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淮淮慌慌张张地冲了出去,对保镖大喊,“那位先生跳窗跑了。”
吓坏了守门的保镖,这三十多层楼,怎么可能跳楼,还要不要命了?跑进去一看,玻璃门打开,估计是从阳台上翻了出去,又急急忙忙地去联系前台开隔壁两间房门。
官沙荣从门后闪出来,大摇大摆地牵着华淮淮下了消防楼梯,从酒店后门溜了。
风吹着一片落叶辗转飘送,落到男人肩上,一双白净的手轻轻地把落叶拣起,放到眼前细看得出神。华淮淮手捏着叶子转着,“咱们去哪?”
“女侠已经救出了王子,王子愿意天涯永随。”
华淮淮噗嗤笑出声,豪迈地说,“走,我带你浪迹天涯去。”
两人订了去海南的机票,连衣服都没有收拾,直奔机场。
三个小时后,官沙荣躺在海边的沙滩椅上,望着冉冉升起的美丽朝阳,“像是做梦一样,昨天这个时候我还在想怎么才能见你,结果今天你就把我救了出来。此时此刻坐在一起吹着海风,听着海浪,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多幸福。”
华淮淮和他挤在一张躺椅上,侧身靠着他,细细描着他的眉。官沙荣抓着她调皮的手,墨色的眼眸似水波般深深望着她,“我们结婚吧?”
华淮淮点头,凑在他脸颊落了一吻。
晚上,官沙荣在洗澡,李水晶打了电话过来,劈头盖脸骂了她一顿,“你找死啊,还敢和官沙荣混在一起,你不怕官家把你杀人灭口了?”
华淮淮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回答,“相比较起来,我更怕萧海涅。”
李水晶顿了顿,“那你还敢私奔,不怕姓萧的把你活剥了?”
“我告诉他说,官沙荣送了我一条祖传的染色体。”
李水晶愣了半天,才问,“真的假的?”
“假的。”
“那你死定了。”李水晶挂电话之前还交代,“记得死之前把房产转到我名下。”
官沙荣披着浴袍出来,华淮淮已经歪在床上睡着了。他轻轻地靠在她身边,侧身面对着她,官沙荣想,这么多年,都在等一个可以把我的寂寞故事画上休止符的人,一个可以陪我听遍所有悲伤情歌的人,哦,她出现了,正嘟着嘴睡在旁边,像个孩子一样微微打着鼾。
这几天被关在酒店已经睡饱了,晚上官沙荣睡不着,独自坐在阳台上喝茶,怕光线照着华淮淮,特意将窗帘拉上一半,又舍不得视线里见不着她,椅子摆着正好能看到她的脸。
忽然房间里充斥着刺耳的铃声,官沙荣箭步过去将手机接通,看了眼还在酣睡的女人,走到阳台上轻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一个黯哑的声音问道,“华淮淮呢?”
“在睡觉,”官沙荣抿了口茶,问,“你是哪位?”
全然一副男主人的做派,让萧海涅咬牙,“我是萧海涅,你又是哪位?”
官沙荣自报姓名,问他有何贵干。
两人男人剑拔弩张,硝烟弥漫在电波里,萧海涅向他挑衅,“官老爷子正在到处找你,不料官公子正在佳人作陪,美得紧呢。”
官沙荣一笑,“就当提前度蜜月了。”
萧海涅深吸一口气,“华淮淮和我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知道,”官沙荣嗯了声,“继兄继妹。”
“她这么说的?没有其他的了?”
“我看得出来萧总对她不一般,但是谁没有过去,没有不愿提起的回忆?她不说,我就不问。总有一天,她会自己开口告诉我的。如若萧总现在想说,我却是不想听了。”
萧海涅承认这个男人的确是个佳侣,可惜对方是华淮淮,他再完美也不可能得到她。除非他萧海涅死了。
华淮淮睡得早起的晚,懒洋洋的在床上滚了几个圈,还不肯起来。
官沙荣把早餐用托盘端过来,“坐在床上吃?”
华淮淮点点头,慢吞吞的爬起来靠在床头,脚丫子去挠官沙荣的大腿,“我要喝牛奶。”
这女人半躺在床上,一丝奶渍顺着嘴角留下来,半妩媚半纯情地望着官沙荣,直勾勾地盯着瞧,惺惚灵犀,偏偏带着朦胧,像要望进人心底。十足一个妖精。
华淮淮翻个身,侧躺在床上,手指勾勾,示意官沙荣上床。
官沙荣微微一笑,正准备扑上去,忽然脸色一变,囧然的望着床单。
华淮淮低头一看,床单上一大块血迹,大姨妈忽然造访,坏了好事。华淮淮沮丧地把头埋在被子里,夸张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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