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正经。
苏沁啐了他一声:“少来!谁跟你是一家三口!”
“你说,如果我告诉婉君我要跟你结婚,你猜她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简向南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可在苏沁看来,他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专程拿她来寻开心!
“苏婉君要知道我们结婚,准气晕过去!我说简向南,你能不能别跟我闹着玩,结婚这事能闹着玩吗?”
明明她已经老大不小,连孩子都四岁了,要是有个男人说要跟她结婚她应该高兴得大赦天下,可当雷兆霆说要娶她时她没有感觉,简向南说这话时她又觉得轻浮,完全没把婚姻大事放在一个极其严肃的场合来说。
难道从美国回来后,他整个人都变得轻浮了吗?
“苏沁,我是说认真的,我要对你和毛毛负责。”他忽然脱了鞋,横躺在床上,仿似认认真真和她谈人生大事。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不清他眼里的真诚。
苏沁哂笑一声,说:“谁要你负责了,我和毛毛两个人过得挺好的。”
“那你对我负责吧,别忘了当年是谁把谁吃干抹净的。”他收起了笑容,满脸无辜地看着苏沁。
苏沁顿时心虚极了,不过她还在强词夺理:“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当时又没醉,干嘛不推开我!”
“我是没有醉,可你醉得糊涂,谁知道你喝醉的时候力气那么大,我怎么推也推不开,何况我也是个男的,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忍得住,说到底,是你撩拨在先。”
这两人说起当年的事就像发生在昨天,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苏沁一口也回绝不了,只好说:“可我已经跟雷兆霆结婚了。”
“但你们也已经离婚了。”
他没有生气,因为知道一切都是做戏。
苏沁真的已无话可说。
简向南忽然拉起她的手,她的手冰凉极了,才想起她只裹着浴巾,他一个挺身,随即将她打横抱起,苏沁惊叫一声,下一秒他已把她安放在席梦思上,盖上了被子,而他也顺势脱下卫衣和休闲裤钻了进来。
“你不是说不睡这儿的嘛!”苏沁惊慌道。
简向南奸猾一笑:“骗你的,你还真信啊?”
“简向南你……”
“嘘,别乱动,再乱动,我这血气上来,你就惨了。”
他血气还没上来,苏沁的血气上来了,耳根红透红透,简直无地自容。她恨恨地抓着被角转过身背对他,打算装作若无其事,一开始,确实若无其事,他安安分分没有对她做什么,可是等她快睡着时,他的爪子在她背后搔痒,又把她的意识拉了回来。
“简向南,把手拿开。”苏沁冷冰冰地说。
==========================以下内容替换成洗髓经内功心法=====================
如是我闻时,佛告须菩提。易筋功已竟,方可事于此。
此名静夜钟,不碍人间事。白日任匆匆,务忙衣与食。
三餐食既竟,放风水火讫。抵暮见明星,燃灯照暗室。
晚夕功课毕,将息临卧具。大众咸鼾睡,忘却生与死。
明者独惊醒,黑夜暗修为。抚体叹今夕,过去少一日。
无常来迅速,身同少水鱼。显然如何救,福慧何日足?
四恩未能报,四缘未能离,四智未现前,三生未皈一。
默视法界中,四生三有备,六根六尘连,五蕴并三途,
天人阿修罗。六道各异趋,二谛未能融,六度未能具。
见见非是见,无明未能息。道眼未精明,眉毛未落地。
如何知见离,得了涅槃意? 若能见非见,见所不能及。
蜗角大千界,焦眼纳须弥。昏昏醉梦间,光阴两俱失。
流浪于生死,苦海无边际。如来大慈悲,演此为洗髓。
须侯易筋后,每于夜静时,两目内含光,鼻中运息微,
腹中宽空虚,正宜纳清熙。朔望及两弦,二分并二至,
子午守静功,卯酉干沐浴。一切惟心造,炼神竟虚静。
常惺惺不昧,莫被睡魔拘。夜夜常如此,日日须行持。
惟虚能容纳,饱食非所宜。谦和保护身,恶疠宜紧避。
假惜可修真,四大须保固。柔弱可持身,暴戾灾害逼。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留言不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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