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在打仗的时候?”夏无月猜测道,他虽然早年是跟大国师在山中修炼,却不曾听闻夏笙花病重垂危或者受了什么伤的消息,长公主对她严厉归严厉,终归是自己的骨肉,护犊心态一直都很严重,不可能夏笙花出了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你觉得有可能吗?”孙止白眼问道。
“……好像可能性不大,笙花她在边疆打仗,安危关系着天启的利益,沒道理她受伤沒人知道。”夏无月揣摩着,孙止叹气,“你刚才沒有看见长公主做贼心虚的样子啊?她一定知道什么,可是她却沒有说出來,她在刻意隐瞒。”
“有道理。”夏无月点头。
“况且,夏将军无缘无故为什么会梦到死了那么多年的先帝?我倒是听说,八年前先帝一怒之下将夏将军贬往漠北吃苦受罪,她沒道理一直想念着一个死人吧?”孙止道。
夏无月一脸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的表情看着孙止,“舅舅还在世的时候,对我们兄妹俩很是疼惜,尤其他特别疼爱笙花,你是沒有看见,笙花小时候,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现在的皇帝可风光多了。”
“为什么?”孙止问,“你们两个是同一个母亲所出,就算先帝喜欢,也应该比较喜欢你这个仙胎吧?”
“你懂什么,笙花小时候那才叫钟灵毓秀才华横溢,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大国师带到深山去修行了,就算是个仙胎,舅舅他又不是老顽固,他疼笙花自然多过疼我了。”
孙止沉默了一会儿,“夏将军小时候真有这么厉害?”
“小时候可招人喜欢了,越长大越残。”夏无月不屑道。
“大少爷,孙道长,你们什么时候离开?”站在一边很久的梦儿忍不住插嘴问道。
夏无月一脸憋屈,“梦儿姑娘,我跪了大半夜了,你行行好让我坐会儿行不?”
“不行,孙道长自己说了,要让病人好好休息,你们俩在这儿说话,吵到将军怎么办?”梦儿扁嘴道。
“可是我也是病人啊!”夏无月委屈道。
梦儿把头别过去,孙止一言不发,默默的转身出去了……
“大少爷……”梦儿鄙视道。
夏无月欲哭无泪,扶着椅子起身,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梦儿心疼地替夏笙花把床帐放下,到外间去守着了。
原本闭着眼睛的夏笙花,等到梦儿走远了,才忽然睁眼,眼中茫然无措,她这样呆呆地看着头顶好久,才抬手,将眼角那一丝泪痕拭去。
她在梦中见到的炎夜白,应该是在自己三岁那年的时候,时隔将近二十年了,却仍然如此记忆犹新。
那个时候,先帝炎夜白带着她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抱着她看城中风光,她还记得,先帝是何等的温柔,可是为什么会梦见那一晚呢?
夏笙花想不明白,越是想,就越是头疼,那干脆,就不要想了吧?
轻轻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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