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去哪里?”
“去看我一个远房表哥。”
“既然是远房,为什么要去看他?以前肯定都不怎么联系!”喋喋不休。
“他被雷劈后变成了植物人,听我妈说他一周前醒过来了,他们不在国内,我得替他们去看看。”
“噗,被雷劈?雷公雷婆真是越来越调皮了。”最后一句,语气幸灾乐祸的毫不遮掩。
温酒扣好上衣最后一颗扣子,对于他充满恶趣味的话无动于衷,显然见怪不怪,毕竟一花盆都能说话了,他还有什么可奇怪的?
“我走了。”收拾好,温酒拎上早就买好的礼物就准备出门。
“不行!”阳台上被太阳晒的懒洋洋的花盆突然大喝。
温酒脚步顿住,慢吞吞回头,眼神询问,虽然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因为对方根本没表情= =
话唠花盆很是矜持地命令道:“我也要去。”
温酒挑眉:“你怎么去?”
“它都能去,为什么我不能去?”
温酒闻言,左右看看,眼神不解:“谁?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
“我没说是人。”
“……”
“我说的是你手里拿着的东西。”
温酒看看自己手里的东西,礼品盒?
拿着礼品盒出门难道很奇怪吗?
花盆不依不饶:“不行不行,我也要出去,你把我抱上吧,你都拎着它了,为什么不能再多个我!”
因为……抱着一盆花出门真的很奇怪好吗?
花盆开始唱歌了。
“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他心里每一寸,都属于另一个东西”
温酒笑,都学会改编歌词了?
“他真幸福 幸福得真残忍……我爱的人,他不爱我!”
温酒听不下去了。
萧守靠在床上,正在喝鸡汤,看着敲门进来的表弟……
他见过不少拿束花来看病人的,送盆栽的倒少见。
“小酒,是你啊,好久不见。”
“恭喜表哥康复,姨妈姨夫呢?”交谈略显生分,毕竟是许多年没见的远房亲戚了。
“你姨夫昨天守了我一晚上,今天早上回去休息了,姨妈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嗯。”两人很客套的含蓄完,温酒抱着花盆把手里的水果篮放在柜子上,又抱着花盆淡定的坐下。
萧守看着他,把喝完的汤碗放下,对温酒道:“抱着花盆挺累的吧,放在旁边就行。”
萧守看到他摇摇头,并没有放下花盆,说:“不累。”
萧守一囧,你不累,我看着都累,这么多年不见表弟,他是越来越奇怪了。
而温酒也很诧异,表哥给他的感觉从小就是个四方形,此时面对皮肤苍白,瘦下来的表哥,他很不习惯。
“……”
“……”
无货可说的两个人各怀心事,唯独话唠属性的花盆憋得最难受,可是他刚刚出门前答应过那个小子在外面不能随便说话,要忍住,不然他就要把自己打碎了扔到垃圾桶里,呜呜呜,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凶残了,怕怕。
萧妈妈回来后,气氛才重新活跃,这边有不成文的规矩,就是那家有人生病了,小病就算,大病就会给生病那家的亲戚送点钱,但一般会给的很含蓄委婉,而温酒很直接,把他妈交代的事情,一千块钱直接放在姨妈的手里,自认为事情办妥后才又重新坐下,等巡察的医生进来后,他才抱着花盆站起身,对床上的表哥说:“表哥那你多多休息,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姨妈你忙,我还有点事,不打扰你们了。”
“你这孩子,不坐一会儿,这就走的?”萧妈妈拿着钱也不推辞,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波了,已适应这种类似于“众志成城,渡过难关”的团结气氛。
萧守若有所思的看着抱着花盆又离开的表弟,摸着下巴。
“原来花盆不是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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