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斯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缓过来后指着自己,“那我们俩什么关系?”
华淮淮反问他,“你说呢?”
“莫非是另一对狗男女?”
华淮淮耸耸肩,“无所谓啦,随你便。”
江斯昀又缓了半天,才问,“那天晚上,是你第一次?”
华淮淮点头,撑起身子怒问,“怎么着,想赖账?”
“你和他们就没有……那个?”
叹口气,华淮淮撇撇嘴,“这膜不是保值增值的好玩意嘛,本来是想待价而沽的。结果倒好,被你给捅破了。我还打算着这几天去修复修复,说不定还能弥补回我的价值。”
江斯昀倒退几步,挥手解释,“本少爷纵横情场多年,一直秉持一个原则,拒绝处女。所以,那晚,绝对是失误。”
“放心吧,不用你负责。”华淮淮比他还洒脱,“你瞧,想负责的男人排着队呢。”
此话一说,江斯昀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不过他很快调节过来,摆出一副欢场浪子的模样,哈哈大笑两声,“得,那我就放心了。咱,再见嘞!”
华淮淮也不起身送客,等大门关上,才进了房间,躺回床上,旁边的李水晶还在睡懒觉,迷迷糊糊地问她,“江公子来了?”
“嗯。”
“李丽说他们江家最近风雨欲来山满楼啊,你是打算浑水摸鱼还是乘火打劫?”
“有区别吗?”
“一个要湿身,一个要烧身。”
华淮淮叹口气,钻进被窝补觉。
李水晶一脚把她踢到一边,“冰块一样的脚丫子不要搁在我腿上!”
几天不见,江斯昀又犯贱了,打电话找华淮淮,想出来一起泡吧,反复交代只是清吧,喝酒听音乐的,讲究的是一个格调。
出门前,李丽在她包里放了一把小刀,提醒她注意安全,江家近来不太平。和江家小公子接触,更要堤防背后偷袭。
江斯昀拼酒拼不过华淮淮,猜拳也赢不了几盘,整个晚上就他喝得最多,没多久就被华淮淮灌得头晕眼花,还不服输,招手喊来服务员又想要酒,被华淮淮挡了回去。
“少喝点,就你这酒量,赢了你也没有什么成就感。”华淮淮扶着江斯昀往外走,忍不住把他往地上一摔,“你他妈能少喊几句莫黎吗?老娘听了半夜都在做恶梦。”
“莫黎,你怎么就看不见身边真心爱你的人啊。莫黎啊,睁眼看看我啊,我才是……”
醉酒的江斯昀引来了一群人的围攻,华淮淮把他丢下自个跑了。
江斯昀气得跺脚,这女人果然不可靠,遇到事情就先溜了,居然把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弃在狼窝。
小流氓们互相看一眼,确定是江家小公子无疑,连废话也不多说,直接上家伙砍人。至于那个吓破胆逃跑的女人,也没人去追了。
即使江斯昀手脚不麻利,还是反抗了几下,最后被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时,听那领头的吩咐手下,“把他带走交给老大,事儿就算办完了一半。”
看来此事是有预谋,江斯昀挣扎着起身想跑,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制住,反绑着双手带到一辆破旧的货车上,一个重击将其敲晕。
待到江斯昀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废弃工厂的地板上,双手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血顺着脑袋往下流,糊得眼睛都快看不见。
一个矮个的小眼男人穿着邋遢的球衣走过来,见江斯昀醒了,猥琐的笑了笑,招呼同伴过来,“瞧,这细品嫩肉的江小公子醒了。这两眼可真够亮的,迷人、漂亮!”
另一个长发的嬉皮士则拦住了他伸向江斯昀的手,“你小子收敛点,老大交代了,这得等事情摆平了再解决这人。”
小眼男切了声,嘀咕,“反正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不都一样?!”
江斯昀缩在地板上,背靠着柱子,祈祷着老爹快点派人来救。
可等到第二天,他口干舌燥地躺在地上,也不见有人来救援,他几乎要快放弃时,大门开了,那个小眼男举着针管靠近他。
彼时,华淮淮正坐在家里喝着果汁,递给刚进门的李丽一杯。
李丽尝了一口就放下,“不去救他?探子说今天估计要给他点货了。”
“什么意思?”
江斯昀倒在地上,蜷着身子缩成一团,拼命抗拒着毒药带来的感觉。恍恍惚惚听着有人喊着火了,从眼缝中隐约看到有人朝他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