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游艇会,美酒佳肴,灯光夜景。
华淮淮挽着官沙荣的手臂在人群中穿梭,欢迎、答谢、致意,从从容容、落落大方。官沙荣握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淮淮今晚完全是一副女主人的作派。”
别吝啬笑容,别低下脖子,更别皱眉苦脸,要多美有多美。
华淮淮回他一个微笑,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一旁的官沙荣长眉若柳,上身纯白的衬衣将好身体更是突显。
你瞧这两人,矜持佳丽配着玉树临风,多搭多配多让人羡慕。旁人窃窃私语,无一不传入刚迈入酒会的傅公子耳朵。他死死的盯着人群中的一对璧人,阴沉地眯着眼。
华淮淮看着傅京召拄着拐杖走近,向他潇洒地点头致意问好,刻意忽视两个男人之间怪异的气氛,搂紧了官沙荣。
“生日快乐,”傅京召看着官沙荣,满目贫瘠的压抑,“阿沙,好久不见。”
官沙荣的手臂微微颤抖,靠着华淮淮勉强回应,“好久不见。”
傅京召看向华淮淮,“华小姐,几天不见,步步高升,生活更幸福了。”
“承您关照。”
没有再继续交谈,三人你看我,我望你,沉默地站在人群中,直到有朋友喊走了官沙荣,华淮淮几乎听见了他松了一口气。
华淮淮提步往夹板后头走,回头看一眼傅京召,后者一瘸一拐的跟着。
一处无人的地方,傅京召用拐杖打她的背,“想说什么?”
华淮淮扶着栏杆往下看,黑乎乎的海面像怪兽的嘴,能将人一口吞噬,“那么喜欢官沙荣?”
傅京召冷哼一声,“你以为你就能得到他?官家随便一个人就能把你活活撕了。”
“可是他向我求婚了,”华淮淮扬着手上的戒子,“你瞧,让他为了爱情而放弃家庭,也不是什么难事。”
华淮淮步步紧逼他,“你真的有那么爱他?你看到他痛不欲生会难受吗?你看到他被女人玩在手手心里会不会心痛?”
“你想做什么?!”傅京召几乎怒吼着敲着拐杖。
华淮淮哈哈大笑,“你应该很了解感情能让男人什么样的受伤,看看你自己就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做?”
“当然是因为你了,傅公子,能让你悲痛欲绝,我该有多么的开心。”
alexis和官沙荣碰了杯酒,“早就听阿华说过你,幸会幸会,”转眼看了一圈,“阿华人呢?”
官沙荣也没见着华淮淮的人影,两人跟着一块往夹板后方去。
华淮淮说话尖酸刻薄,刺激地傅京召几乎发疯,他拼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想在官沙荣面前失了颜面。
华淮淮听见alexis的大嗓门,歪嘴一笑,往傅京召身边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你恨我吗?恨不得杀了我吧,如果我从这跳下去,你会不会解气点?”
傅京召还没反应过来,华淮淮往后一仰,手拉着他的衣领,半个身子堪堪挂在船舷外,“要是我掉下去了,你猜结果会怎样?”
官沙荣只看到傅京召将华淮淮推下船的一幕,他心跳停止了跳动,一把推开傅京召,二话不说跟着跳了下去。
傅京召的手伸在船舷外,拐杖丢在一边,最终两腿无力地跪在栏杆边。
华淮淮被送往医院时,官沙荣浑身湿漉漉地坚持陪同,甚至不肯花时间换衣服。
事后李水晶骂她,“吹水的傻/逼货,早晚一天死在自己手里。”
华淮淮则回答,“老娘会游泳。”
许是官沙荣带了几分内疚,照顾她更加体贴入微,寸步不离。出了院,官沙荣负责起华淮淮的一日三餐来了,让华淮淮有种坐月子的美妙错觉。
两人的关系更加融洽,法式的深吻已经满足不了官公子的要求,李水晶不止一次的打断过两人的好事,“华淮淮,你干脆就脱光了狠狠干一炮得了,我怕经常窜出来喊卡,会长针眼。”
华淮淮无奈地摇头,“欲拒还迎,女人的身体不能让男人太快得到,那样就会丧失美感和征服/欲。”
“那萧总呢?”
“他是例外。”
“哪里例外了?是长度还是时间?是持久力还是震撼频率?”
“是我年轻不懂事,被人顺/奸了。”
李水晶对这样的故事很感兴趣,捧了瓜子来听,不巧的是官沙荣来访,要带着华淮淮出去散步。
周末公园有花展,两人手牵手闲逛,卖花的小女孩缠着官沙荣要他买了几束花送身边的美女姐姐,他一听是为了交学费的贫困孩子,立刻掏钱连篮子带花都买了下来。
华淮淮手上挽着花篮,一路上被人拦下卖了不少花出去。
回去的时候华淮淮把钱从口袋掏出来,细细数了数,在官沙荣面前炫耀,“瞧,我们还赚了三百。”
“那是你坐地起价,忽悠人家说是法国进口的玫瑰花,”官沙荣笑着把钱塞回她口袋里,“有你这样的老板娘,我们咖啡馆变成全球连锁,比拼肯德基麦当劳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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