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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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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宅

    离开了四年的坟墓,她又回来了。

    严嫂和众仆人毕恭毕敬的立在门口,给二人打招呼。

    郁杰面色阴沉,从一开始拉住管灵的手一直到此时也没有松开过,直接拉她来到二楼她曾经的卧室,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管灵呆呆的看着屋内的一切,跟四年前一样没有一丝变动,刺目的大*,上面布满二人不堪的回忆,往事如潮水般涌来,他的温柔他的绝情,再次撞击着她的心。

    不知道发呆了多久,极力压制的情绪、努力维持的坚强,在听见身后开门然后落锁的声音后,神经嘣的一响。

    她知道跟这个自己叫哥哥的男人,往后的日子里将要再一次痛苦的纠缠下去,她从来就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一只孤独了四年的饿狼,怎么会放过她,此时愤怒的他只想用行动来证明‘你是我的’。

    管灵深吸着气,试图平复不安害怕的心绪,她没想到自己平平静静过了四年,会再次落入他手中,她从来不敢想被他抓住的后果。

    随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和一股无形的阴霾之气靠近,管灵不受控制的连同灵魂都开始颤抖起来,那一声声脚步声,直击她的灵魂深处。不由的双手握拳。

    郁杰擦着她身侧直直的向*走去,管灵的身子被擦得轻轻晃动了一下,全身颤抖起来,四年前的她恐怕早就吓得眼泪汪汪求饶了吧!

    他离开的这一小会儿竟然是去洗了澡,此时一身宝蓝色的睡袍,大刺刺的往*上一躺,双手交叠枕在头下,双眼如锐利的寒刀,直视着她的瓜子小脸。

    管灵触及到他的眼神,基本上只有一秒钟的对视便本能的挪开了视线,挪开的一刹那清楚的看见郁杰薄唇上一闪而逝讥讽的冷笑。

    她跟他其实也就是力量上的悬殊,这只是身为女人的弱势而已,她并没有觉得有多怕他,可还是怕了他。

    五分钟过去了,二人谁也没开口说话,紧张的气氛使得房间里面空气变得稀薄。

    *上的男人很认真的看着她,从来没有过的认真神色,似乎想透析她的灵魂,又似乎在用眼神描绘她的一分一毫。

    22岁的她已非往昔无措的小女孩,美目跃过他,直直的盯着台灯,冷声开口打破窒息的沉默:“我也就这身没用的皮囊,欠你的要如何才能还得清?你说吧,我照做就是。”

    他微微愣了下,收了视线,似乎有些狼狈。

    他的丫头长大了,真的长大了,变冷了,他改造的。

    望着天花板,他沉默了小许,淡淡的语气吐出五个字:“让我做你。”

    没有一秒的停顿,她早预料到了,讥讽的一笑:“好。”

    她知道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反抗只会显得愚蠢,反抗的力气还不如用来让他失去兴致。

    面无表情沉静的脱完衣裤,轻轻*挨着男人的身侧躺了下去,有谁知道沉静的外皮下,其实每一个细胞都在泣血。

    刚刚合上美目,男人便一翻身重重的压了上去,一只等待了四年、*了四年、愤怒了四年的狼,狂暴的啃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毫不迟疑的掠夺起来。

    管灵咬牙忍住突袭的不适感,同时也控制自己,不去贪恋他身上熟悉好闻的风信子香味儿。

    几近残忍的掠夺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男人终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重重的倒下矫健完美的身躯。长臂紧搂住她瘦弱的身子,不一会儿,便听见头顶传来沉稳的呼吸声。

    管灵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发了会儿呆,确定他是真的睡过去了,才轻轻挪开横在腹部的铁臂。

    起身下*,随着起身的动作,羞人处流出了大量的男//性//体//液,她咬牙眨去快要溢出眼眶的苦涩泪水。

    四年了,她的身上再一次沾上了这个男人的味道,轻轻穿衣,刚把粉色内.衣的肩带套上胳膊还没来得及扣环扣,背后传来男人低低柔柔的语气,透着无尽的性感:“你要去哪里?”

    “做完了,我要走了。”她说的极冷淡,很镇定的继续往身上套内.衣。

    “你以为这样就算还清了吗?”一丝隐忍的怒气在这短短的一句话中跳跃着。

    “哪要做多少次才能还清?十次?一百次?一千次?麻烦郁先生给我个准确的数字,我好有个盼头。”她停下了穿衣的动作,回头冷笑着迎对他。

    话刚问完,一股冷风袭面。

    “啪——”干干脆脆响亮无比的一巴掌。

    管灵苍白沉静的小脸上立马出现五个红指印,还没来得及品味疼痛的感觉,紧接着一阵头晕目眩袭来,男人再一次粗鲁的把她压在了身.下,也许是看错了,他眼中闪过一丝伤。

    “我的骚/丫头,这辈子,做到你死为止。”无比温柔的语气,跟打她的这一巴掌形成鲜明的对比。低头用薄唇轻轻吻着她脸颊上刚刚被打的手指印,一遍一遍就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不准再躲着了,这是命令,嗯?”

    他第二次打了她的脸,第一次是她替楚子风求情,那一巴掌包含的只是愤怒,昨晚她让他看见了她想永远离开的绝然,这一巴掌包含的却是痛苦,心境差别竟然这般大。千辛万苦的找到了他,他只是想*她爱她,她只要安心的留下来让他这么做就好。

    但他是郁杰,黑道头目,他不知道如何去求一个人,他从来没求过别人,在他的帝国只有服从他的命令,一直都是这样。

    太阳高挂,*上两具娇.躯依然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他就这样静静的附身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左边脸颊微肿上面是他给的五指印,修长的手指穿梭进她柔顺的发丝。双眼退去阴寒,布满伤痛和满足,这是他从不在人前表露出来的眼神。

    四年了,心里空荡荡的拿什么都填不满的感觉,现在竟然感觉什么都有了。

    昏昏沉沉睡着的管灵被唇上的疼痛酥痒弄醒,她不愿意睁开眼睛,只是微微一皱眉,便忍下疼痛,想必昨晚嘴唇被他咬破了。

    看着她皱眉知道她醒了,看着昨晚自己激动过了头留在她身上的痕迹,男人眼中闪过懊恼之色,。

    失控的他只是想用力的感受她的存在。让感受变得更加的真实一点,而不是做梦。这四年来,他总是被噩梦惊醒,总是梦见她被他惹的仇家毁尸灭迹了,那些人不敢找他寻仇,免不了就会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方浩能安然至今,少不了他的暗中保护,而她,竟然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醒了,饿了吗?”声音低沉中带着慵懒,性感的无可救药,跟昨晚的撒旦简直判若两人,好像昨晚那么残酷无度的事不是他做的。

    管灵依然不想睁开眼睛,她的生活平静了四年,昨天还好好的突然间就变了样,让她不想面对事实。

    突然手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她惊慌的睁开眼睛。

    只见郁杰魅惑至极的亲吻着她手掌上的每一块儿茧疤,见她睁开了眼睛,桃花眸子火热的与她四目相对,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她掌心的一块块有些发黄的厚实茧疤。

    管灵大脑中火花四溅,酥麻感从掌心瞬间传遍了全身,他一直是个极度邪魅的男人,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现在在干什么,像被他摄了魂般,看着他火热而用心的亲吻着她的手掌挑.逗xing十足。

    当反应迟钝的她回过神的时候,酡红着脸用力的挣扎起来,想要抽回手。

    他有洁癖,难道不觉得这些茧疤很恶心很脏吗?

    “呵呵……丫头,你最好是习惯这种感觉,上面的东西没有掉之前,我会每天做一次,直到把它们亲掉为止。”看着她脸上再次为他展现娇红,不由得喉间逸出轻笑,一如曾经的相处,似乎他们从来就没有分开过,那只是做了场梦而已。

    管灵双眼迷茫的看着他,给了她那么多的伤害难道还不够吗?到底要怎样才能不再这样纠缠了?

    “丫头,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下午两点了!我们是不是该起*了呢?饿坏了吧?”

    管灵呆滞冷漠,男人自说自唱,深邃的眸子掩盖了真实情绪,管灵不知道他这样禁锢她到底有什么意义?他不缺女人,分开的四年,杂志上电视上他的身边总是有各种美女相伴,花边新闻也多,而且还有未婚妻。

    郁杰翻身下*赤着矫健完美的身躯,抱着同样赤身的她往浴室走去,如从前一样,帮她洗澡,帮她刷牙,帮她做好一切,然后抱着她下了楼。

    让所有人惊讶的是,恶魔这次把持的很好,竟然没有劳烦方医生跑郁宅!除了管灵那两片咬破的嘴唇和左脸的巴掌印外,似乎并没有让她死半条命。

    餐厅一大桌的美味佳肴,真正的色香味俱全,一如从前,二人对面而坐,郁杰给她碗中夹满菜后,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大大咧咧的往嘴里扒着饭,就像好久都没好好的吃过饭了似的。脱去了王子优雅的外衣尽显洒脱随xing。

    管灵没有一点吃东西的*,她彻夜未归,爷爷奶奶肯定好担心好着急,这里虽然豪华但没有她现在的家舒适,现在住了四年的家才是她的家,那里有她真正感受到亲情的亲人,对她来说是非常宝贵的亲人。

    本来食欲很好的男人瞄见管灵低垂着眸子,数着米粒往嘴里塞着饭,眸色一沉,声音骤然冷冽:“今天的厨娘是谁?”

    候在一旁的几个仆人微微一颤,严嫂和两位中年妇女走了出来:“郁…郁少,是…是我们做的。”

    “领薪水走………………”

    “郁先生,够了!不要因为我连累她们,她们并没有错。”管灵的声音不高不低打断郁杰的话,所有人都愣住了,虽然她的嗓音依然柔柔的很动听,但是却散发出几分威严来。

    郁杰习惯性的微微一眯眼,薄唇挂出一丝浅笑,虽然很浅但却是真实的微笑。他的丫头还真是长大了。有兴趣的盯着她因怒气而微微发红的小脸,但是他的好兴致被管灵接下来的话语打入了地狱:

    “我的味觉已经坏了五年了,吃树叶花草的时候就坏了,我吃不下纯粹是胃里面装不进去,而不是不合口味,希望郁先生不要刁难这些辛勤劳动讨生活的人。”

    郁杰微眯的眸子慢慢睁开,唇上的浅笑僵住了,脸部线条越来越紧绷,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胸膛却在微微起伏着,似乎在默默地做着深呼吸。就这样静静地盯着她,半晌后,声音略显颤抖的命令:“过来,我看看。”

    管灵没有犹豫,放下碗筷起身走到他对面,知道自己刚才说话冲撞了他,没有什么样的惩罚是她不能承受的。似乎什么样的伤害都承受完了,大不了就是把以前的伤害重新体验一遍而已。

    这个男人,在她还没学会爱的时候,就被他把身体伤害的几次差点送了命,那次狗舍中强行堕胎后,子宫受损严重,有一次痛经厉害,她约小雨玩儿,分手后就独自去了医院,检查下来,医生告诉她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当他让她学会爱后,却残忍的让她发现自己依然是他的一件儿物品,一句句绝情的话语一刀刀剜她的心。一个食不知味,没有未来麻木度日的人,还有什么样的惩罚会让她觉得害怕呢?她只要坚守住死去的心不要再次为他跳动就行。

    郁杰把她拉入怀中,只是呆呆的盯着她的嘴唇,修长的手指发着颤,摩擦着她的唇瓣。

    “对不起。”好半晌,男人声音有些颤抖的吐出这三个字来,很轻缓,足以让所有人听见。

    不光管灵惊到了,几个仆人都惊到了,好似见了鬼。

    管灵冷冷的抬头,感觉自己是听错了,他怎么会给人低头道歉呢?不!孤傲的他做事从不后悔,他的字典里面压根儿就没有【对不起】这三个字。

    “灵儿恨我吗?”

    管灵如从前,对着他心酸的微微一笑,表情很冷很真诚的告诉他——她不恨。

    郁杰看着她又是这种眼神,垂眸掩盖即将外泄的痛苦神色。

    他了解她,她是不恨但是也不原谅,没想到这么柔弱的她竟然比他还绝情,要是她给一个恨的眼神,他还知道如何去争取弥补,但是她却把他屏蔽在心门外。

    “我想回去看我的爷爷奶奶他们,我*没回去,他们肯定好担心。”可能是刚才听见他赏给她的对不起,有些触动了,不是以往恳求的语气,是直接的要求。

    “可以。”他答应的很顺,从来没有这么好说话过,不忍心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他现在满心都在想着她失去味觉如何来治疗的问题,一下子忘记了那片民房昨天下午被他下命令已经拆了,那里每人给了一笔钱都搬走了。他要彻底断了她的念想,从此回到他的身边。

    “谢谢。”管灵露出回郁宅后的第一个笑脸,但是有些冷淡,也太敷衍了。

    她的冷淡,他就当什么都没察觉,抱着她起身:“我们这就去。”

    “我自己去。爷爷奶奶年岁大了,经不起惊吓,他们不认识你,会吓着他们。”

    是啊,平常百姓家谁受得起黑社.会老大的微服私访?

    “………可以。”郁杰稍微犹豫片刻,还是放下了她。收回手放在身后握成了拳头。

    他是这么敏锐,敏锐的嗅出她已经嫌弃了他的身份,因为那几个仅仅才生活了四年的老人,她怕他的黑暗沾染了他们。仅仅才四年,她的生活就变得广泛了,不再是那个围着他转悠,甜甜的叫他哥哥,哭着哀求他‘哥哥不要丢下我,家太大我害怕’的丫头了。要是她离开的时间再长一点点,她的生活圈子会更大吧,她会有在乎的男人,将来还会有在乎的孩子,而郁杰就会变成一段让她不愿意想起的不堪往事。

    拳头越握越紧,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己往下瞎想,不让自己继续吃味儿。

    “不用车送,我自己坐公车可以吗?我………会回来的。”管灵适时地放柔了语气,知道逃不了,此刻她只想享受最后一次自由的感觉。她现在在乎的人多了,顾虑自然就多了,除非让他厌烦自愿一脚踹开她,否则这辈子真的只有死路才可行了。

    “可以。”他立在那儿挂着清浅的笑,身形不动稳如泰山,却隐隐有股孤独缭绕。

    “谢谢。”

    *********************

    郁杰放她离开了,没有派人跟着,她要的他明白。

    拿出手机拨通方浩的电话,正准备接听时,胡子慌慌张张的进了屋:“老大,你怎么放她走了?那片老民房昨天下午全部拆了呀!她…………”

    胡子还没说完,郁杰拔腿就往门外奔,挥开要帮他开车的雷子,上车呼啸而去。

    当他赶到的时候,只见废墟上蹲坐着一个孤寂单薄的背影,一大片民房已经全部拆完,地上全是水泥块和参差不齐的生锈钢筋,还有一些生活物品。

    她四年的这个家就这样没有了,熟悉的人不知去向,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亲情,她内心宝贝的东西,就这样被他毁的不费吹灰之力。

    郁杰微微一咬牙,闭眼深呼吸,无形中对她再一次造成了伤害,从昨晚到现在和她的相处,她已经彻底变了,他知道不用强硬的手段她是回不来了。

    绷着俊脸,迈开长腿走了过去,弯身打横抱起她:“我们先回家,以后…我赔你。”

    “郁先生,你太自恋了,其实,我真的不需要和你作伴。你要是能放过我,我会十万分的感激不尽。”

    她把他说的【赔】听成了陪伴的【陪】,只觉得很嘲讽,伤她身毁她心,他到底还想变着什么花样玩儿啊?累不累啊?

    郁杰的身体很僵,还是抱着她往车走去,语气平板的解释了起来:“我是说,以后,我赔给你……赔给你你想要的。”怕她继续误解‘我赔给你’几个字,解释的更加准确了一点,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耐心。

    长大了心眼儿也多了,不过不管你如何变化,他认为,最终还是他郁杰的。

    管灵任由他抱着,一如既往的平静,对这个男人她是真的恨不起来,被他抱在怀中,不反抗、不排斥,只是冷了心肠。

    回到郁宅,郁杰开始给管灵联系国内外权威专家给她治疗味觉。

    管灵依然沉静如水的呆在她自己的小天地,每天看看书偶尔画个画,二人如今的关系是一个攻一个防。

    郁杰想每天教她功课,她给的拒绝方式就是,当他教的时候她便呼呼大睡,几次下来,某男人只能黑着脸放弃了。

    感觉得出,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淡淡的两句话中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喜欢的东西,我就一定要得到。”“我不会因为对你有所愧疚,就会放你自由。”

    白天他在公司,晚上他在她*上,时而温柔时而暴烈,索需无度,心思琢磨不透,正像他说的‘不会因为对她愧疚,就会放她自由’。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愧疚,每次*后总是眼神深沉的盯着她脖子上的红绳,薄唇挂起坏坏的一笑。

    对了,这条绳子自从四年前他戴在她脖子上后,她就没取下来过,不管多怪异,就这样一直挂着。他笑的意思,她后知后觉的懂了,不过取下来已经来不及了。四年前离开的那天没取,离开后没扔,一直这么挂在脖子上,这会儿取了,也太做作了,所以,她也就不太在意他坏笑的意思了,她只是习惯了一些东西在身边而已,但是,不包括他。

    郁丰集团

    “老大,那小子今天又去郁宅找管小姐了。要不要…………”胡子用手在脖子处做了个割的动作。

    “暂时不动他,给老子看好,不要让他们见面。”郁杰脸上覆上了一层寒霜,眼神阴鸷。

    那次拆老民房给她无意间造成了伤害,所以他并不想再次恶化和她之间的关系,现在的她每天给他叫郁先生,本来打算就让她这样称呼,可以换个方式重新开始,现在发现她的这声郁先生包含的是绝对的疏离,没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是!”胡子惊讶的睨了眼郁杰。

    这恶魔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有耐心了?

    胡子刚转身离开,郁杰也因为这事儿,没有了工作的心情,驱车回到郁宅。

    就如从前,管灵一身纯白睡裙,立在鱼缸边正在给两条金鱼喂食,突然被人粗鲁的从背后拥住,一双铁臂横在她腹部,力度大的恨不得把她掐碎。当她觉得快受不住时,猛的被掰转过身,手中的一包鱼饲料掉进了鱼缸。

    “唔唔唔…………饲料……鱼会……撑死…………”

    她的话语被吞没了,这是回来这几天经常都会发生的事儿,他总是狂暴至极的突然吻住她,当把她的唇快要弄伤后又会温柔无比的浅.吻起来。他的这个举动极为孩子气,慢慢的她练就的那点可怜的坏脾气都被他弄没了。

    “撑死总比饿死好………灵儿……舒服吗?”郁杰的声音沙哑,*十足。桃花眸子拉的细长闪现浓浓的火热。

    管灵紧闭双眼不想被他魅惑的俊脸所*,在*上这个男人对女人的*绝对是致命的,曾经无意间睁开眼睛看见他正在高/潮时舒适的神情,那双幽暗的桃花眸子里面退去冷色,呈现迷离之色,就是这一眼便扎进了她的脑海中,时常无预警的闪现出来,弄得她心口像虫子啃噬般疼痛而且酥麻。

    分开的四年还可以麻木的度日子,现在却做不到了,每天坚持的好辛苦,随时都在抵御他的*。如果真正爱上一个人后,不管经历了什么,是无法抹去痕迹的,他会像针一样扎在你的骨髓里,时不时的弄疼一下你,这个感觉真的很糟糕。

    “灵儿,你就像纯度很高的毒.品………我时常在想,可不可以用另一种毒.品代替你?………这个主意似乎不错,改天试试………”

    管灵依然紧闭双眼,不去揣摩他话中的意思,情趣一来他是世上最会说情话的男人。她现在长大了,身体也成熟了,身体上对他的反应也越来越大,这让她很害怕,她深知不能再被他*,他*上的女人不少,那些五花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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