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兵器泛着寒光,我感觉到一旁的艳魁似乎有所变化,它应该是良心发现准备出手,只是它一定没有发现我嘴角扬起的幅度。
几天连续的试练不是闹着玩的,我尽量将气息减到最弱,在妖怪的武器砸下来的时候,我迅速闪到一边,然后将早就结好的印打入妖怪的腹部,又是一声惨叫,我再次感受到那粘稠的恶心感。我瘫在地上,基本不动了。
精神力的下降,使得对灵力的操纵也相对下降,最后一只妖怪挣脱了束缚,咆哮的冲过来。
两只已经是极限了……
我继续躺着不动,心想着要是死了,做鬼也要回来缠着艳魁!
不知是不是艳魁感觉到我的怨念,那妖怪还没有近身就被它一口吃掉了。其实我很想说,艳魁你可不可以不要乱吃东西。
艳魁从大猫状态慢慢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嘴里叨念着:“真难吃!”
我想要笑,只是才稍微动一下,就痛的斯牙裂齿。
“喂,我说下次你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么粗暴的战斗方式?”
“好过你乱吃东西。”我反驳道,显然那气势要比气定神闲的艳魁弱很多。
这时,脑海中响起红袖幸灾乐祸地声音:“冒死性的进攻,搞不好下一次真的会死呢。”
死吗?老娘会哭死的……
“我还不想死。”我的声音很低很低,但足够让两只妖怪听到。
红袖不再说话,我无从得知它在想什么。
“哼”艳魁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跳上我的胸口,针刺般的疼痛立刻传遍身体每个角落,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是青白交加,“快去找个地方清洗一下,恶心死了!”
#¥%#¥#%,心里一连串的吐槽,我现在连动都成为问题!
“攸司,快走!别回头!”
腐烂到一半,血迹斑斑的尸体疯狂的攻击着伤痕累累的安培凉。而他始终没有放弃抵抗,还不忘对着我叫喊。
我的双脚仿佛生根似得,始终跨不出一步,身体冰冷僵硬,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那些比妖怪还要可怕的东西吞噬。
不,不要——
绝望如同海上掀起的巨浪,一波一波的将我掩盖,模糊眼睛的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我只能疯狂的叫喊着那个名字:“安培凉……安培凉……”
“攸司!”
鼓动的心跳让外界的声音变得微弱,我睁开眼睛怔怔地看着那张猫脸很久,才反应过来。
原来又是梦境。
艳魁用尾巴扫过我的脸,碧绿色的眼睛幽幽地看着我,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缓缓坐起身,感觉到身子微微刺痛,看来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说起来这是体内封印了妖怪的好处,只要不致命,不管受到多重的伤都可以很快的恢复。
东边的天空灰白一片,我起身扫了扫身上粘着的草屑,才发现自己衣服早就脏到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身上还有一股恶心的腥味,四周还有妖怪的尸骸。
这时我才感觉到真恶心,撇过头不去看,疑惑地问道:“没事,刚刚我怎么睡着的?”
“睡着?”艳魁哼笑一声,没好气地回道,“你这家伙是晕过去了!”
好吧,我知道它想说的是:“攸司,你弱爆了!”
耸耸肩,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样子确实还太弱,昨晚如果没有艳魁,恐怕我早就和阎王见面。
“艳魁,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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