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兮使劲琢磨着,这妖娥子出在哪呢?汤里?嘻呵的笑里?嘻呵笑着煮汤的时候,发的神经里?
“乖徒儿,此蛤非彼蛤,血蛤,鲜血的血。”嘻呵老人说完,衣袖一挥,咻的飞走了,比现代版的战斗机的启动还要速度高效。
恍然大悟啊,后悔莫及啊,此血非彼雪,还放个屁的木瓜啊?!敢情这疯老头是知道本小姐海鲜过敏来着?
“妹纸。”屋里的何小思突然惊恐的叫唤,估计被噩梦惊醒了,黑灯瞎火中又不见何来兮,瞬间感觉跌进了万丈深渊。
“到!”何来兮边应声边点灯,一见这位满头大汗,满脸泪痕的亲姐,立刻心如刀绞,拉了她颤抖的手,亲切的问:“怎么了?做了什么梦?”
“那个掌。”冰镇嗓夹带哭腔,就如一块冰,淋了雨,格外湿哒哒的,寒凉凉的,心酸酸的,何小思指了指自己的那两根肋骨。
“没事,那家伙,最后掉屎坑了,被屎吓得疯颠了,滚蛋了。”何来兮温柔的抚着何小思的肩,柔声安慰。“别怕,有我在。”心里却在叫苦不跌,有我在有个屁用呀,这一掌若被我接了,那不是断两根骨的小事,那是丢半条命的大事。
“饿。”何来兮认真的看了看何小思手指的方向,哦,原来人家指的不是肋骨,而是肚子。
可是,今晚无饭,明早也无饭!
何来兮想了想,问何小思:“可还有银子?”
何小思点头,又拿出银灿灿的一坨。
“想吃什么?”何来兮决定了,找个人替她跑趟腿。
“肉。”
“什么肉?”
“肉。”
“虾?蟹?牛?羊?鸡?猪?狗?蛇?鼠?狼?”
“肉。”
好吧,了解了,只要是肉,何小思不挑剔是何种肉,她没那么多讲究。
起身去找那小冤家,那是她上面的人,指天发誓要罩着她的。
敲窗,司马伦开窗。递银子,司马伦接银子。
“饿了。”何来兮简单明了的表达完来意。
司马伦会意,将银子丢给随侍的跟千荨大人差不多级别差不多职能的小侍。
“要肉。”何来兮补充完,小侍心领神会的出了门。
“今天想唱什么歌?”轮到司马伦开口。“今天的课,本王教老师唱了恭喜发财,他乐了,赞本王有音乐造诣,放了本王半天假。你再教本王唱个歌呗?”
想起明早的那碗汤,何来兮不无伤感的道:“教你唱情歌吧,《下一个天亮》。”
司马伦见这张俏丽的小脸此时竟焉焉的,不禁关切地问道:“失恋了?遭司马玮踹了?听说你偷看人家亵裤,没事儿了吧?”
此时的何来兮,才叫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