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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秦振这么一问我微微的愣了一下,但却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去了身后推着他朝别墅里走,有些事还是放着的好,即便放着不是件好事,也总比说出来的要好。

    “你对得起我?”秦振突然说,声音极其阴冷,把老管家都给吓走了,慌忙的朝着别墅里就去了。

    抬头我看了一眼匆忙离开的老管家,低头看着秦振。

    “有什么话明天说,不早了,我也累了一天了,先休息。”我不想说什么,推着秦振朝着别墅里走,秦振却不依不饶的问我都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还说他就该打死蒋天送省得麻烦。

    全党秦振他是一时气话,我也真有些累了,而且一向事情我就头疼,也没理会他,打算回去休息了再说,可谁知道我刚进了别墅秦振就一台手扔开了我的手,叫我不用进房了,爱在外面就在外面睡,他不稀罕我。

    看着秦振头也不回的去了房间,又低头看着自己被秦振甩开的手,这也算是我应得的了,谁让我心不那么狠,没有把蒋天送仍在医院里就回来,他是男人有他的自尊心,我这么做和给他戴绿帽子有什么区别,他眼里一定是恨透了我,恼我气我。

    卧室的门哐当的一声关上了,我犹豫了一会去了门口,抬起手敲了敲门,好言求他:“别闹了,大半夜的,我月事来了,你让我进去。”

    我i刻意说的有些不舒服,但是不管我怎么刻意,也不管我怎么和秦振好言相求,最后他都没有给我开门,我试着拧了两下门,但里面反锁了,我根本打不开。

    转身我看了一眼,去了老管家的房门口抬起手敲了敲门,老管家没有多有就出来了,一看是我还有些意外。

    “林小姐。”老管家仍旧毕恭毕敬的。

    “老管家,您是不是有我那个房间的钥匙,能不能给我一把,帮我把房门开开?”夫妻相处不是我先低头就是他先低头,我门要是都这么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日子就没法过了,见不到没办法和他解释,见了面好好的和他说几句,求求他就没事了,秦振也不是不疼我了,只是一时气我去见了蒋天送,我相信他会原谅我。

    再说我要是不进去,他一个人怎么去床上休息,万一是摔了还是拉伤了怎么办?总不能睡在轮椅上,那他这身体怎么受得了。

    然而——

    “您要钥匙做什么?二少爷他——”老管家马上想到了什么,闭嘴不言了。

    “我不回去他一个人怎么去床上?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我好言和老管家说,老管家却看了看我和秦振的房门,随即摇了摇头。

    “林小姐别为难我了,二少爷不给您进我不能违背他。”老管家说着关上了门,把我一个人留在了门外。

    我静静的站了一会,转身看了一眼秦振的门,走回去又敲了几下,但他始终没有回应我。

    “我在外面等你,你要是想去睡了就叫我。”我最后在门口叮嘱了一句,转身去了沙发上,打算坐一会,可一天了都没有多少的月经,一坐下却突然多了,我忙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才想起该买的东西都没有买就回来了。

    转身我去了别墅的外面,到下人住的房子前敲了门,没多久就有人出来给我开门了,是平时打扫房间的人。

    “玉姐,你有没有卫生棉了,能不能给我几片,我的用完了忘记买了。”玉姐披着件衣服,一见是我还有些错愕,我道明了来意她马上点头说有,转身就去给我拿了一包出来。

    “我用的不好,您别嫌弃。”玉姐人不错,一边把卫生棉给我,一边朝着我说,我马上摇了摇头,说以后我还她一些。

    “不用了,一包卫生棉。”玉姐说着朝着我笑了,我点了点头要她休息吧,转身才回去别墅里,谁知道别墅的门竟然锁了。

    站在门口我敲了敲门,但是却没人出来离我。

    我打了电话给秦振,但电话他关机了,没办法我又去了玉姐她们拄着的地方,借了卫生间才出来,原本是想在玉姐那里挤一个晚上,不然我总不能出去到院子里去睡,谁知道玉姐都答应了,可接了一个电话之后马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老管家说二少爷不高兴您在我这边睡。”玉姐的脸色有些难看,其他的人也都起来了,面对这样的情形我还能说什么,求人家留下我,然后第二天卷铺盖走人么?还是跟她们说我二哥很有钱,可以把她们都请过去,她们信么?

    路都是自己走出来了,怨不了别人,只能自己去受。

    “玉姐,你能不能那条被子给我,眼看就初秋了,下半夜外面就凉了,我现在这样寒气重了——”

    “老管家说谁给你方便就让谁走。”玉姐不等我把话说完边低头说,我还会不明白玉姐的意思,接下来的话也就什么都免了。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门休息吧,我出去了。”转身我去了外面,一到了外面身后的门立刻就关上了,灯也跟着就黑了。

    回头我看了一眼关掉的灯和关上的门,转身搓了搓自己的双臂,朝着院子里走去,沿着别墅的草坪一边走一边望着星星。

    这一夜我走了几个小时之久,很难想像我忍受了下来,换成是以前的我大概会打电话去找人求救,但是现在的我长大了,不那么的稚气了。

    秦振他在气头上,要是这时候我找人过来,那他肯定更加的生气,倒是后我再说什么也都没用了,要是我在外面走走他就能原谅我,我就愿意一直在外面走。

    上半夜还算好,但下半夜天气就凉了,伴着继续清风,吹的人浑身鸡皮疙瘩直起,要不住的搓着手臂才行,但即便是这样手臂和手也很痒。

    露水很快就打湿了身体,感觉有些瑟瑟的发抖,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

    实在是走的累了,就找个还算避风的地方坐了一会,谁知道刚坐下不久小腹就疼痛难忍起来,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事情都赶到一块去了,这浑身都难受起来。

    我忍着疼又打了一个电话给秦振,但他的手机始终是关机,打不通秦振的手机我又打了别墅里的座机,座机响了几声之后老管家接了电话,听见是我又挂了了。

    我又打了两次,但两次之后电话线就是占线了。

    放下了手机我就靠在墙角上紧缩着,咬着牙挺了半个晚上,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我才站起来,靠在墙上朝着又阳光的地方走。

    早上的阳光很快扑洒了一面坡,晒晒阳光感觉好多了。

    别墅外陆续的有人出来了,但看到我没有一个人敢主动和我说一句话的,看到了玉姐我走了过去,问她进去洗手间一趟,玉姐左右的看了看当是没听见就走了,但玉姐身后的门没有关上,看也知道是刻意给我留了门。

    走去我换了卫生棉才出来,但出来了便看到了老管家站在门口看我这边,以为秦振是原谅我了,要他出来看我,却没想到是老管家把我的行李送了出来。

    “这是林小姐的行李,林小姐可以走了。”老管家说着把我的行李箱拉了出来,之后便转身进去了,我叫了老管家两声,老管家却没有理会我。

    别墅的其他人都在看我,但我没有离开,而是打了电话给秦振,只是秦振他一直没开机。

    挨了一个晚上又冷又饿的,身体很快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可我还是在别墅的门口等了秦振很久才,但是秦振始终没有出来见我。

    实在是熬不住了我才去了别墅的门口,但我并没有带走我的行李。

    出了门我走了一段路,想等到有车子的时候就去坐车,打算找个地方吃点东西,顺便买一点东西,但我走了一会始终没见到有车子过来,反倒是秦文的车子经过了我身边,而且停下了。

    “你去哪里?”车窗降下秦文从车子里探着身子问我,我这才看向秦文,但秦文目及我有些苍白的脸眉头轻蹙了一会。

    “上车。”秦文的声音不带一丝商量,而且我也确实有些全身无力了,所以才坐进了秦文的车里。

    上了车我极其安静的坐着,手里还握着一包用了两片的卫生棉,这种情况下我想我除了保持安静没有其他可做的事情。

    “你去那里?我送你过去。”秦文在旁问我。

    “我想找个吃饭的地方。”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卫生棉,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无家可归的人,连个吃口饭的地方都没有,觉得自己有些可怜,比和蒋天送离婚的时候都要可怜,起码那时候我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清楚自己想要走的路,可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

    秦文不再说话,我也沉默着一直到下车的地方,车子停下我推开车门下了车,随后头也不回的进了餐厅。

    餐厅里的人不多,我找了个地方随便走下叫了一点东西吃,吃过饭我去了外面,又在附近找了一家药店吃了点止痛的药,之后才去看蒋天送。

    进了门苏晴一个人在医院里照顾蒋天送,看到我不由得吃惊,问我是怎么回事,怎么脸色白的那么难看。

    “我月经来了。”看着苏晴我简单的做了解释,苏晴问我吃药了么,我说吃了,苏晴说给我弄点姜汤喝,喝点就没事了。

    “麻烦你了。”我有些有气无力的,但说话还能算不影响。

    “我二哥什么时候走的?”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这个时间二哥应该早就离开了。

    “走了有一会了,昨晚蒋天送一直说梦话,醒了几次都在说些听不懂的话,自言自语的你二哥也睡不着,估计是去公司里休息了,一会我也要回去别墅里一趟,你一个人能行么?”苏晴有些担忧的问,我看了一眼刚睡着的蒋天送点了点头。

    “没事,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会打电话给你,晚点你过来一趟,顺便帮我找个能护理蒋天送的人,总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秦振那边我要照顾,总不能照顾蒋天送,一天两天的行,时间长了我总跑蒋天送这里也说不过去。

    “那我去找找,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要他们都没事了,把你累坏了。”苏晴交代了两句离开了,我这才关上病房的门坐在蒋天送的面前。

    可能是晚上折腾的累了,蒋天送睡的很沉,没有苏晴说的说什么梦话,我就起来去了病房的外面,打了个电话给二哥。

    “过去了?”接起电话二哥先问我,我点头答应了一声。

    “我已经物色的人过去,你不用每天两头跑,免得累坏了,蒋天送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不愧是二哥,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我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还总是很快的就去办了。

    “那麻烦你了,我也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情。”我说着笑了笑,电话的对面马上沉默了。

    “和我还这么见外。”二哥说着,我就嗯了一声。

    “蒋天送的精神状况不是很好,能不能找个权威一点的心理专家给他看看,我担心他精神状况不乐观。”

    “我已经叫你四哥去联系了,应该快到了。”二哥的意思是四哥已经知道了蒋天送这边的状况?

    “嗯,那就好。”我又答应了一声,想着挂电话的事情,但二哥又说了一件事情。

    “你三哥这两天会过来,可能要过去秦家,你事先和秦振说一声。”二哥的意思是?

    “三哥不是很忙么?”我有些疑惑,三哥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三哥向来把时间看作是金钱,怎么会说过来就过来了?

    “你三哥想渐渐秦振,他们还没见过。”没见过?其他人也都没见过秦振,怎么三哥要先见?

    正疑惑着二哥那边有人问什么时候开会的事情,二哥才说先不说了,晚点给我打电话,我答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三哥要来?

    挂断了手机正想着,蒋天送的病房里传来了一声低喊,是蒋天送那里被人弄疼了声音,我马上就站了起来,感觉忽悠的一下,头里嗡嗡的开始疼着,瞬间眼前一片空白,足足几秒钟的时间才慢慢好转。

    扶着墙我靠了一会,觉得没事了才走去推开蒋天送病房的门进去。

    进门的第一眼就看见了蒋天送已经醒了,而且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细汗,那张脸也苍白的毫无血色,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事情。

    蒋天送像是后知后觉的感应到了有人进了门,缓慢的朝着我这边看了,看到是我先是一阵喜悦的脸朝着我灿灿的笑了,可转瞬他有皱了皱眉头,开始用那种不大高兴的眼神打量我。

    我走了过去,而且坐在了他的身边,问他:“做什么可怕的梦了,吓得出了一身的冷寒?”

    说话我已经拿了纸巾给他擦头上的汗了,但蒋天送的手却拉住了我的手,将我的手拉过去双手握着了。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你的手这么冷,不会是现实里你遇到了什么麻烦?”蒋天送说着将我的手放进了他的病服里,让我的手平摊在他的腹部,那里很暖。

    我敛下眼看了一眼蒋天送的手,他的手还按在我的手上,我笑了笑:“我月经来了,有些不舒服。”

    “月经来了?”蒋天送眉头微蹙,突然一抹好笑。

    “做梦也能来月经?”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我,蒋天送说着将我拉了过去,我有些不明所以,低头看着他,不知道他把我拉起来要干什么,但随后他的一个动作让我明白了过来。

    蒋天送将身体朝着一旁动了动,放开了我的手拍了拍床,示意我上去。

    “一会护士来了给人看见。”我说着笑了,但蒋天送却没有放弃,而且有些没力气的拉了我一下,证明他不肯放弃。

    “我去换一下。”拉开了手我拿了卫生棉进了洗手间,换了一片干净的才出来,出来直接走去了蒋天送的床边上,脱了鞋躺了上去,与昨天不一样的是我刚躺下蒋天送就要我平躺着。

    “你平躺着。”蒋天送他说我抬眼看了他一眼转身平躺着。

    看着我躺好了蒋天送很自然的伸手去拉我的衣服,我这才伸手拉了他一下。

    “我给你暖暖。”蒋天送说着眼神带着一抹淡淡的坚持,我这才把手放开,由着蒋天送的手从衣襟下伸了进去,小心的放倒了我的小腹上。

    不知道是我的小腹太凉了,还是蒋天送的手太暖了,他的手一方上去我就觉得有股暖流在小腹上轻轻的流动,小腹上也不那么的疼了。

    “从来不经痛的人梦里竟然痛了?”蒋天送说着有些好笑,可好笑的时候眉头却微微的皱着,问我:“是不是很疼?”

    “还好。”我说着深呼吸了一口,床上很暖有些晕晕乎乎的想睡。

    “是不是想睡了?你睡我给你暖着。”蒋天送说着朝着我的额头亲了一下,我撩起眼眸看着他,他又亲了我的眉心一下,之后就靠着我不动了。

    “是不是流过产我心里总是惦记着,所以才会梦到你痛经?”蒋天送过了没多久便问我,我微微的愣了一下,转过去看着他还是有些苍白的脸许久才答应了一声。

    “林夕给我怀过两个孩子,可为什么第一个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没有了,林夕为什么不说?我一直很想知道,可林夕却不告诉我。”蒋天送他自言自语的念叨着,低着头明明是朝着我看着,可却不是在和我说话,我沉吟了一会,很久才说:“那是个先天不足的孩子,医生说存活的可能只有千分之一,即便幸运的活下来,也会痛苦的活着。”

    “你骗我,我从没那么想过,我和林夕的孩子怎么会先天不足?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林夕不敢告诉我,所以一直没说。”蒋天送先是一阵错愕,脸色都有些变了,但马上他又说。

    我看着他淡淡的目光许久才转向了窗户的方向,是啊,我和蒋天送的孩子怎么会先天不足?我没有任何的不良嗜好,蒋天送也同样很洁身自爱,从不沾染任何的不良嗜好,即便是喝酒都少之又少,不必要的应酬都极少的去喝酒,吸烟就更不用说了,婚前婚后蒋天送他都不去吸一口烟,虽然他很早之前就会吸烟,但我也只是看他吸烟吸过那么两次而已。

    蒋天送做的声音也都犹豫化学燃料,医学用品沾不上任何的关系,毒品有害物质就更不用说了,我也从来不用什么有激素的化妆品之类的东西,雌激素那种东西也从没有买过,可是我们的孩子却先天不足,这不是很有意思么?

    莫不是上辈子我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辈子要遭受殇子之痛?

    寻思着我闭上了眼睛,阳光打在脸上温暖让人想要睡觉,觉得没那么愣了。

    “林夕给我怀过两个孩子,我始终觉得第二个是她三哥给拿掉了,小时候林夕他三哥就看我不顺眼,处处和我做对,我要知道是今天这个地步,小时候我就该和他打好关系,说不定还能有个一男半女的。”听蒋天送说我又睁开了眼睛,才知道他心里一直都把第二个孩子离开的事情算到三哥的头上去了,想想三哥还真是冤枉,什么都没做就背了黑锅。

    “孩子是自己流掉的,和三哥没关系。”我皱了皱眉,纠正了蒋天送的想法,蒋天送反倒一皱眉,咬定了是三哥把孩子给他拿掉了。

    “林夕坐轮椅就是为了保护孩子,怎么那么容易就流掉了,一定是有人给拿掉了。”蒋天送一口坚决我在多说什么也都没意义了,没在去理会他,但他没多久又说:“林夕他三哥极其疼她,也说不定真的是意外。”

    对蒋天送这个人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难怪他的精神会出状况,长此以往下去他要是不出状况才奇怪,整天的惦记着过去的事情,反反复复的说起没完,心里不知道多少的答案在对立着,难怪她精神出了问题。

    压力太大了总归不是好事,他还能在清醒的时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谁反倒是种庆幸了。

    “林夕喜欢上别人了。”蒋天送在我闭上眼睛要睡着的时候说,我睁开眼恍惚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又闭上了。

    “我不放心林夕。”蒋天送又说,我闭着眼睛什么反应都没有,但他低头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我总觉得没有什么人是真的一见钟情,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日久才能见人心,就算是林夕很漂亮,就算是林夕有多好,可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到处都是,为什么姓秦的就一眼看上了林夕,为什么好好的在美国不待了回来中国,还是临城,还是有林夕的地方。

    秦振都三十几岁的人了,我不相信他从来没有过女人,可是我查他却什么都查不到,他就像是无根可寻的人,什么过去都没有。

    秦家更是如此,连祖籍是什么地方我都没查到,他们总不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我去找林夕二哥,林夕二哥说这和我无关,可要是无关我怎么会吃不下睡不着?

    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等到林夕三哥回来就去找了姓秦的,如果我能等一等,说不定我就不会断了双腿,说不定我就还有机会,可现在——我也只能在梦里见你这个影子了。”原来三哥是因为蒋天送才来的,真有些以为,三哥向来不喜欢蒋天送,这一次竟会为了蒋天送而来。

    不过更要人意外的是蒋天送竟查了这么事情,连秦振和秦文的出处都查了,只是——

    查来查去什么都没查到说明点什么呢?说明点蒋天送他很没用天生就是个草包,还是说明秦振和秦文很厉害,什么都没有下——

    “要不以后我叫你林影好不好?还是叫影儿好点?”蒋天送他自言自语的我也没有理他,但他还真就叫上了。

    “林影。”蒋天送开始就叫了一声,我没答应只是躺着,但他接着又叫了两声:“林影——影儿——”

    叫了两声蒋天送觉得不满意,自言自语的念叨着:“怎么都没有林夕好听,怎么以前我没发现林夕的名字好听,可比起了现在的就好听的不行?”

    蒋天送开始专注的给我想起名字,一会叫林儿一会叫林影,一会又叫影儿小影的,叫了半天他突然的想到了一个意义非常的,当然是他觉得意义非常的名字。

    “梦,叫林梦。”微微的动了一下眼睫,睁开眼睛我看着一辆喜悦溢于言表的蒋天送,竟看到一个笑的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

    “叫林梦,梦,好不好?”蒋天送他问着我,我没回答,他便叫开了。

    “林梦。”他先是俯下头在我耳边压低声音叫了一声,随后抬起头看着我又叫了一声:“梦。”

    ——

    我闭上了眼睛没在理会他,他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一个称呼能记得住就行了。

    之后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耳边隐约的还有蒋天送唠唠叨叨的声音,但多数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而且睡着了之后我总是感觉全身都很冷,不住的寻求一个地方去慰籍,但越是冷去到的地方就越是无比的黑暗,周遭就越是一片寂寞宁静。

    终于有一抹温暖将我紧紧的搂住了,感觉身体才得到一点救赎,梦里在没看见过无边的黑暗。

    “你怎么也来了?我没想你出现。”耳边蒋天送的声音有些不高兴,似乎是不愿意有人打扰我和他单独相处的时间,我这才缓缓的睁开眼醒过来。

    “我也不愿意来,我不来她就得给你捂死!”苏晴的声音极其的冰冷,丝毫不见温度,甚至过来伸手扯了一下蒋天送搂着我的手臂,但蒋天送立刻就挥开了。

    “离她远一点,不要用你的手碰她。”蒋天送不高兴的大声喊,但他的气力不够,底气也不足,所以声音也没有实际想象的那般大。

    “这里是我的地盘,轮不到你来撒野,别以为你林晨的大门口。”蒋天送那话要不是他病了我真以为他疯了,可这会听起这话经什么好笑的劲都没有了,看着蒋天送如同猛虎护着肥羊的姿态护着我,一时间我真有些不自在。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苏晴一转身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我这才拍了拍蒋天送的手叫他放开,蒋天送护的紧就差把我直接吃了放进肚子里了,一个做梦他也至于。

    “你放开我。”听我说蒋天送低头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大高兴的脸瞬间好了,朝着我宽慰的说:“有我在她伤害不了你!”

    “她不会伤害我,你放开我。”我说着拉开了蒋天送放松许多的手,起身坐了起来,苏晴转身看了我一眼,有些非礼勿视的嫌疑,看了一眼我坐去了一旁。

    “我第一遇到这样的事情。”看我下了床苏晴才说,我看了苏晴一眼转身给蒋天送拉扯了一下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给他把被子盖在了身上,之后才转身看着有些好气又好笑的苏晴。

    “带了什么?”不要说是苏晴了,我何尝不是第一次,走去苏晴的身边,伸手打开了苏晴带来的保温盒,一层层的都断了出来,是鸡汤。

    “只有这些?”转身我看着苏晴,苏晴说蒋天送吃不下多少。

    “明天你做点饭菜过来,总这么喝汤也不当饭,总会饿。”我说着去摇了蒋天送的床,等他坐起来转身端了汤到蒋天送的面前,坐下了刚要喂他,他便说:“我想你用嘴喂我。”

    微微的愣了一下,我回头看了一眼没打算离开的苏晴,转回来跟蒋天送说:“有人在呢,别闹了。”

    “她也不是真的,你怕什么?你不用嘴我不吃。”蒋天送说着把脸转去了一边,我喂给他他也不张嘴,微微泛白的嘴唇抿紧着不长开。

    “我出去。”苏晴起身朝着病房的门口走,走到了门口刚拉开门又转身说:“别忘了把姜汤喝了。”

    随后苏晴去了外面,关上了病房的房门。

    “她走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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