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是一个明媚而忧伤的季节。
天空是笔下浅浅的蔚蓝,云层像是细腻松软的糕点,被一块一块码上透蓝色磁盘,看着看着,颇有些雅致的韵味。
此时,孟若愚轻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五个精致漂亮的萌妹子,表示很无奈。
“娘亲,娘亲,你把我们找来有什么事吗?”耳畔是糯糯软软的童音,抬头望去,是个娇俏清丽的萝莉。一袭粉衣,肤若凝脂,眉眼弯弯,明眸若水,琼鼻樱唇,抿嘴一笑时,尤其可爱,嘴角会有两个小小的梨涡,像是打着漩似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
“唔,我要给你们取名字。”孟若愚记得,她们没有正名,自己的前身叫她们,小一小二什么的。配这些个小美人,真是有损形象。
“什么,女人,你要给我们取名字,”一袭艳红的女王范儿萝莉有些诧异,拽拽的走到孟若愚面前,踮起脚尖,摸了摸孟若愚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皱眉,撇嘴,“奇怪了,明明没发烧啊。”
孟若愚被傲娇萝莉给弄得一怔,额头上还残留萝莉软软小手的温度,唔,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喂,女人,不要用这种草痴的眼神看我!”红衣萝莉不屑的撇撇嘴,一记白眼欲抛不抛,后来想到自己的淑女身份,还是矜持住了。
孟若愚扶额,多傲娇滴小辣椒啊。等等,那个“女人”的称呼是怎么回事!?
抬眼一看,这萝莉的确有傲娇的资本,肤质雪白,蓝眸闪烁,金发飘逸,眉间一点朱砂,平添几分魅惑,五官英挺,一脸英气,的确是雌雄莫辩。
“我只想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们想好了,只要你们还跟着我,以后就是我孟家女儿了,而我从此以后就是你们的娘亲。”她脸上有着浅浅的笑意,口气柔缓,声音细腻,却带着坚定,目光真诚无疑。
话落,没有一人出声。五个小萝莉,一个老萝莉,气氛有些凝滞。
这时,粉衣萝莉举起软软的小手,目光亮闪闪的望着孟若愚。
“娘亲,为什么要改名涅?”粉衣妹子装萌了。
“不为什么涅。”孟若愚笑的灿烂,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春意盎然也。
“那,娘亲,会不会不要我们了涅?”粉衣妹子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若愚,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神隐隐含着一种期待。
“当然不会。”孟若愚看着粉妹子小白兔般模样,突然有些好笑。
“那我愿意!”粉衣妹子的回答很有力。
紧接着是蓝衣萝莉,也就是老大。只见她,眉眼精致,典雅明丽,嘴角微扬,浅笑绮丽,端的是名门之风。
这个,介个是狐狸型腹黑萝莉。
然后是傲娇的小辣椒。
最后是小五,那是怎样一种美。
一袭白衣,不染尘埃,双瞳若剪水,腰身如弱柳,典型的江南风韵。却多之几分仙气,温温润润,清清雅雅,是个病态小美人。
论俏丽,不若小粉;论精致,不赛蓝衣;论英气,不如红衣;轮霸气冷酷,她比不过气场强大的紫衣妹子。
她身上有一种令人舒心的美,她的五官也许比不过在场的任何一个萝莉,但她嘴角那种恬静悠远的微笑,使整个人淡然安宁,带着一种精灵般纯美飘渺的气质,整个人宛若一块滋养在清水中的美玉,莹润透彻。
在孟若愚这幅身体原主的记忆中,这个女孩,其实是一个······哑巴。
难怪觉得,她目光之神韵,无人能及其一二。
因为不能言语,所以将百千细腻藏于心底,她的澄澈目光,她的淡然笑意,像是一株生生不息的向日葵,绽开最绚烂的美好,追寻着属于自己的阳光。
真的是,很美好很美好的女孩呢。
目光偏移,落在银纹紫袍萝莉上,她迟迟不动,似乎在挣扎些什么,眼神复杂地看了孟若愚一眼,随即转身,不带一片云彩的走了。
风扬起她紫色裙摆的一角,在空中划出卷起凛冽的弧度,潇洒不羁。
孟若愚看见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娘亲,名字。”正在怔愣之际,小粉妹子蹦跶蹦跶着小碎步,牵起粉色的裙摆,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眼睛眨巴眨巴,萌煞众人也。
“嗯。”孟若愚抬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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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孟岚初,字宛。
红衣,孟唯兮,字溪。
粉衣,孟若可乔,字乔。
白衣,孟悦然,字冉。
四个小萝莉自然是心满意足,孟若愚忽然有些佩服自己,这么些个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好听的一塌糊涂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名字是谁取得呢?
是孟姑娘呗!
“丫头们,叫我一声娘听听!”孟若愚顺手捧起桌边一杯茶,琉璃色茶杯明丽剔透,衬得那一双手白皙纤长,低头,抬手将落在脸颊旁的一缕柔顺的青丝撩至耳后,雪白粉嫩的耳根在阳光下白净怡人。
“额娘。”那是蓝衣小宛。
“笨蛋娘亲。”那是红衣小溪。
“宝贝妈咪。”那是粉衣小乔。
“噗”那是某个无奈惊吓得喷茶的娘亲。
经研究表明,孟若愚的情绪起伏线素介个样子滴:平和——内伤——喜悦
孟若愚抬头,目光落至白衣小冉身上。
白白的裙子,是流连于天际一片浅浅的云,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闭合微微跃动,划出了优雅的弧度,纤长卷翘的睫毛与苍白晶莹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奇异般的和谐。
她抬头,微微浅笑,乌黑莹亮的瞳孔泛着琉璃色的光彩,纯净安宁如幼婴,不染尘埃似谪仙。
她微启樱唇,两个无声的字,“娘亲。”
刹那间,孟若愚恍若听到那声仙音,清清脆脆,黏黏糯糯,美,美极了,妙,妙也。
此时无声胜有声。
那个女孩呀,正是让人心疼。
孟若愚笑笑,她应了一声“嗯”,极有力,极清脆。
透过她,仿佛看到了上一世自闭的自己,在阿姐的一声声不懈教诲中,终于学会了说话,开口的两个字,就是“姐姐”,像是初生的幼婴学会叫“妈妈”,阿姐的表情像是得到全世界那般满足骄傲。
小冉扬起嘴角,笑得一脸明艳。
“嘿,女人,知道我为什么叫你笨蛋娘亲吗?”小溪挑眉,抱肩,颇有些狂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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