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这事华淮淮去找了miky帮忙,她老公在学校当老师,一个礼拜就弄好了借读的指标。
为了还这个人情,华淮淮给miky的婚礼包了一个大红包。晚上她让李初沉数了三遍,确定是一万块钱,才依依不舍地放了进去。
华淮淮摸摸李初沉的头发,还不忘交代,“这都是为了你能上个好学校,我才到处求人讨了这个人情。你一定要好好学习,以后才能出人头地,才能让我和你妈过上好日子啊。”
李初沉重重地点点头,抱了课本回房间看书了。
每到节庆日,夜总会里总是热闹非凡,而偏偏angle惯爱偷懒,累得helly和华淮淮脚底板打后脑勺,一晚上翻了好几个房间的牌。
凌晨两点,等着下班的女人们坐在休息室里看电视玩手机。
angle满面春风地从外面走进来,屁股还没有坐热,helly就开口讽刺,“我们忙得要死,你倒是闲的要死。你哪去了?不知道最近很忙啊!”
angle翻了个白眼,转动着手上的戒子,引起为傲地说,“黑哥找我有事呢。”
华淮淮看了她一眼,和helly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女人找死。
黑哥是靖姐的男友,虽说偶尔也会偷食,但基本不吃窝边草,以免靖姐难做人。谁想到新来的这女人胆大包天,以为爬上黑哥的床就能一步登天了。
以前也曾有女人和黑哥滚到了一起,被靖姐当场逮了个正着,最后被打得半死撵出了夜总会。黑哥当然不会帮新人说话,欢场上搞一块的男女哪有什么感情可言,说白了就是一个进一个出的皮肉关系。
angle还在喋喋不休地向大家炫耀黑哥对她的温柔体贴,扬着手链和戒子对着光欣赏。yoyo和咪咪两人走了进来。
华淮淮曾经在靖姐的四合院里见过yoyo,猜到她是靖姐的眼线和耳目,便打断angle的话,“小点声,你吵到我看电视了。”
angle见华淮淮居然不买她的账,嘟着嘴说,“这英文电影连中文字幕都没有,你看得懂吗?装/逼!”
helly笑出声,“你他妈的才装!”
angle早就对和她同组的这两人心存芥蒂,站起来要吵架,被旁边人拦住。
华淮淮不耐烦,走到楼顶的平台上抽烟。
顶楼上有个醉酒的男人躺在地上,华淮淮绕过他靠在栏杆上看夜空。
没过几分钟,娘娘腔带着人上来把醉酒的男人抗了下去,看到华淮淮,走过去要了根烟,“伤感啥?”
“初恋情人不见了,生死不知,”华淮淮吐了个烟圈,“以前的男人又变成了满脑精/虫,阴险狡诈,喜怒无常的小人。前有狼后有虎,不知道该怎么办。”
娘娘腔叹口气,“男人嘛,就份很两种,色狼和色鬼。女人嘛,也两种,装纯情和装不纯情。”
华淮淮把烟嘴丢在地上,“我想去皇家酒店工作。”
“这事你找靖姐。”
“她去外地了,手机联系不上。”
娘娘腔想了想,“靖姐好像出国了。要不是她人不在鹅城,黑哥敢动angle?这么说起来,angle也是个骚/货,趁着管家的不在就往男人床上爬。”娘娘腔转个身,靠在栏杆上面对着华淮淮,“不过这事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可以找夏娃帮忙,她调到皇家酒店上班了。”
周末的上午,coco开车来接华淮淮,华淮淮穿着公园门口买的t恤,踏着拖鞋上了车,被coco一阵嘲讽,“你穿的什么玩意啊?”
华淮淮拽起胸口的logo,“名牌啊,guess!”
“人家是问号,你这是感叹号,太盗版了。”coco又看了看华淮淮手上拎的草编包,“不忍直视!”
四个女人一台戏,叽叽喳喳地吵得包厢都要爆炸了,华淮淮的牌技极其糟糕,把所有能连成一块的牌都排得整整齐齐,垒得一堆一堆。
夏娃存心逗她,指着华淮淮的牌说,“我给你变个魔术怎么样?我能猜出你这些是什么牌。”
等夏娃一一猜出,华淮淮眼都瞪直了,“你怎么知道的?”
飞飞笑得都直不起腰了,“你真是傻妞!哪有把牌分门别类地排得这么整齐的?”
水平差不说,华淮淮运气还不好,刚丢下的一个牌,下一张就摸到了凑对的。气得华淮淮手脚发抖,怒极了两眼都发红。
夏娃推她,“傻妞,不至于吧,你哭什么。”
瞧着华淮淮被欺负的差不多了,其余三个女人点点从她那赚来的钱,收工吃完饭,下午又晃到商场买衣服。
华淮淮一双人字拖横扫全商场,实在有损同行几位美人的形象,被夏娃拖到试衣间换了套露背的连衣裙,出来后夏娃已经买好了单,推着她又去买了双鞋子。这回也是夏娃抢着买单,华淮淮无功不受禄,夏娃手一挥,“客气啥,都是刚才赢来的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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