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汉这种时刻都惦记着要占她点儿便宜的心态,实在让袁岁安无语。其实他在外人面前,挺能端高大上架子的,连南振和崔时俊心底里对他都颇为忌惮,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她这里,整个人就变成了二皮脸,锥子扎一下都不带出血点的。
其实这有点像小朋友突然遇到了特别想玩在一起的小伙伴,偏偏对方根本不稀罕跟他玩,每次都把他甩在一边,他还不肯放弃,即使站在边上看也不肯走,一边委屈一边还特希望小伙伴会因为他的诚意而感动。
袁岁安不说话,程楚汉索性把烤肉送到了她嘴边,笑嘻嘻的说:“吃吧,我知道你肯定是没吃饱。”
袁岁安皱着眉把肉咬下来,将洗漱用品放到一边道:“行了行了,我自己出去烤,别让南振看笑话。”
程楚汉漫不经心的说:“我对女朋友好,他有什么笑话好看的?他想闹笑话,还没对象陪呢!”
袁岁安把不想听的词语自动屏蔽掉,只专注在自己的意见上,问他:“你有没有觉得南振和浣浣之间怪怪的?”
程楚汉笑道:“分手旅行嘛,不怪才叫奇怪了。”
袁岁安吃惊的看他,深觉理解不能,吃分手饭还算正常,搞分手旅行,那不是给自己找难受吗?她念头一转,问:“是不是浣浣不想分手,所以想借旅行的机会挽回?”
程楚汉摇头:“恰恰相反,是浣浣下了决心要分手,老南不太甘心,想再试试能不能借这次旅行把她留下来。”
袁岁安纳罕了:“我看浣浣对南振情意绵绵,半点都不像是想分手的样子。倒是南振吊儿郎当,真不像想把人留下来。”
程楚汉嘿的一笑,道:“老南那家伙要真想留下浣浣,根本不需要搞什么分手旅行,买个戒指求婚就行了。可他既不想娶浣浣,又不甘心放她走,那不就只好用这种办法去打动浣浣,让她离不开么?”
袁岁安突然想起浣浣跟她说过的话,不禁皱眉道:“南振这家伙不厚道啊!浣浣既然想走回正常的道路,南振不能陪她,又何必再拖着她?她都三十二岁了,哪里还经得起拖?”
他们做事更多的是考虑自己痛快不痛快,至于别人的感受,对不起,那玩意儿能吃还是能用?南振不甘心放浣浣走,竟然没想过耍手段强迫,而是用这种温情的挽留,已经是最有品格的事了。
程楚汉一边自己吃,一边给她递烤肉,心里虽然不赞同她的观点,表面上却是满脸支持:“谁说不是呢!只不过老南这个法子,也要浣浣自己认了才有用。要是她真的下定了决心,老南再不甘心也不可能强求。说到底这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咱们看看就好。如果你觉得浣浣可怜,以后多照应她一些就是了。”
袁岁安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一天到晚没事干,闲得无聊?既然是愿打愿挨的事,可怜不可怜都是他们自己作的,用得着我管?”
程楚汉早猜在她面前这种示弱没用,见她果然不肯跟他身边的群体有更深的来往,呵呵一笑,道:“你要做什么都随你高兴,我又不要你劝浣浣回头。他们的事让他们作去吧,我们先去烤肉怎样?”
火堆旁边的篝火会这时候气氛已经热烈了起来,玩的是最老套简单的击鼓传花,被罚跳拉丁舞,他那腰粗膀圆的,一抖全身肥肉都在颤动,看上去既笨拙又滑稽,偏偏他还跳得十分欢快,脸上表情丰富,故意搞怪。连袁岁安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好笑,程楚汉拍手笑道:“胖子,你这份资质,竟然没有去当谐星,实在太可惜了。
胖子跳完一段,擦了把汗坐了下来,喘着气说:“不瞒三哥,我小时候家里确实是照着明星方向培养的,可我这身体只长横向,不长纵向,坐个位置都得比别人宽半个身位,那门太窄,实在挤不进去。”
众人哄然大笑,浣浣把当鼓的脸盆递给胖子,笑道:“轮到你敲鼓了。”
胖子骨嘟骨嘟的灌了几口啤酒,拿着木块乒乓乒乓的乱敲,大声催促:“快点传快点传,传到的人不许赖帐!”
袁岁安不太习惯这种热闹,但以她的身手敏捷度,完全来得及在鼓声停顿的瞬间把花送走,倒也没有什么压力,就在圈子里坐了下来。
这次的鼓声停时花落到了南振手里,南振一脸为难的左看右看,指指自己受伤的手脚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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