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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洞房夜花好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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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许兆宁不是我的孩子。”宋侧妃幽幽的说道,她的贴身妈妈莫名其妙得了暴病身亡,身边的丫鬟婆子全部换了人,那念叨了一声的奶娘也不知去向——虽然她只是光禄寺卿的女儿,可内宅里的弯弯道道她也见得不少,这里头定然有着不能让人知道的机密。

    这么多年,她就如生活在囚笼中一般,外人都羡慕她得了豫王的宠爱,爱屋及乌,就连她生的孩子都被豫王高看,比那嫡出的大公子还更得欢心,可这其中的滋味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只是一个幌子,维护着她也不知道的一个□□,背后必然还有旁人,这是不为人知的秘密。

    豫王逼视着宋侧妃,声音很是清冷:“你这话说了这么多年了,不觉得累吗?”

    “我只想知道,我的孩子是否还活着。”宋侧妃的脸庞上泪水纵横,就如那带雨的梨花:“我每次做梦都能见着他在对我笑,忽然间又在对我哭,还在说好痛好痛!王爷,我不会将这事情向任何一个人说,我会替你好好的保守着这个秘密,只求你告诉我一句,我的孩子是不是还活着,他过得好不好?”

    豫王将钳着宋侧妃下巴的手放了下来,眼睛瞅了瞅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你何必如此执着!”她在这豫王府里受了二十年折磨,倒也是个可怜人。

    “我只是想知道,王爷,这么些年,我朝思暮想,心中只有我的孩子,你就不能看在我一片苦心的份上,让我知道他的消息?”宋侧妃“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双手紧紧的攥着豫王的衣裳:“王爷,求求你了。”

    豫王盯着她好半日,这才开口道:“他还活着,过得很好,我没有亏待他。他一直在豫王府里,只是你总将自己锁在院子里,也不出去走走,若是你出去走动,或许能在路上遇见他。”

    宋侧妃呆若木鸡的望着豫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直在豫王府?”

    “七岁那年开始,他便在豫王府了,而且我对他实在优渥,给了他荐书去西北立了军功,现在年纪轻轻便已经是四品的武将,我还替他找了个好媳妇,你便放心罢。”豫王盯着宋侧妃逐渐红润的脸,声音变得格外的冷:“你最好记着你自己说过的话,若是让我听到有般丝风言风语,那你该知道下场是什么。”

    宋侧妃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谢谢王爷告知我实情,我绝不会透露出半个字来,我还要瞧着我的孩子给我添孙子呢。”

    这个人究竟是谁,宋侧妃心中已经很是清楚,七岁以后来豫王府,对他很不错,四品的武将,找了个好媳妇,这不是那许兆宁的伴读杨之恒吗?宋侧妃虽然足不出户,可听着丫鬟婆子们议论,也知道这豫王府里有个杨公子,名叫杨之恒,他是二公子的伴读,允文允武。

    “之恒,我的孩子。”宋侧妃坐在地上,瞧着豫王慢慢远去的身影,眼泪慢慢流了出来。

    杨之恒与郑香盈找到豫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两人并肩而来,杨之恒高大英武,郑香盈娇俏可人,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双玉璧般,瞧着便让人赏心悦目。豫王瞧着两人,心中只觉欣慰,笑微微的望着他们两人:“听说你们找我?有事情?”

    “王爷,我想求娶香盈。”杨之恒直截了当说明了来意:“订亲都这么久了,还没选下婚期,我有些着急。”

    “急什么。”豫王盯着杨之恒看了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儿子确实是难得的英才,只是今生今世自己却不能与他相认,只能借着郑香盈的身份多多弥补他一些了。“这婚期需得请钦天监排除黄道吉日来,再在里边选一个。”

    “为何一定要让那钦天监来排,到外边随便找个算命看卦的选个好日子便是了。”杨之恒听了这话有些不爽,哪有这么多规矩,他恨不能焦大一回京城就与郑香盈完婚。

    “香盈乃是宗室郡主,生辰八字怎么能流传到外头去,自然是要请钦天监来排日期的。”豫王瞧着杨之恒鼻子尖上微微涨红,朝他笑了笑:“都已经过了纳徵礼,你又着急什么呢。这请期到正式完婚,少说也得一年多,香盈还得好好在府里备嫁。”

    “一年太久了。”杨之恒摇了摇头:“最多半年罢。”

    “你别着急,等着你师父回来再说,怎么着这事也是长辈出面办理,怎么有小辈自己来操持的道理。”豫王摆了摆手:“你们去罢,我自然心中有数。”

    杨之恒这次将塔塔尔部落引着回了大周,也算是立了大功一件,可以考虑擢升几级,年纪轻轻的就能做到三品的官,在大周也算得上是头一份了。等着吏部的折子上来,自己准了杨之恒晋升的事情,再来着手给他操办婚事,亏欠了他这么多年,也得趁着这时候好好弥补一番。

    坐在马车上边,豫王默默的划算着,府邸、田庄、银票……想出来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多,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豫王妃是不会上心的,不如派几个管事,专门负责郑香盈嫁妆的事情。

    “豫王殿下。”刚刚落座,外边就急急忙忙的走进来几个人:“苏州那边查案的人已经回来了几个,取了一些证物。”

    豫王“唔”了一声:“知道了,你下去罢。”

    楚王……豫王心中忽然有些伤感,想起了当年,兄弟三人和和睦睦的在一起去上书房念书的情景来,那时候他们多么单纯快乐。他们一母同胞,母亲又贵为皇后,在一群皇子里头显得鹤立鸡群。

    随着年龄增长,三人也慢慢生分了,大哥被立为太子,什么好的东西都要让他先挑,结果他将自己最心爱的人挑了去做太子妃,楚王得父皇欢心,总是事事要压自己一头,但是没想到笑到最后的人却是他。

    楚王这案子不知道该怎么定罪,豫王的手抓住了椅子扶手,一颗心怎么也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如果按谋逆来说,那便该满门抄斩,可他却有些不忍心,他与楚王是同胞兄弟,怎么也没办法下手。但若是不这般做,以后楚王与他的后代东山再起又该如何?

    陈皇后倒是没有豫王那么多烦恼,她瞧着满满登登的几大页审讯结果,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楚王犯下这么多罪过,如何量刑为好?”

    负责主审楚王案的几位大人和宗人府的宗正面面相觑,大殿里一根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楚,最后宗正大人才犹犹豫豫开口道:“按律当斩。”

    “当斩?”豫王坐在陈皇后左首,望了望白发苍苍的宗正大人:“宗正,楚王乃是先皇血脉,也该顾及先皇……”

    宗正大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豫王殿下说的是,总该顾及到先皇。”抬眼望了望豫王,宗正大人脸上露出了笑容来,豫王仁心,此乃大周之福也。

    陈皇后没有说话,那这那卷宗又细细看过一片,然后缓缓说道:“此次楚王发兵理由是清君侧,既然他没有打反对皇上的旗帜,自然也不能做谋逆论处。”她若有所思的瞥了豫王一眼:“既然楚王口里的君侧也在为他求情,那便酌情处理,将量刑的尺度稍微放宽松一些。”、

    见陈皇后也同意不再过分追究,大殿里众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听陈皇后道:“将楚王及其家人关押至京城楚王府别院,终身圈养,派禁卫军看守。楚王削去封号,废为庶人,封地收回。”

    “皇后娘娘圣裁!”众人皆交口称赞。兄弟阋墙,按着一山不容二虎来说,失败了的那个自然会要伏法,没想着豫王开口求情,陈皇后也准了他的要求。

    大臣们觑了一眼陈皇后,见她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心中也明白,楚王谋逆其实与她根本没有半分关系,皇上现在已是在苟延残喘的拖时间,太医们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撒手归西,楚王胜败,豫王成否与她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了,因此楚王是圈养还是判处斩刑她也不会太在乎。

    “至于楚王党羽,”陈皇后停了停,望了众位大臣:“各位爱卿,这便交由你们处置了,先将处置结果拟好,再报送给豫王由他批复决定。”

    陈皇后扶了惠仪姑姑的手站了起来,她雍容华贵,一双眼睛平静无波,只是淡淡的看了大殿里众人一眼:“本宫先回去了,若有要事,再递折子进宫来面议。”

    众位大臣瞧着陈皇后款款离开的背影,心中不住感慨,皇后娘娘可真是命苦,正值盛年却遭了这番变故,皇上若是去了,她便要从那未央宫里搬出来,偏于皇宫一隅做她的前皇后,没有人再会记起她。

    豫王的眼神一直追随着陈皇后的背影,她的双肩挺得笔直,仿佛不会跟任何事情妥协一般,这让他觉得有些心中发凉。陈皇后能如此轻易的答应圈养楚王,肯定有她的理由,豫王低下头去,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有几分可耻——自己留了好名声,恶人却全由她来做。

    第二百三十三章唱到最后笑最美

    “许瑢,我知道你会来找我。”陈皇后抬眼瞟了下豫王,嘴角轻轻一撇:“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当年那个你,做事的风格一点也没变。”

    豫王有几分难堪,嘴角轻轻牵动了一下,声音压得很低:“你要知道,我也是无奈而为之。楚王是我兄弟,他此次起兵只是针对我,并未真正谋逆,若是将他斩杀,恐怕大周百姓免不了会议论我心狠手辣。”

    陈皇后站起身来走到豫王面前,一双凤目扫过他的脸,见豫王神色难堪,点了点头:“是,你要顾念兄弟情分,你要顾忌百姓议论,却要将我这苦心经营的二十年全盘毁去!斩草不除根,楚王若是再思谋逆,你又该如何待之?”陈皇后咬了咬牙,只觉心中有一丝凉意慢慢的攀升上来:“你知道我全心全意在为宁儿打算,所以你不必动手,自有我来动手,许瑢,你可真是好算计!”

    “阿纤,你误会我了。”许瑢走上前一步,一把捉住陈皇后的手:“我真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亲兄长死在自己刀下。”

    “你仁心,那我便是蛇蝎心肠了。”陈皇后凄然一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她的眼里忽然间有了泪意:“许瑢,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过得十分辛苦,我戴着无数面具将自己伪装起来,盘在这深宫里一步步的为你们父子俩人谋算,每踏出一步我都小心翼翼,生怕有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好不容易一路走到这里,可怎么却没有得到胜利的喜悦?”

    陈皇后此时的模样十分脆弱,她的双眉轻轻蹙起,一双眼眸里泪水盈盈,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杀伐果断的陈皇后,她只是一个渴求有人与她一道分担重负的小女人。豫王心里蓦然间抽痛了下,鼻子一酸,伸出手来将陈皇后搂在了怀里:“阿纤,都是我不好,让你吃了这么多苦,那时候我早就该与父皇去说的……”

    陈皇后微微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很顺从的倒在了豫王的怀里,眼泪珠子终于簌簌的落了下来:“许瑢,我们是两个罪人,你知道吗?我们死后肯定要下十八层地狱,我会在那里等着你。”

    “不管在哪里,只要和你在一起,那便已经足够。”豫王的手轻轻摩挲着陈皇后的背,他的眼里忽然露出了一丝兴奋的光芒:“我们已经失去了那么多,好不容易在一起,就不要管那么多。”

    “不,不。”陈皇后伸出手将豫王推开:“你别再想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允许你这般做,等着你一登基,我便出宫持斋,以后再也不蹈红尘。”

    “阿纤……”豫王痛苦的看了陈皇后一眼,一只手拉住她不放:“你这不是在折磨我?你难道不想留下来看着宁儿娶妻生子?”宋侧妃这么多年来心心念念惦记着她的孩子,他就不相信陈皇后不会留下来——毕竟许兆宁是他们的儿子,她有自己的牵挂。

    “宁儿。”陈皇后轻轻念了一声,正准备开口说话,门上传来轻轻的叩击声:“娘娘,清华宫那边来人报信,皇上似乎不好了。”

    陈皇后挣脱了豫王的手,横了他一眼:“你等会再过来。”

    许璟躺在床上,双眼无光,呼吸十分微弱,似乎听不到响声,但是喉间偶尔的咯咯作响让人知道他还活着。陈皇后匆匆忙忙赶了过来,低头看了看许璟,轻轻的在床边坐了下来。她伸出手握住许璟的手,那只手一片冰凉,没有半分生气,就如一块浸在雪地里的木头一般。

    “皇上!”陈皇后低□子,轻轻呼唤了一声,许璟没有睁开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微微的喘了一口气。

    “娘娘,皇上脉象极其微弱,几乎都摸不出来,可能捱不过今日了。”太医院的几位太医跪在床边,声音十分低,似乎生怕惊扰了许璟歇息。

    “捱不过了?”陈皇后茫然的回了一声,心中忽然有一丝酸楚,做了他这么多年的皇后,两人相敬如宾,感情不说太好,可也不算太坏。他曾经对自己是有一份深情的,可因着她的冷淡,嫔妃的不断增加,这深情逐渐模糊,慢慢的消失。但是蓦然间听到太医说他要捱不过了,心里竟然莫名酸楚了起来。

    原以为他死去自己会很开心,毕竟是他毁去了自己与许瑢的感情,强迫着她嫁入皇宫——若是他不去向先皇提出要娶他,她现在便该是豫王妃,可一切都由于他坚持要娶自己而发生了改变,她与豫王再也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陈皇后的手抖了抖,许璟那边已经没有半分动静,她犹豫着想要太医来把脉的时候,忽然间又瞅见了许璟的嘴巴好像动了动,她将耳朵贴了过去,许璟的话说得断断续续,但她还是听得清楚:“我在那边等你。”

    陈皇后默默的看着他,心中却不住的在翻腾,这一辈子,自己注定与他纠缠不清,可他不知道自己做下的事情,若是知道,他绝不会说出这句话来,只怕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才能解心头之恨。

    许璟拖到豫王赶到以后不久便闭了眼睛,举国哀恸,国丧七日,民间一月内禁嫁娶,官停百日。

    这让杨之恒很不高兴,先皇过世,便连他的婚事都受到了影响,本来还想着让钦天监速速排出几个好日子来,挑个最近的便是,没想到现在钦天监十分忙,根本没时间替他来排日期。豫王忙着主持先皇的丧事,还要预备着登基,更是忙碌得连人影也见不着,更别说替他去催促钦天监了。

    天气是越来越热了,杨之恒也越来越觉得焦躁,他虽然也住在豫王府别院,可却不能经常去找郑香盈,豫王妃已经喊着他去说了一回:“之恒,你与香盈虽然说已经订亲了,可毕竟还未成亲,未婚男女按着旧俗是不能见面的,只不过你们这情况特殊,也没有那么讲究,可你为了香盈的闺誉着想,也还是少去她的院子几回。”

    杨之恒只觉豫王妃实在啰嗦,可她又说得头头是道,自己也不好反驳她,只能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耷拉了脑袋走了出来。出了主院,站在门口看了看,一双脚却依旧往郑香盈那院子里走了去,豫王妃的叮嘱早就不知去了哪里。

    郑香盈的院子在最西边,要走到那边去,中间要经过不少院落,这也难怪豫王妃得了消息说杨之恒日日去郑香盈院子里找她。杨之恒迈着步子沿着院墙往那边走,眼前总是晃着郑香盈的脸孔,脚步也格外轻松。

    眼见着郑香盈的院墙就在不远处,杨之恒喜滋滋的加快了步子,正走得起劲,忽然一盆水从天而降,将他淋了个透湿。杨之恒伸手抹了一把脸,停住脚步往院墙上边望了望,一个丫鬟的脑袋猛然缩了回去。

    看了看自己能滴出水的衣裳,杨之恒怒气冲冲的跑到那院子门口,用力拍了拍门:“快些开门!”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杨之恒瞧见一位夫人带着丫鬟婆子站在门后,仿佛是早有准备,知道他要来找麻烦一般。杨之恒瞅了瞅那位夫人,见她面容消瘦,脸色苍白,一双大眼睛正紧紧的盯住自己不放,不由得有几分尴尬。

    这里是回心院,住在里边的是豫王宠爱的宋侧妃,以前自己都没有见过她,今日一见却发现她没有传闻中的美貌无双,也只不过是中上之姿而已。“我的香盈可比她美多了。”杨之恒心中默默的想,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

    “这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我的丫鬟有些鲁莽,把你泼湿了,你去换套衣裳罢。”宋侧妃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杨之恒,眼珠子都舍不得移开,这就是她的孩子?她有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真想要一把拉住杨之恒,将他那湿漉漉的衣裳扒开,看看他后脖子那里有没有一颗红痣。

    杨之恒被宋侧妃盯得有些莫名其妙,听她说得客气,点头答应下来:“多谢宋侧妃了。”

    自己*的一身去香盈那边总不太妥当,杨之恒决定先去将衣裳给换了。跟着一个婆子往屋子里边走了去,床上放了一套男子穿的长衫,杨之恒望了望那件衣裳,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好像是预先安排好了的一般,丫鬟将他淋湿,然后让他进来换衣裳。

    正在犹豫,屋子里候着的两个丫鬟已经拿了衣裳走了过来:“杨公子,换上衣裳罢。”

    那个婆子也从旁边屋子取了毛巾过来,见杨之恒站在那里不动,地上已经有湿湿的一块黑色印记,不由得“哟”了一声:“杨公子,赶紧换了衣裳罢,仔细沾了湿气!”说罢瞪了那两个丫鬟一眼:“还不快些去给杨公子换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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