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是被傅安柏特意瞄准了老虎的位置甩下去的,十分阴险毒辣,他原本以为老虎会顺势咬季渊一口,结果那老虎听见脑袋顶上传来的风声,抬头一看掉下个人,飞快地起身让开了。
“嘭!”
季渊砸到了地上,几乎没反应过来就干脆利落晕了过去。
扎扎实实的一声巨响,傅安柏看看地上不知死活的季渊,又看看旁边甩尾巴的老虎,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他在树上看了一会,默默从树上滑了下来。
“吼。”老虎看他从树上下来了,冲着他低低地叫了一声,似乎是怕吵醒季渊。
“……”这只老虎明显就是认识自己,也不知道是被龙冀从哪里搞来的妖怪,道行又比自己高,傅安柏拍拍衣服,“嗨,你好啊。”
“吼。”老虎又叫了一声,拱了拱地上的季渊,季渊被拱得翻了个肚皮,露出摔破了额头和脸颊的脸。
傅安柏:“……”好像摔得挺狠啊,都毁容了。
傅安柏小心翼翼地上前拍了拍季渊的脸,季渊一动不动,要不是胸口还在平缓地起伏着,傅安柏简直要怀疑这货就这么给摔死了。
“喂,喂,真的晕了啊?”傅安柏又重重拍了拍季渊的脸,明显报私仇,嘿嘿笑起来,“不是很牛逼吗?嗯?不是弄死了好多个妖精吗?居然被我这么一扔就给摔晕了?你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晕倒意味着什么吗?”
“蠢。”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无比熟悉的男声,以及脚步声,傅安柏默默闭嘴,沉默了。
尼玛这种发疯的时候被熟人撞到的尴尬感。
“晕过去了?”龙冀走到傅安柏身边蹲下来,探了探季渊的鼻息,点头道:“是真的晕过去了。”
龙冀恢复成了人形,影响力和存在感直线升高,并且因为身高让人很有压迫感,傅安柏这两天习惯了他萌萌的q版龙形,一时之间看到长手长腿的俊美男人,差点没能反应过来,看着龙冀愣了愣才回道:“是啊,谁知道他这么不禁摔呢?”
“我让你想办法拿到季渊身上的九黎壶,你也够干脆利落,直接把人从树上摔了下来,”龙冀冲着傅安柏眨眨眼,露出类似于“我怕怕”的表情,“以前怎么不知道小蛇你这么狠呢?”
这人是不是不想着办法找机会来损自己,就心里不舒坦?这是病,得治啊,也不知道龙送医院行不行,真想把他塞进精神科。
“别傻呆在那里腹诽我了,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的人,居然还有胆量腹诽人?过来把九黎壶拿出来。”龙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傅安柏一回过神,就看到龙冀的眼神,回忆起刚才自己的脑补,老脸一红,一边扒拉季渊的衣服,一边问道:“我觉得我演技挺好的。”
所以你怎么可能从我的脸上看出来我是在骂你还是在夸你。
“你每次在心里骂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是刚才那样的,就算是不知道,看多了也知道了,”龙冀露出无辜被欺负脸,“可是我心地善良,不想和你争论这种问题,你要想骂我你就骂吧,反正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
傅安柏:“……”就好像以前自己稍微反抗他,就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的人不是他一样。
装,怎么这么爱装。
傅安柏实在是懒得搭理他,也不想陪着他演纯真善良白莲花的戏码。九黎壶埋在季渊的衣服里面,只露出了一截项链,傅安柏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九黎壶大概所在的位置,慢慢地伸手去拿。
他的手刚刚碰到九黎壶,手和项链接触的位置就迸发出了一阵刺目的强光,傅安柏感觉到触碰到项链的指尖一阵锐利的疼痛,惊叫了一声朝后退了一步倒在了地上。
“卧槽!这到底是什么项链?!”傅安柏倒吸了一口冷气。
刚才碰到项链的指尖已经泛白了,明显是被灼伤了,手指越来越痛,十指连心,傅安柏痛得脸色惨白,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龙冀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去看项链和季渊,拿起傅安柏的手看,那只老虎则是趴到了季渊身边,以防他突然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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