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那一对男孩子吗?
"白正,带着弟弟就在后园子里转转,一会儿就准备温书了啊!"里面有个女人的声音喊道。
原来他叫白正啊,春花心道,这两人当真是兄弟,可怎么长的这么不一样呢,相貌差异不说,就是气质也是迥异的。
春花实在想知道那个小点儿的男孩子叫啥名字,可齐家向来不欢迎别家的孩子进他家后院子。
看看王强那小子又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药罐子带着溜出来,她还得靠自己吧。
围着齐家后院的那道围墙转悠了一会儿,春花发现了另一个小侧门,所说是铁制的栏栅,可她试了试,自己这个小萝卜头儿还真是能把脑袋挤进去,只要脑袋能挤进去那人肯定就是能进去的了。
她猫手猫脚的还真给她挤了进去,在花草树木的掩映下她悄悄地摸到那两个孩子的背后。
春花十分好奇这俩孩子在说什么,哪知道自己刚一靠近那个叫做白正的男孩子像是要拿什么似的跑进屋去了。
她正失望来着,接着那个小点儿的男孩儿一扭头看了她个正着。
春花条件反射地竖起食指嘟着小红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那个小男孩好奇的望着她,目光明媚浅笑。
见他并不出声,春花心下安定了,走了过去,看到他身旁的石桌上有两只茶杯。
春花看了看摆放布局认出哪个是白正的茶杯了,她贼兮兮地揭开杯子,正好里面的茶水喝干净了,她迅速掏出装大青虫的瓶子,把虫倒进了那个杯子。
刚一盖好盖子,眼光一瞟,屋子的门帘晃动,似是有人出来了。
她慌了一下,瞅瞅身边刚好一辆装满草药的的板车,像是金银花干草和鱼腥草之类的东西。
这板车并没有套起来,所以是压放着的,她一抬脚就缩了上去,扒拉两下边上草垛似的药材就藏了起来。
尽管别人看不见她,不过她的方向正对着那个小男孩儿,两人一明一暗对望着,春花冲他眨眨眼睛,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白正端着茶壶,一副云淡风轻的小大人儿样儿走了出来,瞥了一眼弟弟。他径直走到石桌边儿,一手端着茶壶一手揭开茶盖。
"啊",一声尖叫,随即是茶壶掉地碎裂的声响。
刚刚还眉眼肃穆的白正此刻才真正像个孩子一样惊慌失措。
看的春花躲在里面掩嘴偷笑不已,极力地忍住才能不出声。
她心中暗暗想着,这才是一个孩子的模样儿啊,那白正小小年纪总是装摸做样儿的一副大人样儿,看得她都别扭。
那个小点儿的男孩儿并未出声就那么淡淡看着他哥哥惶恐尖叫着跑进屋了。
春花缩在板车的药材里对着那个小点儿的男孩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没想到他还真过来了。
两个小孩子一起缩在里面,春花正准备好好问问他叫啥名字从哪儿来的。
没想到板车竟然动了起来,似乎是有人给板车套绳索,她一下子惊了起来,刚想出来。
可从那屋子里跑出来一个妇人打扮的女人喝那个白正,两人具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尤其是那个女人,尽管穿着打扮并不出众,但气势凌人。
春花一下子又缩了回去,任板车慢慢移动出了院门。
看了看身边沉默不语的小男孩拉起他的手说到,"别怕,马头镇我熟的很,一会儿我就送你回来。"
那个男孩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春花你呢?"两人挨得很近,春花几乎是和着气说的。
他看着她就是不说话,春花这才想起来,两次见到他,他从未开口说话,心中一惊,他不会是个哑巴吧。
要是哑巴那就太可惜了,长得这么俊俏的孩子竟然是个哑巴。
她真心不希望那样,又说到,"刚刚那个是你哥哥吧,他叫白正?"
他点点头。
春花喜得眯起眼睛,他还是听得见说话的。
"刚刚那个女人的是你娘吗?"她继续问到,希望能引得他开口。
他点点头,眼神却有些黯淡。
春花又问到,"你叫什么名字啊?告诉我好吗?"
等了半天这孩子就是不说,可把春花急坏了,可她也这才发现板车越走越快,看看外面的景色像是到了镇南了,这是要出马头镇了。
"停车,停车!"春花急得大喊起来,她溜出来大半天了她娘该着急了。
可任她怎么喊那前面赶车的人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这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春花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拉紧了,我们跳下去吧。"春花咬牙说到。
"你怕不怕?"又问道。
他摇摇头。
"那好,待会儿咱们一起跳车,记住千万不要头着地受伤了。"
他点点头。
春花紧紧拉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