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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没有节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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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离染轻叹一声:“寒辰,你很聪明,却想多了,我只下了道口谕,却并非完全为了唐月瑶,最重要的用此事来逼三哥。”

    寒辰一惊,废太子?“他不是被你软禁在豫王府中,已无力兴风作浪,逼他作甚?”

    萧离染阖上眼皮,淡淡地道:“无力兴风作浪?寒辰,你不懂政治权谋,他现在的情形和我这当初的谨王有何区别?”

    寒辰恍然大悟,不错,当年发萧离染比废太子的情况更不堪,有先帝这座大山压在头上,尚能隐忍十年,步步为营,一朝翻身为帝,萧凌琰为何不能?他的情况更易图变,他一直贵为太子,眼看帝位唾手可得,却被萧离染废成闲王圈禁,又被杀了母妃,自然咽不下这口气,或许,早晚得玉碎一回。“那么你的意思是……”

    萧离染点头,“唐月瑶虽然美貌如仙,但在三哥眼里,却只不过是一只苍蝇而已,过去抢了去,用来恶心我,现在我还给了他,就是恶心他自己。他要或不要,都会做出些举动。朕要做的就是,给他放松紧箍咒,留出造反的空隙。”

    寒辰惊诧不已,政治权谋真是太可怕,太奸诈了!这分明就是钓鱼逼反!“你若怕他造反,为何不秘密杀了他?”

    萧离染哼笑:“天下人谁不知朕废太子称帝?只要他一死,不必被证实,朕立即成了杀三哥的凶手。朕再恨他,也得考虑民意,手足相残,是百姓大忌,留下他,朕就是不计前嫌、念及手足情的仁君。所以朕不能杀他,但朕要让他在天下人面前逼得朕不得不杀他,对他逼婚只是个开始。”

    寒辰了然,莫说政治可怕,确实可怕,可以吃人不见骨头,而萧离染绝对是个中好手!他把一切都看得极为透彻,而他现在的身份正好可以让他为所欲为,不像当皇帝似的拘束颇多。

    “萧离染,那唐月瑶最终会不会嫁给豫王萧凌琰?”

    “那得看他们的造化,朕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若他们是有缘的,朕如若不成全他们,是不是就太不近人情了?”萧离染摸了摸下巴,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

    寒辰淡定地抚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若萧离染这样的人也称得上近人情,哪她就是观世音她奶奶了。

    因为内伤,寒辰终是扭不过萧离染,被强圈在宫中休息了两日,让隐涛拿了钥匙去开了店门,看着那帮工匠莫闹出事来,并请隐涛去向安毓秀取回给那只未成形的木雕。

    好在她内伤本就不重,有萧离染每日为她运功疗伤,又有太医开得医治内伤的良方和补品培元固本,两日后便感觉大好,于是执意去棺材铺。

    最重要的是,今日温溪寿会给她猎杀任务的时间地点。

    萧离染扭不过她,只好叹气,放她去棺材铺。

    寒辰带着油漆师傅田长生去桐漆店里挑选了几大桶上好的桐漆后,便让师傅们开始着着做棺材,各阶层用的棺材都要做。

    那个雕刻师傅李大壮很是不屑地道:“松木棺材是都穷人用的,根本不赚钱,没必要做的,就算做也不必精细。”

    寒辰头也不抬地道:“穷人就没有生死的权利了么?出自我的棺材铺的棺材,必须件件都是精工细琢的,哪怕是松木棺材。”说着抬头看他一眼:“李师傅也不是富人,又何必瞧不起穷人?我告诉你们,这棺材铺做的是良心生意,对于辛勤劳作的穷人,就算不赚钱,也要让他们有口有尊严的棺材体面入土。你们听着,只要在我的意里,绝不允许对客人看人下菜碟,不管贫富,只要进了我这棺材铺,就要好生招呼,哪怕是一身补丁的穷人,也不得露出一丝鄙视之意。”

    这番话一出口,店内的几位师傅顿时对她寡目相看,说起来他们也都是靠双手做活努力讨生活的普通百姓,深知穷人的生活不易,尤其进店铺,往往被看人下菜。商人重利轻义,富人进门脸阔,穷人进门脸丧。他们也知道,很多穷人死后,不过是草席一卷埋了了事,肯买棺材者,大多是儿孙从牙缝里七凑八拼凑出的钱。

    唯有李大壮却对此嗤之以鼻,嘀咕一声:“妇人之见,妇道人家做什么都不行。看着吧,这棺材铺早晚赔死。”

    田长生拉了他一下道:“你说什么呢,我瞧掌柜的做得很好,很有良心。”

    “有良心有什么用,能当钱花还是当饭吃。”

    寒辰笑了一声,对李大壮道:“良心不能当钱花也不能当饭吃,至少不会被狗吃了。”

    李大壮怔了怔,讪笑:“我也是一番好意,怕掌柜的吃亏……”却见寒辰拿出一个布袋,摊开,竟是大大小小的刻刀,便奇怪问道:“掌柜的拿刻刀做什么?”

    寒辰:“拿刻刀自然是雕刻用的。”取了一只合适的刻刀,拿出萧离染那只未成形木雕,开始细细地刻琢眉眼。

    李大壮瞠目结舌:“这这……”只看了一会儿就知道,原来掌柜的并非外行管内行!她竟如此擅长雕刻,这手法……竟像极雕刻界的神话,张临越先生一派的手法!

    想起自己这些日子仗着雕刻手艺对她甚是张狂不服,原来竟是鲁班门前耍大斧,登时羞愧得捂脸去了后院。

    寒辰一边刻像,一边自怨自艾,等雕完萧离染的肖像,他就深深刻在自己脑子里了,这感觉很颓败!与给康久雕像不一样,康久与自己是生死拍档,又拿生命替她挡子弹,刻在脑子里,她心安。

    可是为何她怕极将萧离染刻进脑子里呢?是怕爱上他,还是心里已经有了他的影子,在挣扎抗拒?

    她望着手里木雕越来越清晰的眉眼,凌厉且深邃,仿佛就是萧离染正在蹙眉盯着她看,她吓了一跳,将木雕往柜台上粗鲁一扔,双手按着太阳穴,一定是她刻得太投入,有点魔障了!

    “哟,小辰儿,在练什么功呢?”门外传来一道她等了一上午的声音。

    寒辰吓了一跳,忙把木雕收进柜台的抽屉里,转向温溪寿道:“跟我进内室。”

    温溪寿朝她抛一个媚眼,笑得妖孽横生:“就听小辰儿的。”

    寒辰恶寒地瞅他一眼,不悦道:“温溪寿,你能不能收起对付女人这一套来?!”

    “人家也是情不自禁嘛。”温溪寿再朝她抛一个媚眼,似假似真地道:“人家对小辰儿又是喜欢又是抗拒,真是好不纠结。”

    寒辰抚额,这个温溪寿若是个皇帝,必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目光大喇喇扫过温溪寿腿间,冷冷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为了磨成针,再努力点吧。”

    温溪寿脸上的笑容僵住,咽了一下口水,她还是女人吗?!天下怎么有这种女人!干咳一声道:“本公子的目标是拥有三千后宫美人,依据天下各朝皇帝的经验,应该还磨不成针。”

    寒辰撇嘴,目光再扫过他腿间,不屑地道:“磨不成针那就努力长花吧。”

    她是在咒他得花柳病么?温溪寿嘴角眼角齐抽,一排黑线齐刷刷挂在了他脑门上。“你这个女人!”

    寒辰哼了一声,迈脚进了内室,温溪寿提着包袱跟进来,随手关上门。

    “今夜戌时,悦心客栈,天字六号房。”温溪寿将包袱丢在桌上,笑吟吟地道:“这是今晚的行头,若是有机会,顺便帮我把天字二号房的那个长得跟太监似的人杀了。”

    寒辰微讶问道:“长得像太监还是就是个太监?”

    温溪寿眸光闪烁一下,笑道:“你不用管这些,若有机会,杀了他就是,我会付你两百两银子。”

    两百两……银子,好廉价的生命。寒辰摸摸下巴,淡笑:“刘路一百两黄金,那个太监,两百两银子,这差距有点大。”

    “哼,这种见高就上,见低就踩的狗奴才,也就值两百两银子。”温溪寿眼里闪过莫名的情绪,恨恨地道。

    寒辰继续摸下巴,一个异国的太监都能惹着风华绝代的温溪寿,这个太监不简单呀……还是温溪寿不简单?

    “三百两银子,我替你杀了他。”

    温溪寿睨她一眼:“秋寒辰,你附送我一个会死吗?”

    寒辰以手支颐,悠闲地道:“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怎么能附送呢,我很尊重生命的。”

    温溪寿嘴角抽搐,她很尊重生命……一个赏金杀手?她还真好意思说!

    “因为尊重生命,所以才会拿银两才取命,而非滥杀无辜。其实,温溪寿,我建议你可以重新派个去杀了那个太监。”

    “谁说他是太监了,他只是像太监。”温溪寿辩解道。

    “好啊,不如我们赌一下,我杀了那个太监,然后脱裤验身,若是个真太监,你付我一百两黄金,若是个假太监,我分文不收。”

    温溪寿:“……”若是别的女了,他自然敢跟她赌,但是这个女人,她是真会在杀人后脱裤子验证的,在她眼里,男人的胯下之物,只是用来区分男女的,没有能看不能看的道理。

    “好了,三百两,若是顺便,就杀了他。”

    寒辰站起来,笑道:“好,成交。”

    温溪寿从怀里取出画有刘路和那个太监的肖像的纸片递给她。

    寒辰仔细看了一遍收入怀中,然后出去取了笔墨纸砚回来,写了一张纸条,道:“太上皇对我有门禁时间,你派人在戌时之前将这张纸条送进宫给太上皇。还有,你必须和我统一口径,若有人问起,一定要说,戌时我和你在一起,就说我在向你打听晴文的事情。”

    温溪寿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找温溪寿有事,亥时前归,安,勿念。下面落款:寒辰。他紧紧捏着那张字条,心里涌出一丝苦涩。她至少已经开始习惯他的强势入侵吧?

    抬头时,神态已恢复自如,只是话里仍带抹酸苦的味道:“还没成婚就夫为妻纲了?你不像是会遵守三从四德的人。”

    寒辰对他的嘲弄不以为意,淡淡道:“我确实不是三从四德的人,但我却知道好歹,知道谁真心对我好。”

    温溪寿闻言怔了一下,喃喃道:“真心为你好的不是只有萧离染……”

    寒辰不解,却也懒得深究,只道:“你千万别说漏嘴。”

    温溪寿苦笑一声,转身走出内室,低头看一眼那张字条,长叹一声,他温溪寿注定不能像太上皇师兄那般恣意人生么?

    回头望望走出内室的寒辰,只见她已经打开柜台抽屉取出那只木雕,紧皱秀眉,面带嫌恶,却还是拿起刻刀开始雕刻。若他没猜错,那尊木雕是他那太上皇师兄的吧,看她情神,尽管不情愿,还是在给他雕刻……再苦笑一声,在妙音园时,他曾数次要她给自己雕像,她每次都斜睨他一眼,冷冷说出两个字:不雕。每次都惹得他心下大为不快,所以就只好变本加厉的折腾她……

    她从来没给他机会,却至少给了师兄机会。

    夜幕降临,寒辰给工匠师傅们下了工,然后打烊关门,提着温溪寿给的那只包袱,避开人群,往城西的悦心客栈走去。

    只不过天公不作美,她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天就阴沉起来,不多时就下起大雨来,把她生生淋成一只落汤鸡,她只得随便进了一间小面馆,要了一大碗热烫面。吃了一身大汗后,向老板娘买一把雨伞,然后把淋湿的外袍脱下塞进包袱里,拐着包袱,打着雨伞直奔悦心客栈。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于是找了棵茂密大树,跳上树去换上夜行衣,取了短剑在手,然后把包袱挂在一个隐蔽的树枝上,从树上跳下,暗处庆幸,幸亏没有雷电,不然下雨天爬树,真是嫌命大。

    足尖一点,撑着伞纵上悦心客栈的屋顶,奔向天字六号房,扔掉雨伞,一个倒挂金钩,从屋檐上倒挂而下,沾雨水在窗纸戳一个小洞,往里望去。

    一看之下,顿时吓了一大跳,险此从屋檐边上倒栽下来。只见屋内那个叫刘路的男人正对着窗边的铜镜,将脸上那层有些皱的面皮生生给撕了下来……然后,露出一张颇为俊美的脸!

    “什么人?!”可能是寒辰因受惊吸得那口气有些大,惊动了屋内的男人。那男人大叫一声,拔了长剑破窗而出。

    寒辰飞身上了屋顶,左臂一伸,两支袖箭疾射而出。趁着那男人躲闪的功夫,寒辰一个飞身纵出丈余,疾飞离开。

    这个男人,她见过,杀不得!

    萧离染接到温溪寿派人送到宫中的纸条,剑眉蹙起,对温溪寿,他不得不防着点。当即起身,对修平七道:“备车,朕要出宫一道,若是秋姑娘回来,叫她等朕一起用膳。”

    萧离染坐马车直奔京城的妙音园分店的后院,捉了妙音园的下人问明温溪寿所在房间,一脚踹开房门,却见温溪寿正搂着一名侍妾喝酒,见有人突然踹门而入,吓了一大跳,急忙松开杯里的侍妾,弹跳而起,支在看见是他时,轻拍胸口:“原来是师兄啊,我还以为是寒辰那丫……”

    话未说完,立知不妙,他被无缘无故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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