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要改变这样的未来。少女把衣服上的胸针解下来,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它慢慢的变化起来变成了一个小兜子。
解开外面的袋子,里面赫然就是那几只红白相间的精灵球。
----是细细用自己的翎羽编织的袋子,可以变成饰物转换模样带在身上,以此来消减了精灵球不好携带的缺点。
心里安定了不少,至少七海七遥觉得,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已经有了活下去的资本。
重新振作起来的少女却忘了去想,方才她眼泪落下来的那一刻,那心里的绞痛感,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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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盛彭格列地下基地。
“原来十年后的世界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么。”里包恩穿着由强尼二特制的防辐射衣服眉头阴郁的开口,只不过那天线宝宝一样的圆溜造型让他的气场生生的打了不小的折扣。
十年后的了平和狱寺都在这里,山本武出去巡逻暂时没有回来。
经历过惨痛战争的洗礼,他们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些笑与怒都赫然写在脸上的少年了。面具已经成为他们新的面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曾摘下。
里包恩不动声色的消化着突如其来的大量信息,却又在狱寺暗含隐忍的叙事语气中知道了七遥死亡的真相。
平静的外表出现了一丝裂纹,渐渐蔓延到心里,扩大了那份浓烈的不安感。
原来,竟是这样的么?
不是战死,也不是作为人质,只是用一种自愿的姿态,以命换命。
云雀恭弥轻轻弯起嘴角,看着里包恩小小的身型僵在那里,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连接他与彭格列的纽带既然已经断了,这里就再也没有他停留的原因。
“可是七遥她,明明早我一步来到了这里。”
里包恩干涩的声音在寂静的基地里响起,有一缕察觉不到的慌乱。
云雀恭弥的脚步顿住了,回过头目光犀利。
“所以,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的话语让十年后的众人心里一凛,忍不住往最坏的方面想去。
“……密鲁菲奥雷!!”狱寺忍不住大声吼出来,眉毛拧的死紧,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狱寺隼人你给我站住。”从另一扇门走出来的夏马尔语气冷淡,截住了他的行进路线。
“别拦着我,七遥她很有可能,不,是一定会在那里!!”狱寺隼人表情激动,叫嚣着就要去救人。
“稍安勿躁,”夏马尔烦闷的伸出手,给了狱寺一拳,重重的击打声很是明显。
“你以为密鲁菲奥雷是厕所那样想进就进吗。”
“连基地在哪里都不知道,你去了也是白白送死。”
“……切。”狱寺隼人的喉咙里穿出一声含混不清的低吼,下一秒大步走了出去。
“那家伙没事吗?”了平凝眉,语气不怎么确定。
“嘛,让他平静平静也好。”夏马尔不在乎的摆摆手,目光却是犀利的射到云雀身上。
“小子,英雄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同样被戳中心思的云雀沉默了下,终于舍得将视线递给那些人,嘴角讽刺的扯了扯,露出一个凉飕飕的笑容。
你他妈管得了我么。
正在抓耳挠腮的众人万万没想到,十年前的泽田纲吉发现里包恩与七遥同时不见之后,毅然用两块糖从蓝波那里骗来火箭炮,一鼓作气的朝着自己射去。
正巧被来到泽田纲吉棺材前平静心情的狱寺隼人看到,来了一出感人肺腑的喜呀嘛喜相逢。
密鲁菲奥雷。
七遥初步立下未来几日的计划后便从屋子里走了出去想要四处逛一逛熟悉地形。
打开门才发现是明显的“屋中屋”设计,门外又是一个大屋子,设计看起来很温暖,有一种家的感觉。
那个霸气的男人正负手而立,好似在欣赏墙上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照片,听见响动转头看过去,对着七海七遥弯弯眼睛,酿出纯澈干净的微笑。
“七遥酱,”白兰满是孩子气的把她拉过来,献宝一样的指给她看那满墙的照片,每一张每一张,圆圆满满的都是她。
散步的她,逗弄小精灵的她,吃饭的她,睡觉的她,所有所有都是她日常里的模样。
从点滴到琐碎,从琐碎到细微,从细微起粘连不断,就这样拼凑起一个完完整整的七海七遥。
少女的心尖微微一颤,忽然就觉得有些不敢看他。
“你这是什么表情,傻七遥?”白兰漂亮的眼梢挑起来,笑容带着点儿阴谋诡计得逞后的邪气,伸手捏住她翘翘的下巴,男人有些着迷的用自己灼热的鼻息一点一点吹散在她的耳垂上,然后看着她躲闪的目光满意的开口:
“我们是夫妻嘛,这些照片自然是我一点一点积攒出来的呢~~”
一句话斩断她所有未出口的疑问,七遥眨眨眼好似承受不住对方那满眼深邃的情感一般垂下了头。
“你想逃避也没关系的,”白兰将头埋入她温热的颈窝,久久不动,灼热的鼻息令她敏感的动了动。
感觉到怀里人那轻微的抖动,白兰低低的笑起来,暧昧轻佻的笑声里透着浓浓的喜悦。
“因为我的七遥呀,一直都是一个胆小鬼。”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屋簷上的貓的雷子破费啦么么哒】
这两日的字数真是太多啦啦啦啦!!我是如此优秀!!快说俺最棒!!
云雀大人乃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