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被全身上下都好好的被揉搓了一遍的随羽走回卧室,然后将红彤彤的随羽塞进已经换好新床单和新被罩的被窝,最后在随羽的鼻子尖上轻轻啄了一口之后,饕餮才穿上衣服颠颠的跑到楼下去整理打扫。
一开始随羽还提着精神听着楼下的动静,唯恐那个几乎没怎么做过家务的大爷一不小心把自己的东西都给报废了,不过坚持了没多久,睡意就像潮水一样瞬间将他卷进了深沉的梦里。
好不容易打扫完卫生的饕餮一开门,就看到从窗户里漏出来的一束阳光正好打在了随羽沉睡的脸上,一瞬间,心里那喷涌而出的感情让饕餮险些失控的流出眼泪。
这一生,唯尔。
轻手轻脚的脱掉自己的睡衣,□着上身钻进被窝,将随羽搂紧自己的怀里,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随羽明显已经适应了饕餮的怀抱,自发的找好角度,继续安静的沉睡。
也许是因为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嗅着熟悉的令人心安的味道,随羽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晚上十一点才被饕餮轻柔的摇醒了。
随羽一反常态的睁着眼呆呆的盯着被罩上的一只小狐狸,睡衣最上面的一个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开了,大半个肩膀都露在了外面。
饕餮虽然很想再欣赏一下这个难得一见的画面,不过为了在随羽清醒来的时候不被他记恨,饕餮还是万分遗憾的替他换好衣服,然后推着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但是完全不想面对现实的随羽进了卫生间,体贴的替他关上门,就心情暴爽的下楼了。
随羽拿着牙刷看着镜子里那张本来还勉强算得上清秀,现在却因为爆红而变得奇怪的脸,十分不想承认就是自己的,哦……让他死了吧,太丢脸了!
等随羽做好心理建设下楼的时候,一楼的钟表正好转到午夜十二点,随着拉门声响起的是同样久违的声音——
“你总算是回来啦!”
随羽等了等,又忍不住瞄了瞄门口,半分钟之后,才颇为吃惊的看着径自作到椅子上的梁文斌,“哎!杨夏雨呢?今天怎么就你自己来了?”
梁文斌正被饕餮罕见的笑容(而且是对着他的!)闪的要晕,听到随羽的问话才回过神,不自在的扭开自己的视线回道:“他在局里坐镇呢,我记得你今天要回来,所以过来看看,顺便带点宵夜回去。”
“哦。”随羽恍然的点点头,“还以为你们又闹别扭了呢。”
“喂!”梁文斌不满的喊了一声,“我们可恩爱了好嘛!哪像你们……”
“恩?”随羽扭头看他,脸上微笑却让梁文斌浑身一抖,识相的住了嘴。
“怎么还这么忙?最近有发生什么大事件了?”看到梁文斌一个人老老实实的蹲在座位上,可怜兮兮的样子,随羽忍不住搭了一句话。
不料他这一开口,却触发了梁文斌的话唠“开关”,“哪有什么大事件!还是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案子!就那个杀人碎尸的。”
“不是已经确定了嫌疑犯了吗?”随羽奇怪的回道。
梁文斌皱起眉头十分烦躁的挠挠自己鸟窝一样的头发,“这不是上天入地的找了一大圈,结果到现在还没翻出那个女人的下落啊!”
“还没找着?”随羽也跟着皱眉,以现在的追查技术,除非那个女人神通广大到能自己飞,要不然怎么也不应该在全国范围的通缉中逃脱了啊……
“现在我们都开始怀疑那个女人还是不是人了!娘的!就没碰见过这么诡异的案子!”梁文斌挫败的捶了一下桌子,这也不怪他抱怨,看他眼皮底下挂着的两个明晃晃的大黑眼圈就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他过得相比也是十分不舒服的。
“你们有没有想过……”随羽沉吟了一会儿,接着道:“那个女人会不会已经死了?”
“就算是死了!那也要有尸体的吧!咱们这附近又没有什么渺无人烟的地方,也没有能藏尸体的深山野林,她能死一个月还不被人找到?!”梁文斌把话说口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对随羽乱发脾气了,懊恼的捏捏鼻子,十分丧气的对随羽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随羽不赞同的看着他,梁文斌的状态看起来比在外面连续奔波了一个月的自己还要糟糕。
“我倒是想。”梁文斌嘟囔了一声,然后催促道:“我也不能在外面久待,随羽赶紧做点简单的,能填饱肚子就行!我还得回去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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