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淮淮逃出生天,第二天便和李水晶奔向羊城,参加李初沉的首次演唱会。
华淮淮坐在第一排,看着身边疯狂的初中生,夹杂着几个小学生,跳着、蹦着、唱着,现场一片癫狂。让华淮淮自觉有些格格不入,低了头去问李水晶,“我们坐这不合适吧?”
“这年代怪阿姨也很多的,安心啦。”李水晶拍拍她的手,“这帮熊孩子越疯狂,我们越赚钱。”
李初沉第一首歌,是官沙荣作词作曲的“拐角的沙发”,华淮淮听后有些黯淡,许是回忆往昔,让她情不自禁黯淡了情绪。
演唱会很成功,可惜李初沉对着华淮淮却没现过一丝笑颜。
回程的航班上,李初沉坐在华淮淮身边,脸朝着窗外沉默不开腔,任凭华淮淮怎么哄逗他,这孩子就是蚌壳闭嘴,一言不发。
华淮淮讨了个没趣,靠在椅子上睡觉。
李初沉见旁边没了声息,扭头一看,这女人睡得打起了微鼾,心里恨得痒痒,却还是招手喊了空姐送来毯子,帮她放下椅子,还弯腰替她脱了鞋。
抬头看见李水晶目光炯炯地望着他,嘴唇挪动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对华淮淮比对亲妈还好,熊孩子就是有良心,谁养谁亲。”
李初沉翻了个白眼背对这两个傻女人。
华淮淮抽空去找了伊英花,她在官沙荣的店里当上了店长,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处理完姐姐的后事,又回来继续上班。
华淮淮将塞满钱的信封移到她面前,“这是你姐姐让我转交给你的。”
其实是华淮淮自己的私房钱,“她在帝国酒店上班时存了些抽成,我帮她领出来了。有了这些钱,你可以顺顺利利读完研究生,等毕业了再个好工作,结婚生子,你姐姐在天上也会开心。”
伊英花盯着这些钱,眼里渐渐泛红,哑着声音问,“我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和傅家公子一起跳楼?”
华淮淮眼光闪烁,挠挠头发,“我说他们两殉情,你相信吗?”
伊英花哭了起来,“我姐姐怎么可能看上那种男人?怎么可能会为他死?”
“其实傅京召也是痴情种,现代版的罗密欧,四眼的梁山伯!”华淮淮低声自言自语,他对官沙荣的感情,绝非一般情深意切,这辈子跳了两次楼,次次都是为了官沙荣。看这情形,恐怕是没有机会再跳第三次了。
伊英花抱着华淮淮大哭,华淮淮也抹了几滴眼泪,可这女人心狠毒辣,眼泪不是为了枉死的伊金花,而是为了销声匿迹且避而不见的官沙荣。
养条狗都有感情,更何况谈情说爱这么久的男人呢。说走就走,说跑就跑,简直就是喂不饱的白眼狼,和萧海涅一个德行,故此推断出,全世界的男人都这缺德劲!
两个女人坐在咖啡店里哭哭啼啼好不伤心,小丁也跟着伤感起来,心想多好的一对人,偏偏荣哥不懂珍惜感情,非要飞到国外去陪护傅什么召的男人,你说两男人成天凑一起能有什么好事,基情四射的前奏啊。
小丁既可怜失去亲人的伊英花,又同情没了爱人的华淮淮,端了几杯情人泪过去,“喝吧,解愁。”
华淮淮的情人泪流得稀里哗啦,深更半夜独自一人踉踉跄跄地往家回。
到了小区门口,有人拦住了她的路,华淮淮扶着电线杆抬头看,吓得酒意全无,双手握拳横在胸前,防备万分,“什么时候出来的?想干吗?”
李丽出狱后便去找儿子,见李初沉如今过得幸福开心,与华淮淮相处又十分融洽,对她的仇恨也化为乌有,转成感恩。
李丽指指楼上,“他要是睡着了,我想上去看看他。”
华淮淮眨眨眼,“老妈看儿子是天经地义的,等什么睡觉的时候。走,跟我上楼去。”
李丽难得现出犹豫,跟着上了楼,站在门口还不肯进去,大个子缩在墙边,“要是没睡着,我就不进去了,我怕……”
“怕什么?”华淮淮仗着酒意吼这狱霸,“要是熊孩子敢甩他亲妈脸色,我帮你揍他。”
“你敢!”李丽横肉一抖,护崽的母虎一样瞪着她。
华淮淮打了个酒嗝,缩了脖子,“那我先进去看看。”
李丽站在床边,伸出手想去摸李初沉的脸,到了跟前又缩了回来,不敢再靠近一分。深吸口气,转身走了。
两人在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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