个超级色狼。有时间我要去找你爸叙叙同乡之谊,顺便向他老人家求教泡美眉的绝技呢。”,马可一脸认真地说。

    “马可波罗先生,想不到你这么贫!怪不得白静说和你在一块让你笑爆了肚皮呢。”

    他没有再说什么。

    “就说现在吧。”

    韩雪佳消灭了一个鸡柳汉堡,吃了一个橘子,然后就低头撕着橘子皮,把撕碎的小片一块块的放到脚边的塑料袋里。

    “人家不认识嘛,干吗那么凶嘛!”

    “才不是呢,要是竹子是辣的,熊猫肯定就不吃了。”

    “应该是,我不太喜欢喝那种蛋汤。我们那时候是两毛钱一碗,现在呢?”

    “你们的关系呢?”

    “我当然没开玩笑了!”,刚刚站起来的韩雪佳又笑弯了腰,一分钟之前还气势汹汹的大色狼竟被桃花运吓破了胆。

    马可虚惊一场,转身看了看,远处走来了一个女孩子。

    樱花七日,一朵樱花从开放到凋零,仅有七天时间。如果生命不能如樱花之灿烂,多少就有些遗憾了。爱也如此。风过处,万花飘零的凄美,也许是对泰翁这句诗最完美的诠释了。

    “喂,拜托,别这么色迷迷的看着我好不好,臭丫头装什么深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们到哪里吃?”

    “本来嘛,昨天我以h大为耻,今天h大以我为耻。我就是h大的败类,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又没指望h大把我的头像挂在学校礼堂和餐厅,让你们这帮晚辈后生们崇拜我爱慕我。不过呢,查封我嘴巴的事,应该由国家环保总局来执行,我口臭很严重的。”

    “哦——我是马可,我——我——”,马可有点魂不守舍,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看着韩雪佳,他竟然茫然无措。

    “很多了,don‘t cry,always,hotel california,哦,还有you give lovad name,mv太可爱了!”

    马可恬然而笑,透着幸福与满足。

    “紫薇,夏天开花。”

    “此言差矣,本人虽然很龌龊很卑鄙,面目狰狞,但也算是半个良民,而且还从事着世界上最伟大最光荣的职业——保险代理人!我是耶稣基督的使者,带翅儿长胡子的男天使,我给千家万户带去了福音,社会因此而安定繁荣,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啊!无数个家庭因为有了我们的巨额保障,从而放心大胆的去生病,当然这里面就包括你了。想一想呀,你要是得了什么癌症,高位截瘫,重大器官移植什么的,肯定就赚大了——”

    “喂,雪佳!我在这里!”

    lord i‘m doing alan,toa better man——

    “哦?喜欢哪些乐队?只说男的哦,我很少听外国女人的歌。”

    马可一口气儿没上来,险些抽过去!

    “是吗?”,韩雪佳点点头。

    “你真能扯淡!”,韩雪佳对马可波罗佩服得五体投地,“谁的诗?”

    有时候马可感觉自己像一只微不足道的细菌,有没有自己,对这座城市来说没有任何的不同。在水泥和钢筋,工资与面包的城市里,一个人真的微不足道。虽然老家里的乡村生活,多少让马可感觉太过于缓慢和死气,但如果和城市的生活比起来,他还是宁愿选择那份安静与悠闲。但马可只能在城市里生活,或者叫生存。生活面前,他没有选择的权力。还好,现在的马可是一只快乐的细菌,因为在这座城市里,还有人陪伴着他。

    “也许没有吧,我不知道。”

    樱篇(a)  马可波罗

    “我砍了你!”

    assoul heals the shame,i will grow through this pain,

    “有时间就一起去拣吧。”,韩雪佳走过来,冲着马可伸出了攥紧的右手,“马可波罗先生,送你的。”

    韩雪佳有些茫然了。

    马可也不管她,慢慢腾腾的在距离丫头几十米的地方锁好自行车,抹了抹额头的汗,拿过水壶喝了口水,才拎上背包,悠哉悠哉地走到丫头面前。

    “还可以吧,你呢?”,韩雪佳轻轻坐在马可身边。

    “死丫头片子,你属烂刺猬的还是属毒蝎子的!”

    “不是那个意思的。扫大街,扫楼,就是陌生拜访,积累客户资料。你该见过那些在学校挨个儿宿舍敲门推销化妆品的吧,我们也那样子。找一条大街或者一座写字楼,一家一家的敲门拜访,我们就叫扫大街,扫楼了。我们是‘扰民先锋’,到处砸门,搅得整座城市都乌烟瘴气的。所以呢,这个‘扫’就跟当年日本鬼子挑着膏药旗,进村扫荡的那个‘扫’差不多的意思,反正原则是一样的,就是所到之处,清乡围剿,鸡犬不宁,挨家挨户的踹开门,他们搜八路,我们拉客户。没有客户也要创造客户,他们没有保险需求我们也要把他们忽悠出保险需求来,呵呵,这么说你该能听懂了吧?”

    “哼,你不是报复我了嘛。请你去肯德基,你就跟个几辈子没吃饭的非洲难民似的,放开肚皮那一顿吃哦。你猪呀你,简直是伤风败俗!吃那么多也不怕嘴巴上长鸡毛!怎么没让你得禽流感呀!”

    “哦,太苛刻了。怎么说呢,这要看心情了。心情不同,喜欢的歌当然也不一样了。”

    “你是哪里人?”,马可问。

    韩雪佳点点头,两个人就往八大关的方向走了回来。

    “其实我也算是半个山东人的。”,韩雪佳笑着说。

    如果说和苏梅在一起时,自己是一个男人,要去疼她照顾她,给她依kao的话,那么和白静韩雪佳她们在一起,马可就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甚至找回了那种久违的很单纯的快乐。

    “不是,那是以后的事。以前的我很混蛋的。其实在我还没有变成bohemian时,就已经无法挽回了。只是那时我不明白爱情的无奈,还苦苦追逐那段缘分。”

    “闭嘴,我还没想嫁人呢。”,白静低头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和草叶。

    韩雪佳伸手拢了拢自己的短发,转头向马可笑了笑。平时安静的她虽然不像白静那样爱笑,但一笑起来,却也甜美可爱。

    “是的,她对我很好。失去那段爱情后,我很空虚,很消沉,也失去了以往的快乐和锐气,有些放纵自己,自暴自弃。是苏梅让我重生了,她给了我很多,没有她,我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了。我很感激她。”

    “哦,那你妹妹呢?”,马可对养蜂毫无兴趣,他这种色狼只喜欢聊美女的。

    “你们就一直跑?”

    “抵抗力那么强?青岛的冬天也受得了?你来青岛之前,你妈妈是不是先把你关在冰箱里强化训练了一段时间呀?”,马可笑着问。

    马可发现这个安静的女孩子挺好玩的,竟然想在这里买地皮。不过在一起玩了这么久,自己对她几乎完全不了解,一上午她说的话不超过二十句。

    7  bohemian的摇滚信仰

    “嗯?”

    “你又来了!你太狡猾了,你都说了五首了,你个摇滚狂。”

    “long long waygo?谁的?”

    “我呸!我是说真的,我同学,一会就过来了。”

    “呵呵,好了,丫头,不吵了,再见。”

    由白静小姐权威鉴定的人类文明史上最大的泼皮无赖——德国马克唱起了“白静版”的《黄河大合唱》。

    “我带你去找公交车。今天走了这么多路你也累了,早些回学校休息吧。”

    “错了?你们不是一个专业的?”

    “那么恐怖!我原来还以为他要杀那个女的呢。”

    “不是,你像个大男孩,很可爱的。”

    路边的理发店门口摆着两个音箱,正放着marc anthony快节奏拉丁味儿的i needknow,而隔壁的书店则传出robbie williams缓缓的better man——

    手机响了,是白静。

    “那倒是,不过现在都是如此嘛。”

    玩了两个小时后,白静手机响了,她起身到旁边接了电话。

    “就在青岛。”

    天已经渐渐黑了。

    “你——我就奇怪,h大怎么就出了你这种人了!恬不知耻,简直是h大的耻辱啊!真应该把你人道毁灭。最起码,也要让文化局把你的嘴巴贴上封条,免得你整天大放厥词,扰乱本大小姐的耳根子。”

    “我先回去,店里有点事。你带韩雪佳去海边玩吧。”,她压低了声音说。

    “她的号码已经换了,住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了。只是去年在街上遇到过她,她还是老样子。”,马可淡淡地笑了,随即又黯然地说,“我们擦肩而过,我知道她看到我了,她也知道我看到她了,我们谁也没有停下来。后来一年就再也没有遇到了。”。

    三个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马可打开背包,倒出一大堆零食饮料和水果。白静一边大口的吞着薯片和虾仁,一边还嘟囔。

    五四广场上空飞舞着各式各样的风筝,马可抬头看了看,才发觉自己已经多年没有放过风筝了。马可放风筝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还记得自己儿时春天在老家麦地里拉着风筝飞跑半天,却发现风筝一直拖在麦苗上,压根儿就没飞起来。

    “嗯?为什么?”,马可有点摸不着头脑。

    电话那端传来她们嬉笑的声音,大体意思呢,就是对马可波罗的智商提出了质疑,并简短地讨论了他和某种低智商动物的亲缘关系。

    “骗你的了。def leppard的,family rock。pink floyd唱的是wish you were here,呵呵。def leppard的鼓手只有一条胳膊,这孩子挺不容易的。他们的歌蛮不错,旋律很美,比如说miss youa heartbeat,love bites。要是一年前你问我最喜欢的歌,我肯定说是bon jovi的always了。现在大概是没资格听这首歌了,呵呵。”,马可笑得有点滑稽。

    “pink floyd?我以前只知道那个写《梦的解析》的弗洛伊德的。”,韩雪佳认真地点点头,马可看着她的可爱样子,忍不住笑了。

    “人生能有几回浪,趁着年轻浪一浪!”

    “本大小姐懒得动手呢,好女不和劣男斗。和你这种类人猿打架,我会退化的。”

    “呸,别自恋了,美得你冒泡泡了!你饿死关我什么事!雪佳不是没吃嘛。”,马可坏笑着。

    马可摇头晃脑的吟诵着“马氏诗经”,颇为风流倜傥。

    “呵呵,卖保险的人是跑不死的。我们每天都要跑很多路的,鞋底都磨平了。哈哈,我都怀疑当年红军长征,跑完两万五千里的那些家伙,参军前是不是都是干保险的呢!”

    “哦,那棵松树——”,韩雪佳有些吃惊,前面的沙滩上生长着一株碗口粗的松树,它孤单地兀然站立在远离岸边的沙滩之中,“好奇怪呀,它不怕海水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苏梅,但却常常会想起以前的那个女朋友。”

    “我们学校本部的樱花也很多,特别漂亮的。不过在大学里,武汉大学的樱花最有名了。”,马可大发慈悲,不再折磨她了。

    “很漂亮,不过我才来青岛半年多点儿,还没怎么出来玩呢。我不太喜欢学校,我们那个校区的楼都好难看,老校区好漂亮呢。”,韩雪佳语气颇有些遗憾了。

    “那当然,hotel california的吉他solo棒极了。eagles在最强人员组合的最佳状态下的作品,绝对经典。不过单纯说吉他的话,最棒的应该还是jimi hendrix,jimmy page和eric clapton这三个家伙。”

    “想知道?”

    “嗯,再见。”

    “你就冲上去吃了一只肥肥的大绿头苍蝇是吧?”,韩雪佳笑岔了气儿。

    马可把思绪从回忆中收起,看了看在一边的韩雪佳。

    马可坐在中间的位置,背包平放在腿上。马可看了条苏梅十分钟前给他的短信,“怎么没在公司?我明天搬过去,好吗?”,马可微微笑了笑,回了一条短信,“嗯,我想你了,小笨猪。”。

    “我要先回家了,然后可能直接就回学校,不能去海边玩了。”

    “不知道。”

    “鹰和秃鹫本来是一样的,但它们兴趣不同。鹰自由自在,搏击长空,喜欢自己去捕猎。而秃鹫只死板的盘旋低谷矮空,以腐尸为食。我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呆板死气的工作对我来说,和坐牢没什么区别的,就像逼我天天啃发臭的死兔子一样,我会死掉的。不过鹰也要付出代价的,那就是更多的风雨。尤其是像我这种坏事做绝的大坏鹰,打雷的话就不敢起飞了呢,会遭雷劈的,哈哈哈!”

    “那里呢?”

    “算了,你爱剁谁剁谁去。不和你废话了,我要迟到了,得罪女人可会死得很惨的。”

    韩雪佳,从看到她的第一眼,马可就感觉自己有些不自在。马可呆呆看着她,不禁摇了摇头。

    马可慷慨激昂地表达了自己的马可波罗哲学,唾沫星子溅了一地。

    “吴姐,趁苏梅不在,我先出去泡个美女!”

    “哼,就拿垃圾食品打发我们呀?简直就是虐待!”

    很快,马可就到了八大关,没用多久就找到了她。

    很久很久,他没有再说话。沉默的马可令韩雪佳有些好奇。她没有再问,只是静静地坐在马可身边看海。

    “玩游戏,看动漫。哈哈,我在游戏里有好多好多的老公了,每天都有艳遇呢!”

    “那么大男子主义?可怜我的克丽斯汀娜和布兰妮了,”,韩雪佳吐吐舌头,扳着手指头,慢慢数着,“男的嘛,最喜欢的是guns n‘ roses,bon jovi,eagles,robbie williams,michael learnsrock,savage garden——”。

    看着马可抓耳挠腮的窘迫样儿,韩雪佳笑得前仰后合。

    “做保安?你不感觉屈辱吗?尤其被那种人呼来唤去的,你——”。

    “那我们那个校区呢?”

    马可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四十五分,“我们去沙滩玩一会儿吧,时间不早了。”

    “这些不是海带的。不过有几种也很好吃的,所以很多人会来海边拣海菜。有的是卖,有的是自己吃。”

    “我们很好。”,马可微微点头。

    “什么?”

    “你怎么了?那么古怪,想说什么就说嘛!”

    “我爸是山东人。不过自从和我妈结婚后,他就一直留在四川了。”

    韩雪佳站起身,跟着马可,穿过车流如织的马路,沿着木栈道下了沙滩。

    “死丫头片子,我可糗大了。”

    “是吗?多大了就工作?童工?”

    “我全是瞎掰的,我还以为是白静呢。”

    but lovers alwaynd lovers always go

    “一个没发育完全的黄毛丫头,泼辣的很。”

    “可怜的孩子,只能在游戏里把自己嫁出去了。呵呵,看什么动画片呢?”

    这个男人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呢?

    “后来才明白,爱淡了,就不能再强求,否则,那就是伤害了。”

    马可喜欢这片海,更喜欢这座城市。清凉的海风夹杂着一股好闻的腥味吹在身上,让人感觉非常惬意。

    疲于奔命的生活节奏,多少让马可感觉有点害怕。马可选择的工作算是比较自由的了,他无法想象那些天天蹲办公室的人是如何生活的。整天都坐着公交车穿梭在这座喧闹的城市,枯燥?乏味?这多少让人有些茫然。

    “我不喜欢买来的,我想自己拣。”

    “你那么喜欢汽车?”,韩雪佳笑着问。

    “不愧是同道中人呀。大家都是色狼,何必说破呢。昨天签了个单,今天出去玩一玩。”

    飞来的桃花运,犹如重磅炸弹一样在马可的大脑里爆炸了。一声巨响,这小子的cpu就被爆炸引发的强电流击穿了。剧烈的震动之下,他的大脑发生了严重的雪崩和泥石流现象,脑细胞也全部昏死了过去,无一幸免。这一瞬间,马可的神经系统已然瘫痪。他进入恍惚状态,大脑死机了。

    “学校食堂里的那种海菜鸡蛋汤,就是用的这种海菜吗?”,韩雪佳蹲下身拣起一片薄薄的海菜,放在手里展开,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好腥呀。”。

    韩雪佳本想逗他开心,却蓦然发现黯然神伤的马可眼睛里充满了落寞与凄苦,他呆呆的坐在那里,宛如雕塑。他已然被触动了那段回忆。韩雪佳移开了视线,她拣起一块石子,轻轻地抛向海里,石子划出一道弯弧,消失在满是泡沫和漩涡的海面上。

    “哦,是吗?谢谢。”,马可笑得很苍白,眼神空洞落寞,“也许我真的很混蛋吧。”

    “真的吗?”

    马可对所谓的“新十景”嗤之以鼻。平板儿一样托着个红色冰激凌的五四广场,钢铁加灯泡的电视观光塔和枯燥死气的世纪广场都能入选,却把绝美的“东园花海”排除在外。如此粗鄙化的审美观之下,马可也就不奇怪为什么前些年青岛的某些官员会顶着如潮的骂名和民怨,以令人赞叹的惊人魄力执意拆毁了那么多瑰宝级的老建筑,为了gdp,去建一些商业用的水泥钢筋结构的四方盒子了。

    “那你最喜欢的歌呢?只许说一首哦,不然你又要说一大堆了。”

    “因为你是bohemian?让她感觉——”

    “对呀,所以我说那丫头——”,马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算了,该往回走了。不然太阳一落山,海边就很冷了。”

    有人说青岛是一块镶着金边的破抹布。市南区和沿海一线,红瓦绿树,碧海蓝天,早在一百年前,德国建筑就奠定了这里的异域情调。典雅别致的欧式建筑与高耸的现代建筑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美轮美奂,欧韵十足,号称“东方瑞士”。但北部城区则破落陈旧,似乎只有商铺招牌上的“青岛某某公司”的名字,才能让人相信,原来这种鬼地方也是传说中的青岛。

    “青岛到处都是樱花的。青岛和日本气候差不多,很适合樱花生长。据说青岛是除了日本外,樱花最密集的地方。当初德国人在青岛的时候就栽了很多樱花。日本鬼子来了,当然更是四处刨坑,狂栽樱花,他们就那毛病,跑到哪里就把樱花栽到哪里。这样的话,一旦战败,他们就能排着队到樱花树下浪漫剖腹产,或者集体挥刀自宫,免得挨原子弹的辐射。等鬼子的尸体烂掉之后呢,又正好给樱花树当肥料,所以第二年树上结的樱桃就又大又甜,红得就跟人血似的——”,马可讲得垂涎欲滴,眉飞色舞的。

    “你好,我是韩雪佳,白静的同学。听她说起过你。”,声音很柔和,说完,她就低下了头。

    韩雪佳蹲下身去,轻轻挖了挖树下的沙子。

    “是吗?怎么会呢?”,韩雪佳有些吃惊。

    两个人对着大海,并肩而坐。

    马可呆呆看着车窗外街上匆匆的行人。

    这是今天上午那个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马可吗?

    马可想起了中山公园的樱花,大概再有半个月就要开了吧。

    “明白了?”

    “我妹妹高中没读完就工作了。她比我要漂亮哦。”,韩雪佳笑着扬扬头。

    “不是,是黑松,好像是二十年前栽种的。当时栽了几十棵,结果只有这小子活了下来。”

    “高手啊,签了多大的单?”

    “来呀,雪佳,给你介绍那个好玩的家伙。”

    3  有史以来最大的泼皮无赖

    城市的生活真的是更好的生活方式吗?

    “有什么不对?”,韩雪佳有些奇怪的看着马可。

    远处走来了一对新郎新娘,新娘的婚纱随着海风轻轻飞舞。

    马可的语气有些苦涩。哪怕现在,每次上公交车,马可都会先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知道是怕她也会在这辆车上,还是心里还渴望能够再见到她。走在大街上,看到那些与她牵手走过的地方,都会想起她,想起那段快乐的日子,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笑容,都在马可脑海里深深镌刻,清晰如昔。只要闭上眼睛,仿佛她仍在身边。

    “怎么说呢,算是挺难卖吧。一般人一听是推销保险的,立马就跟见了发臭的死猫烂狗似的,捏着鼻子就赶我们走,十个人能有九个人给我们吃闭门羹,就差喊‘关门!放狗!’了。肯和我们侃保险的那一个呢,又有80的可能性是因为他在办公室坐腻了,呆闷了,想找个人海吹猛侃罢了。有时候白跑一天,净吃闭门羹,结果鸡毛都捞不到一根。那时候真的有点苦。呵呵,这年头没几个人会乖乖地把钱交给保险公司的。”

    马可蛮喜欢青岛人的。

    “是吗?卖保险很累吗?你做多久了?”

    “什么事?”,马可站住了,但没有回头。

    虽说青岛人有些排外,但是不可否认,青岛人挺热情,相当好客的,这一点马可是深有体会。以前大学里做家教,现在跑保险,都经常被他们热情地留下来吃顿饭。他们说什么也要把你的肚子给塞的满满当当的才肯放你走的。

    一浴的沙滩还不错,沙子比较细,踩在上面很舒服。蝶形的更衣室倒也漂亮,但据说会走光。汇泉角上的那座高耸的酒店已然在东边了。西边呢,翠绿的松树掩映着鲁迅公园和水族馆,青岛海底世界就在那里。

    “哈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昨天你敢阴我,马可太岁的头上你也敢动土!我今天特意给你配制了‘宫廷秘方可乐’,其主要成分有:灯塔酱油,红星二锅头,山西老陈醋,还配有辣椒油,芥末油和甜面酱等佐料,营养丰富,口感麻辣,回味悠远,绝对不含防腐剂,味道怎么样啊?”

    “听白静说,你的吉他弹得很棒,是吗?”,韩雪佳用手做了个抱吉他的样子,然后右手拨了几下,“有时间可以教我吗?”

    “你好恶心呀!我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我哥比我大两岁,专科毕业后就回去帮我爸养蜂了。”

    “还有就是那个女人在水下拖着rose一起下沉的镜头,其实是一种隐喻,表现出他与前妻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好象自己被沉重的负担拖拽着没有办法喘气。最后关于坟墓的那部分,按照rose自己的说法,这个坟墓便是对以往种种不幸的终结,埋葬那些痛苦与不快的回忆。你该对rose的童年了解一些吧?他的童年很不幸的,这影响了他一生。最后那一段镜头,rose出现在地下的墓里,有个白鸽飞出来,引领他重生。大概就是这样子。 ”

    马可喜欢骑着自行车在青岛瞎转。他感觉在海边骑着单车飞驰是一件很臭美的事情。尤其在青岛这样一座找辆自行车比找奔驰车还困难的城市,他竟然有一种莫名奇妙的优越感。

    “这还不好记的!那年我们h大诞生嘛。”,马可耸耸肩,“这么记的话,恐怕只有智障一族记不下来了。”

    韩雪佳被他们两个逗得也笑翻了。

    “没看我是骑自行车来的吗?当然慢了一点了。”

    “是吗?我就是嘴上不积德,老是遭报应。下雨天如果打雷的话,我必须先在脑门儿上cha一根避雷针才敢出去呢。不然,就我这种坏蛋,肯定一出门就让老天爷给劈了。”

    “要不要过去看看,很漂亮的一座楼。”

    “嗯?你吃错药了?你不是说你自己吧?你和美女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

    “徐志摩的诗吧,还改得像模像样的嘛。马可波罗先生的美意,小女子笑纳了。呵呵,你和白静说话吧。”

    这座漂亮的灯塔与“五月的风”遥相呼应 ,通体洁白,高20.08米,这自然是2008年之寓意了。如雪的灯塔衬在蔚蓝的海面上,有种别样的美丽。当夜幕低垂之时,灯塔吐辉,波光摇曳,灯影波光交相辉映,构成绝妙夜景,便是又一处“琴屿飘灯”。

    “那样的话是——long long waygo”

    “你先不要告诉白静,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她吧。”

    白静吼了一声,一下把马可拖到旁边一株松树后面,表情有些古怪。

    “没关系了,我不介意的。你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阿姨很高兴有你这么好的小朋友。阿姨有男朋友了,呵呵,这下你不会再害怕我对英俊的马可波罗小朋友起歹心,有非分之想了吧?”

    “bohemian”,韩雪佳慢慢地说,“you arohemian.”

    “yes,i do,aboveonly sky!”,马可笑着伸伸舌头,“也许我真的是波希米亚吧,也就四处飘泊的命了。对了,说起bohemian,你听过那首bohemian rhapsody吗?”

    “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回忆?太累了。不说我了,你呢?你和你男朋友还好?”,马可不太想再过多触及自己的过去。

    “什么问题?问吧。”,马可淡淡一笑。

    “呵呵,德国马克,”,白静的声音,“刚才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哦,满足了吧?”

    “为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我希望你能把我当作一个朋友,也许有些事情说出来会好一点。”

    “好吧。”,韩雪佳歪头笑了笑。

    i needknow,i needknow,tellbaby girl causeedknow,i needknow——

    “slash也很帅,他那把吉他能让人哭,大礼帽,永远盖住脸的发型显得很神秘的。rose狂野不羁的演唱,配上slash轰鸣的吉他,绝对的经典。jovi也老了。不过呢,他领导了美国的两次发型革命,也挺有成就的了。我蛮喜欢richie,他的吉他弹得很不错。那你喜欢他们的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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