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忆海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香’啊!脑袋一挨着枕头,就跟死人差不多了。只可惜……此人睡相极差!
时不时傻笑出声:
“嘿嘿嘿嘿……秋秋……”不知在梦里,又逮到多少便宜。
过了一会儿,又如游泳般,左蹬一脚,右踹一蹄,滚来滚去,一人霸占了大半床铺。直把虞初秋身上的被子,全卷到自己身上,包得像个粽子,他才开开心心的老实下来。
虞初秋本就病着,这会儿被杨忆海挤到床边,摇摇欲坠,身上又没有铺盖。入室的穿肠风,将他吹得手脚冰凉,嘴唇发乌,脸上却更潮红了。
虞初秋谦让惯了,就连睡觉也是如此。因为冷,他下意识将身体蜷成一团,像颗螺蛳,依着床沿,手指拽着身下的床单,老想往自己怀里带,却怎么也扯不动。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半夜,虞初秋的高烧,更严重了……
身体的自我保护机能开始启动。他潜意识的翻身,开始寻找温暖的根源。终于将冰凉透心的手,伸进了杨忆海的被窝里。
“唔……”杨忆海睡得正香,梦里正吃鱼呢,忽然周身冰冷,天寒地冻,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看到虞初秋红彤彤的脸庞,窝在自己怀里,温顺似只奶猫。一双没有温度的玉臂,无意识的紧勾自己的脖子,胸腹紧贴,细瘦修长的双腿,正一个劲地往自个儿腿间挤。
杨忆海不看还好,一看……瞌睡瞬间全醒了!
“嗯……好冷……”虞初秋梦呓。嘴唇贴着杨忆海的颈项,呼出的热气,如挠痒痒般,挑拨着杨忆海本就不多的定力。
“唔……”杨忆海倒吸一口凉气,自我催眠,“我是君子,不是禽兽。”
然后下定决心似的,用力,将粘在自己身上的虞初秋掰下来,推过去一点。
谁知虞初秋病糊涂了,杨忆海刚把他弄下来,他又往杨忆海身上贴,嘴里喃喃低语,宛若撒娇:
“嗯……不要……好冷……”
杨忆海从未见过,虞初秋如此脆弱的模样,楚楚可怜,惹人……侵犯!
杨忆海一时呆愣,没了动作。结果被虞初秋占了先机,又拱过来。烧得厉害的头颅,准确的找到杨忆海锁骨的位置,往里蹭。
手指有意识般,灵巧的穿过杨忆海的双臂,紧紧环抱裸背。一条修长白嫩的大腿,软绵绵的挤进杨忆海的膝盖,小腿纠缠着小腿,为争取而来的温度,满足的低吟,却丝毫不知,自己的膝盖正不断磨蹭着杨忆海的下丨体,燃烧着他的理智。
“噢……老天……你的目的不是玩我,目的是玩死我!”杨忆海全身紧绷,背脊僵直,两鬓的细汗,烫似灼烧。
他咽咽口水,双手颤抖地扶住虞初秋的肩膀,却摸到一片雪白柔嫩的肌肤……
杨忆海诧异,低头,鼻血……
只见虞初秋因为刚才的挣扎,睡衣敞开了大半,要掉不掉的挂在手肘上,背部的春光一览无遗,甚至可以透过宽大的衣领,瞄见窄腰下,那浑圆的双丘。一双大腿也尽数脱离了下摆的遮掩,赤丨裸裸的暴露在杨忆海面前,还在不停地蠕动,试图挤进他的腿间。
虞初秋面色潮红,即使夜半无光,杨忆海仍旧看得见,他白皙光滑的肌肤,由于病态,呈现出宛如情[谷欠]的粉红。
杨忆海要崩溃了!!
他手忙脚乱的扯过棉被,严严实实盖住虞初秋。
再看下去,会出人命的……
他隔着被子抱住虞初秋,开始数绵羊:
一头老绵羊,两只小山羊,三匹大灰狼……停!好热。
杨忆海虽然不敢看,可他的身体,却真实感受着,虞初秋冰凉的体温。但自己却浑身发热?!躲……
可惜,他越热,怕冷的虞初秋,就越往他身上凑。杨忆海欲哭无泪……别说瞌睡了,他现在精神得很!都可以咬死鲨鱼了。
“唉……造孽啊!”杨忆海嘀咕,“有道是十二级台风不是吹的,四川盆地不是推的,喜马拉雅山不是堆的,葫芦岛不是勒的,你脸上那俩小酒坑儿也不是锥的,想让我今晚不扑你,那是不可能的!”
说完,想通了似的,翻身将虞初秋压在了身下。
他一动,被子透了风,虞初秋更加紧了紧环抱他的双手,浓密弯长的眼睫毛,轻轻颤抖,嘴里胡话连篇:
“嗯……冷……别……”
“唔……不管了!是你叫冷的,待会儿热了,可别喊停。就算你喊了,我也不会停的。”杨忆海嘟着嘴,话讲得极其委屈,行动却极为禽兽!
他颤着双手,轻轻脱下虞初秋的睡衣,一边看,一边流口水,嘴里却非常别扭的解释:
“我本来不想这样呀,是你自己要求的。要知道,我可是幻想了一百零一次,在你身下婉转呻丨吟,配合你欲丨仙丨欲丨死的样子。谁知你硬要在下面,真是不领情,让你扑,你都不扑,居然喜欢别人扑你。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唉……我就委屈一点,免为其难的主动一次。像我这么含蓄、这么腼腆的人,八百辈子都没如此放浪过。都是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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